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我蔑视着。
牙尖嘴利地嘲讽回击。
“利己就是利己。
装什么大义!
你当我傻吗?
既然上层觉得我手中有着会威胁到他地位的资料而派你来救我。
那就说明我手里还有自保的王牌。
如果我现在交给了你。
不就等同于把我自保的王牌交出,愚蠢做那案板上的鱼肉,任你们宰割吗?!”
我怒吼收声。
眼睛立即看见金先生朝我怒吼的画面。
“林海月明你不要再这样钻牛角尖了行不行?!
你是倔驴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吗?
我都跟你说清楚你现在所面临的形势和应对策略了!
你为什么总是要用你自己的心眼子去揣测别人呢?!”
怒吼的画面声音冲击着我。
令我瞬间抬高了音量去回怼!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你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大喊大叫着。
情绪瞬间被打开。
本着怒气就骂。
“你们一个两个都看着我一个女人,老公又不在家,都来欺负我!
都来欺负我!
这么多年!
你们从我们奉天集团集团拿走多少钱?
你们逼着我去做了多少亏心事?
收了多少钱?
打了多少官司?”
“够了!”
我还想继续。
突地就被金先生大吼大叫着叫停了。
收声时。
我清楚告知到我浑身都在颤抖。
而金先生也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他一边极力克制着,一边很用力地警告我。
“林海月明,我最最最后再提醒你一遍。
这些事情你当初是乐意去做也好,被迫也罢,你做都做了,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你,我们的上层,我们所有人,就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
要是到了最后关头想跑,再幸运也都要断胳膊短腿剥层皮!
我希望你永远记住!
从你接下我递给你的钢笔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自己把自己捆在了绳索上!
我希望你永远记住!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是你自己要把自己往这条绳索上捆!
没有人逼你!
至少都不是我,或者我们的上层逼你!
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
你怪不了谁!
今天的一切的一切也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你也怪不得谁!
老老实实交出你私藏在手里的黑料,我们上层或许会念在往日合作份子上,给你指条出路也不一定!”
语毕。
金先生闭紧了嘴。
这一刻。
我们都缓过劲来,意识到我们都在情绪激动之下说出了本不应该对对方掏出的真心实感。
对视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而我们也马上从这种尴尬当中恢复正常。
我率先蔑笑回应。
“飞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
天下熙熙攘攘无非交利。
既是交利,又谈何情面?
既然上层已经知道我私藏黑料留有一手,就不会轻易放过。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只有死人才能不开口说话。”
突然顿了顿。
抬眸看向金先生。
继续表明我的立场。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
你的提醒,我收到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这次救我是你的自发行动,那我还是劝你不要趁早离开我,省得被上层眼线发觉,毁了你自己的大好前程。
如果你是做苦肉计诱骗我交出黑料,那么抱歉,我身上没有。”
我左右自然摊开手臂做着没有的动作。
同时又十分警惕地说出自保的话。
“不过我出门之前已经交待我忠心的手下。
如果我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回去,或者没有给他们新的指令,那么这些黑料就会通过任何你都想不到的渠道散发出去!
届时,谁都别想好过!”
我恶狠狠发着威胁。
却不见金先生回应给我一个被威胁到的表情。
反而是深深的无奈。
这表情令我厌恶!
当即就发了脾气!
“好了!
我的话就到这里了!
你要是没有什么别的话,你就回去吧!”
我反客为主地下发着逐客令。
注意力便立即集中在这片荒无人烟,仅有一部车,我和金先生,孤男寡女两个人的偏远垃圾场。
又开始害怕要是惹急了金先生。
他要跟我打,我也未必打得过。
还是要先发制人比较好。
四肢就开始暗暗活动,打算使出萧谨言教给我的必杀三连击,争取一举将金先生打晕,而后夺车!
起心动念着。
不远处便传来汽车飞快行驶的鸣笛声。
我快速几步上前查看。
发现全员平川萧家玄黑色制服的家臣钻出车窗朝我挥手。
大略数数,一共五部车!
人马充足。
不禁壮了我的底气。
让我飞速转身正面面对着金先生。
昂脸对着他便是嘲讽。
“金先生。
我的人马上就会包围这里。这里虽然位置偏僻,却还是平川地界。
平川萧家在平川的地位,金先生不是心知肚明吗?
如果金先生不识趣离开。
那么我可不敢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
我摇头晃脑地嘲讽着。
盯向金先生的眼里满是胜券在握的自负。
哼。
金先生一言未发,转身就打开车门上了车。
车身发动的时候。
他突然侧脸对向我。
“林董事长。
奉天集团中兴,你是有点手段的。
可是你别忘了。
平川萧家姓萧,奉天集团也姓萧。”
语毕就驱车扬长而去。
令我毫无回嘴的余地!
定定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平川萧家姓萧!
奉天集团也姓萧!
我咬牙切齿着。
驱车赶来增援的萧家家臣已经在我周围停车。
排排列队在我面前俯首帖耳。
齐声喊。
“当家的!”
话还没有完整喊出来。
我上去给他们就是一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