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在没有开口问之前就先听见了我最不想听见的事情。
“林海月明你这个心肠歹毒不守妇道的婊子！
我们兄弟几个只恨没有多玩几次你的女儿！”
蒙先放这段如同将死之人口吐真言般的话语在我耳边循环反复！
啊——
我在心里歇斯底里大喊大叫。
双手揪住蒙先放的领口就是追问。
“你说什么？！”
哈哈哈——
蒙先放用满是血水的口腔发出嘲讽的爆笑。
哈哈哈——
在我面前。
夹带着血腥的味道。
让我的情绪逐渐接近癫狂。
用力揪住他的领口就是刨根究底的咆哮。
“你刚才说什么？！
你给我再说一遍！”
蒙先放就把脖子立直了。
低下来给我嘲讽拉满的眼神。
摇头晃脑着。
“我说——
早知道还是要再栽你手里。
我们兄弟几个就再多玩几次你的女儿！
这样就算是死了，也回本了！”
哈哈哈——
就又开始仰头爆笑。
哈哈哈哈——
声音入耳。
我的双眼霎时间猩红。
右手撒开化作巴掌就掌嘴上去。
左手则继续紧紧揪住他的领口。
一巴掌带着一句骂。
“闭嘴！
闭嘴！
你给我闭嘴！
我叫你给我闭嘴！
闭嘴！”
一句“闭嘴”带着一个巴掌。
一巴掌一巴掌地砸下去！
砸出来我的泪珠。
随着巴掌动作甩飞出来。
一巴掌一巴掌，把蒙先放的脸都抽红肿了。
把我的手都抽疼抽麻了。
可我还是停不下来。
我还是恨得双眼猩红。
浑身颤抖。
蒙先放居然还嬉笑嘲讽着。
“哈哈哈——
女人就是女人！
连打人巴掌都不疼的！
哈哈哈！
林海月明！
你知道你女儿当时是怎么挣扎的吗？
哈哈哈！
她当时也是这样朝我们挥巴掌了！
只可惜啊！
她只有6岁！
即便身体发育长到一米六的身高体型了！
巴掌劲儿还是那么小！
我们一把就抓住她了！
然后，
然后……”
“闭嘴！
我叫你闭嘴！
闭嘴！”
我疯一般扇蒙先放巴掌！
可他却突然有了力气一般，猛地推开我。
对着我就是继续自曝式的嘲讽描述当时的场景。
“我们就一个人抓住她的左手！
一个人抓住她的右手！
再一个人抓住她的左脚！
一个人又抓住她的右脚！
哈哈哈！
林海月明！
你看见啦！
我们兄弟几个一共5人！
正好把你女儿控制住！
然后，
呃？
然后，
哈哈哈哈——”
手和腰就开始做着动作。脸上散发着恶心的大笑。
啊——
我大喊大叫起来。
就听见女儿关心的声音正在快速靠近。
“妈妈——
妈妈——”
女儿虚弱地呼喊着。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好像她真的已经被……
不。
不。
我开始揪抓上头发。
拼尽全力否认这件事情。
蒙先放却突然察觉到了一般。
踩着我的心理防线就是继续描述。
“对！
你女儿当时就是这样呼喊你的。
她喊着。
妈妈——
妈妈——
妈妈救我——
妈妈救我——
一声又一声。
哈哈哈！”
描述着。
女儿已经爬抓到我的面前。
看看我，又看看在描述当时场景的蒙先放。
眼里装着害怕。
害怕着。
身子颤抖着。
好像真的如同蒙先放说的那样。
她真的被他们……
啊……
啊……
我的信念快速崩塌……
蒙先放却还在继续描述！
“然后我们就扒开她的衣服！
扒开她的裤子！
抓抓她的大腿！
我们——”
他癫狂地描述着！
声音突然就停下了。
因为他的腹部已经被我狠狠捅了一刀！
鲜血快速将他的衣服染色。
用我那把华丽的弹簧匕首。
挂在我的脖子项链上。
如果没有经过特别的检测。
没有人知道它是一把匕首。
我就这样拔了下来。
一刀捅了过去。
等蒙先放低头查看的时候。
我正昂首抬头。
双眼猩红如发疯嗜血的野兽！
哈哈！
哈哈哈——
蒙先放却突然又爆笑起来。
“林海月明你这个婊子！
你果然还留有一手！
妈了个蛋的！
我居然在你这个婊子身上连续栽了几个跟头！
妈了个蛋……”
他污言秽语着。
嘴里就吐出来浓血浆。
因为我已经捅下第二刀。
接着。
第三刀！
“小月不要啊——”
穆城的声音恍如隔世般从我身后传来！
“小月不要——
我已经拿到文书了！
我已经拿到文书了！”
穆城大呼大叫着冲过来。
可是……
蒙先放已经后仰着倒了下去。
鲜血将地面染了一大片！
我回转身。
女儿已经呆愣地僵坐在地上。
眼睛死死盯着我手上带血的弹簧刀。
我华丽的匕首。
华丽的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