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长年的“棍棒+糖果”的混合双打下，高级管理层们的反应速度很快。
市估值100亿的棚改户项目组调整方案很快就送到我的桌面。
我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脸上却还是要表露出并不是很满意的情绪。
一直没走的小郑就近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就顺势问小郑。
“小郑。你来看看。这个项目组成员重新调整得怎样？”
小郑就像是得了授权了一般，双手接过我递过去的方案，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我就坐在椅子上。
身子自然而然地朝着右手边方向倾斜倚靠。
脑袋依靠在自然曲折支撑上来的右手背上。
自下而上。
歪头斜眼的看他。
这个从十六七岁开始就陪伴在我左右的男助理。
6年过去。
不论是脑力，还是行动力，还是反应力，都比其他助理秘书要好要快，也更得我的心意。
加上每日勤奋的锻炼。
从小腿到大腿，从臀部到腹部，从腹部到胸膛，从胸膛到肩膀，从肩膀到脖子，从脖子到脸。
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健美。
让本就姣好的容貌更显成熟稳重气质。
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小奶狼狗的年纪。
哼。
我勾起唇角。
右手食指就翘起来。
从脸颊处滑到嘴唇上。
来回两下。
小郑也在这个时候浏览结束方案内容。
面朝着我，认认真真地回答说。
“这次项目组调整方案比较原定方案总共做了12处调整。
其中包括最为重要的项目组成员调整以及项目任务分工。
原定方案出于培植提拔新人考虑，启用的都是新人。
这次方案调整用的大部分都是金牌项目组成员。
搭配项目部经验丰富的骨干员工，项目组成员整体实力强。
本次调整方案将董事长列入增强团队指导。
项目组员人数增多，分工上分AB角，分工也更细致。
并且这次的经费预算比较原定方案增加了7%，集中使用于联络。
总体上，调整方案按要求重做，各项任务分工也比较明确，人员安排也比较合理，经费计划也精确细分，考虑得比较全面。”
小郑说得十分中肯。
察言观色着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突然话锋调转，转向进来提交方案的高级管理层，态度坚决又略带些嘲讽地点评道。
“只是这方案调整中规中矩，跟填鸭式的！
董事长要的是全力推这个项目！
要的是重新竞中这个项目！
不是要这些花里胡哨的分工！
也不要搞这些形式主义！
我们奉天集团向来讲的都是能力，讲的都是实效！
还有这些经费计划过于保守了！
我们既然是势在必得，就绝不吝啬经费投入！
这个经费再增加……”
小郑有意拉长着音调，侧转脑袋快速用余光观察我的反应。
而后快速继续。
“至少还需要增加百分之十到十五之间！
董事长交待的事情要好好领悟！
不要依葫芦画瓢！
做一个自认为面面俱到完美的方案上来！”
说得激愤。
我就静静坐在椅子上。
看小郑怎么通过察言观色来替我管教我的手下们。
接下来的一整天。
我都是这个状态。
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会让小郑替我说，替我决定。
看他能否百分百读懂我的言行举止。
以及我奉天集团的员工们是怕他这个“现管”多一些，还是怕我这个“县官”多一些。
暗暗对他们进行分类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