“扬哥,你知不知道,昨天那几个人被人打进医院去了。”
“知道。”
张宇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李扬趴在课桌上,手里还拿着手机,“你知道是什么人?”
张宇脱口而出,“好人呗。”
前排位置的季燃听见,揉了揉跳动的眼角,好人?
祁阳走到张宇跟前,把之前欠的钱还给了他,“一分不差。”
“呵呵”,张宇当着他的面数钱,数来数去,少了一毛钱,“少了。”
怎么可能?祁阳分明是数完之后,才给他的。 祁阳开口道:“差多少?”
“一毛”,张宇的表情非常认真,认真的让人好笑。
“啊?”祁阳没有,说道:“你还差这一毛钱吗?”
张宇看了看扬哥,扭头对祁阳说,“你不是说给齐了吗?这差的钱了,怎么又找我事儿了?”
“好好好,这样搞我是吧?”祁阳道:“我加你微信,转你好吧?”
“不用了,那一毛钱我就不让你还了。”
李扬在一旁轻微地笑出了声。张宇不想搭理这人,于是就不理这人了。
“扬哥,你多笑笑,手臂很快就能好。”
李扬:“……”咱能不提这个事吗?
上课时,李扬发现卫敞君怎么不在教室,难不成逃课?
这节课上了有一半时,卫敞君这才从外面回来,老师也没问他干什么。
住宿舍的这几天,李扬第一次体会到被囚禁的感受。
“扬哥,那你早点休息,我也休息了”,张宇真困了。
李扬进了宿舍,见宿舍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扎。
准备好洗澡的衣服,李扬拿着去了浴室,打开雨洒,自顾自洗身。
卫敞君因为一些事,这几天回来宿舍特别晚,出去的还早。
今儿也不知道刮了什么大的风,把他提前刮了回来。
卫敞君回到宿舍,有些着急地去了浴室。
李扬这人有个习惯,就是他洗澡从来不锁门,有时门也不怎么关,当然,这都是在家,因为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显然忘记了这一点,现在是在宿舍。
“?”
卫敞君打开浴室门,一个光溜溜的人,赫然站在你面前,而你的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
更让人好笑的是,这人竟然站在这不走了。
“你还要看多久,**好看吗?”李扬瞅了瞅他。
卫敞君:“……”
“抱歉。”
李扬眼神无奈,露出微笑,“我不需要你的抱歉。所以可不可以把门给我关上?还是你觉得我这样很好看?”
卫敞君:“……”
浴室的门给关了,并且他还在里面上了锁。
站在门外;卫敞君一脸无辜:“……”
时间过得很快,李扬这时打开了浴室的门,见到卫敞君还站在这,“如果你要是没看够的话,跟我说,我不建议的。”
“……”卫敞君:“不是没看够。”
李扬无奈至极,“大哥,你还真想看啊?”
卫敞君没有回他话,自顾自去了浴室。
真是莫名其妙,李扬躺在床上,看了会手机,等卫敞君出来时,李扬已经睡了。
半夜;李扬被渴醒,喝了点水,打算到走廊透透气。
他脚步声很小,关门声也小,李扬出来后,见到,“卫敞君?”
“你怎么不老老实实睡觉”,卫敞君站在黑暗中看着他。
李扬回他,“那你呢!”
“睡不着”,卫敞君道。
李扬看着他,“你小小年纪睡不着啊,还失眠了吗?”
“不是”,卫敞君看着晚间的星空,“不是。”
这句话他说了俩声,李扬道:“那样就好。”
卫敞君看到他要离开,叫住他,“陪陪我,好吗?”
“啊?”李扬简直不可置信,转身朝他看去,“你没吃错药吧?”
大半夜不睡觉,陪你过来看星空啊!到底是你有病还是?还是他有病。
“有什么好看的”,李扬望着黑夜中闪烁的星星,“你别说,还真好看。”
卫敞君见他虽不情愿,可还是陪着自己,“是吧。”
李扬:“……”
时间过得慢,点点滴滴也才过去四五分,李扬已经打了三四个哈哈了,真是太困了。
反观卫敞君没有丝毫困意,精神抖擞的不要不要的。
“回去吧”,卫敞君看着他,“困了就去睡。”
“你这人真奇怪,是你让我陪你的,现在又把我给赶走”,李扬嘴里说着这话,可身体比谁都诚实。对他留下一句,“你也早点休息,别太晚,还要上课呢。”
卫敞君听着他绵绵无力的话,回应到:“好。”
清晨时,卫敞君起来的早,见熟睡的李扬,喊醒他,“起了。”
冰凉的触感让熟睡的李扬惊醒,睁眼看到是卫敞君叫他起床,他松了一口气。
卫敞君见他一脸惊恐,问到:“怎么了?”
“下次能不能不要摸我脸?”李扬对他道。
“为什么?”
李扬以为他不会问,“因为很吓人。”
卫敞君:“……”
“不是,你们是基佬啊。”
“就是就是,天刚亮就在这里**想干嘛?”
李扬:“……”
卫敞君见李扬一直看着自己,“怎么了?”
“你是基佬吗?”李扬问道。
卫敞君眉头紧皱,开口道:“什么意思?”
李扬解释道:“就是男同”,可能又怕他听不懂,解释的更简单粗暴点,“就是男的喜欢男的。”
卫敞君摇头,“不是。”
“你知不知道我看你非常的像”,李扬道。
卫敞君瞧着他刚醒的样子,询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扬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黑黑的,很凶很凶,“因为这几天你对我太好了,我有点不太习惯。”
卫敞君道:“就因为这个?”
“不全是。但是差不多”,李扬看着他。
卫敞君认真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是没看过的?”
“……”
“要是你想看,我也可以让你看”,卫敞开表情非常认真。
李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看的,你有的,我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
卫敞君看着他不理自己,“怎么了?”
李扬抬头,对他说了一声,“你好卑鄙。”
卫敞君眼神清澈的愚蠢,“为什么这么说?”
“……”李扬他是不愿再和这个木头说话,千年朽修炼人形了,他说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