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爻撇了撇嘴收回了头,心想还真不把兄弟当外人。
店铺内一片寂静,过了许久店铺内都没有动静,白爻索性拿起手机刷了起来,刷着刷着,她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白爻的手不自觉的敲击着手机屏幕。
“尖叫,是尖叫。”
白衣突然的说话声将林小鹿和池烬都吓了一跳。
“什么尖叫?哪有尖叫?”林小鹿的视线在周围找起来。
“小鹿是一天晚上,我问过你有没有听到过奇怪的声音,你还记得吗?”
林小鹿点点头:“那不是你听错了吗?”
“不,我确定那个声音是从二楼传出来的。”白爻的眼神坚定。
结合晚上的照片和昨天晚上的声音,加上二楼的楼梯一直锁着,曾经谢寻还拿着照片中的凶器从楼梯上走下来。
白爻在心中更加怀疑,二楼是否就是她们行凶的地方,如果是那二楼一定会有更多的线索,如果不是,那去一趟满足好奇心也不亏。
“好,”林小鹿道,“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小鹿,你在这帮我看着时间,已经三点了,如果一会儿谢寻突然出来的话你给我发暗号。”白爻道,万一谢寻出来发现她不在就会引起怀疑。
林小鹿点点头,白爻转身就朝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
“等等。”
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声音叫住了她,一转头发现是池烬,白爻站定看着他,想看看这个奇怪的NPC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白爻疑惑道:“有什么事嘛。”
池烬看了她一眼:“我也要去。”
“……”白爻的脑袋上空好像飞过几只乌鸦,“啊?”
池烬缓慢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冲身后突然拿出来一个东西附身靠近白爻道:“没有这张卡,你可上不去。”
白爻看了一眼,池烬的手指中间夹着一张黑色的电磁卡片。
“你怎么有这个?”白爻在心里怀疑这人不会是节目组派来给她上难度的吧……
池烬将自己的手机抬起晃了晃,是谢寻发来的短信——
「我有东西落在二楼了,门禁卡放在桌子上,去帮我拿一下。」
白爻看着短信心中仍旧是怀疑的,但现在除了和池烬一起上去似乎别无他法。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整个店铺偏左边的地方,此时二楼的灯没有打开,走廊的内部一片漆黑。
白爻握着扶手一点点往上摸索着,越往上走楼梯内便越黑暗,走了一半,在拐弯处,白爻被一道门给挡住了,她伸手摸了摸,应该就是池烬口中的门锁了。
她感觉到有一只收拉住了她的胳膊,随后池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退后。”
随着池烬的动作,白爻看到斜下方的一个地方突然闪出了一个蓝色的光亮随后便是“滴”的一声,面前的门朝里弹开了。
“走吧。”池烬的身子一侧先一步走了进去。
剩下的半截楼梯很短,白爻只走了寂步就踏上了一片平地。
她听到左边突然传来清脆的一声‘啪’,屋内的灯光瞬时打开,闪得白爻一瞬间闭上了双眼,等再次睁开的时候,就看见池烬靠在墙上对着她挑了挑眉。
“白小姐,走吧。”
好装一男的……
白爻回过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这里的布局和一楼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非常老旧。
所有的物品上都落着一层厚厚的灰,许多东西散落在地上,一些柜子货架全部都倒在地上,连路都很难看见。
“你让一下。”
白爻的目光注意到了池烬脚下的一块位置,那一块的颜色比周围都要深很多,隔着昏暗的灯光,白爻蹲下来,看见了地面的全貌。
那并不是地面原本的颜色,而是一块干涸的血迹,经过了空气的氧化,血迹已经有些发黑混合着一些灰尘黏在地上,奇怪的是,在这些血迹的上方,还有一些颜色鲜红的,就像是才撒上去的一般,还在流动着。
血迹顺着地面一直往前延伸,在前面两三米的地方,被一个倒在地上的巨大柜子挡住了,血腥味顺着地面飘上来。
节目组的线索?她看向身旁的男人,刚刚池烬站在这里应该也是为了给提示吧。
白爻走过去试图搬开柜子,可这个柜子是实木的,足足有白爻四个人那么宽,她用了各种方法各种角度,柜子也只是晃动了两下。
“噗嗤,”池烬靠在墙边突然笑了一下。
“不帮忙就别说风凉话。”白爻对着她翻了一个白眼。
“谁说我不帮忙的?”池烬抬起脚走了过来,“四倍。”
“池扒皮。”白爻小声嘀咕了一句。
池烬作势就要走:“说谁?”
“行行行,四倍就四倍,出去就给你。”白爻道,管他的,反正出了综艺以后能不能见到都是两说,画大饼谁不会嘛。
池烬抬起手见白爻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开口:“你这是?”
“我花钱了耶,”白爻拍拍手站到了一边,“哪有让老板搬东西的。”
“好,”池烬笑了一声,“白老板,我搬,您歇着。”
柜子挪开后,白爻小心翼翼的挤了进去,柜子后面的灯光被挡住了一大半,她只能依稀的看见地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一直延伸向前。
顺着血迹一直向前走,随着血迹,在墙壁的两侧有许多房间,就像是她们的宿舍一样,每个房间的门上和宿舍楼一样,都写着名字。
不同的是,每个房间的门上都只有一个名字,名字的下方是一些身份信息。
越往里面走,白爻发现这些房门有些是紧锁着的,有些是开着的,血迹最后消失的地方是位于走廊中间的一扇宿舍门里
白爻推开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房间里面没有灯光是黑色的,白爻在门的附近摸索,找到了一个开关,打开灯,她也看到了屋内的景象。
墙上、地上,全都是一些斑驳的血迹,就像楼梯口的痕迹一样,有些是干涸的,有些却像是新撒上去的。
房间的地上,有许多的杂草,和白爻在何皎皎照片中的一样,一写杂草上还混合着一些血迹粘成一坨,她蹲下来,在杂草中找到了一些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一些碎布。
白爻拿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一些粉色的图案,这不是昨天晚上小女孩身上穿的衣服吗?她环顾四周,眼前的环境和照片中看到的一幕幕全都对上了,看着地上的血迹,白爻仿佛想一个旁观者,声临其境看见了绝望中的何皎皎。
白爻的脑袋一阵头痛欲裂,她双手爆头蹲了下去,却在这时,看见了一个不起眼的墙边有些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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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她忍着头痛走过去,在墙壁的角落,她看见有一行扭曲的字体,应该是用手指粘上了红色的鲜血写上去的。
【不要相信他们!离开!】
白爻一愣,这是她在这期节目中第四次看到要她们离开的文字了,现在看来这些应该都是何皎皎留下来的,是为了救她们,不让他们经历和自己一样的事情。
“先走吧,去别的地方看看。”池烬走到她的身后将白爻扶了起来。
白爻点点头,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她听到一声极其轻的呜咽声,像是一个人奄奄一息之后无意间发出来的。
“你……”白爻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池烬的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关上灯拉着她躲在了门的后面。
屋外传来开门声,随后便是一道沉重的脚步,外面的人似乎是砸打电话,白爻只听到了一个人的对话声:“搞定了,明天叫人来取货吧。”
“哎?你走的时候没关灯吗?怎么外面的灯是开着的。”
是那个男人,进入老板办公室的男人,白爻记得他的声音。
白爻隐隐约约听到手机听筒传来的声音:“我让人上去帮我拿了个东西,可能是他忘记关了。”
“行。”
脚步声越来越远,白爻听到男人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后才敢呼吸。
他为什么在这?刚刚的呜咽声又是怎么回事?
白爻探出头,在确定走廊内没人之后她才走了出去,顺着开门的声音,她停在了位于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应该就是这了,”白爻叹了口气,“可惜门上有锁。”
“想进去看看吗?”池烬靠在门上,绕有趣味的盯着正在低着头试图撬开门锁的白爻。
“废话,”说完,白爻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人拍了一下,刚想开骂,就看见池烬拿着门卡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像是在等待白爻的反应。
白爻立马转变了一副表情:“哎呦,我说怎么这么刺眼,原来是您站在我后面啊,这光芒,这伟岸。”
说着白爻后退了两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池烬的嘴角上扬,把手里的门卡在门的左侧刷了一下,门“滴滴”了两声打开了。
这……这老哥……啥情况啊……搁这跟我整节目效果呢,幸好我平时有熬夜背梗的习惯。
和上一间的情况不同,这里似乎更像是一个卧室,一进门甚至还有一个卫生间,就像是一间酒店,房间内的许多摆件都是红色的,就练灯光也有些微微的泛红。
屋内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纱制屏风,将屋内的景象遮了一大半,透过屏风,白爻隐隐约约能看见后面是一张床,模糊中她看见床上有一个东西动了一下。
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白爻快走几步越过屏风,看见了恐怖的一幕——
床上是一个人,一个形状奇怪的人,浑身上几乎都是红色的,手腕脚腕上有着和何皎皎同样的刀痕,她的手筋和脚筋也被挑断了。
“走……”女人的嘴里传出微弱的声音。
“什么?”
白爻凑上去,却没想到床上的人猛地转过来,发出巨大的声响,她只看见了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走!走!”她字字用尽全力,献血从她的口腔涌下来,泛白的眼睛死死得盯着白爻。
“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