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杀呗!”苏窕窕耸肩道,“自古这贪墨之事就屡禁不止,可能干到这个份上,这帮人也不怕大雍的百姓**吗?”
萧玦沉默片刻,自嘲道,“这就是父皇所说的盛世吗?若不是我久居大齐,恐怕当真是寝食难安!”
听到这话,苏窕窕隐约猜到了什么,恐怕她知道了上一世萧玦的死因了。
很难想象,上一世的萧玦知道这些后,明知道他被老皇帝利用,恐怕也会义无反顾为了百姓们挑破这些脓疮。
然而大雍朝廷糜烂到如此地步,即便萧玦身为皇子,也绝对顶不住这么庞大数量的反扑。
萧玦这是为了大雍百姓而死啊!
苏窕窕沉默了好半天,这才点头道,“王爷放心,我帮你!”
而另一边,萧枢躺在豪华的马车内,看向侍卫道,“我大哥他们在说什么呢?”
侍卫低声回答,“大殿下不知从什么地方查到了内幕,恐怕陛下那边这是有什么吩咐。”
“这不难怪……”萧枢冷笑道,“我又不是傻子,这次我明摆着就是个幌子,恐怕父皇让我大哥做的才是正事。”
说罢,他疑惑道,“苏窕窕这才来了大雍多久,怎么能这么快铺开消息网,连这种事都能查到?”
对于大雍的情况,除了老皇帝之外,几乎人人都知道,完全不是什么秘密。
然而让萧枢最为忌惮的一点,则是这堪比皇家暗卫的消息渠道,一旦用在自己身上,那带来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既然老皇帝决心为继承人扫清障碍,那就代表着这位帝王恐怕时日不多。
眼看着这皇位近在咫尺,萧枢又怎么能够不心动呢?
萧枢意识到,如果继续放任苏窕窕发展下去,恐怕他们剩下几个皇子,即便联手起来,也绝对不是萧玦的对手。
更何况一旦萧玦解决了贪墨案,那是何等声望加身?
一想到萧玦身上有了帝王之相,萧枢咬牙道,“派人把消息透露给老三和老四,若是再这么一家独大,大家都别玩了!”
侍卫一阵犹豫,劝阻道,“殿下,如今您和大皇子可是盟友,现在若是出卖了大皇子,恐怕对您的名声不利啊!”
“来不及了!”萧枢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若是这样下去,谁还是他的对手?现在谁的屁股也不干净,他那人又认死理,一旦入主东宫,还有别人的活路吗?”
说着,他激动道,“难道大业将成,我就要拱手让人吗?”
半个时辰后,一人一马悄悄离开了车队。
此时萧玦听完萧五送来的消息,免不得无奈道,“我这弟弟哪都好,就是有些小心眼,这么明显的陷阱都看不出来。”
“他那是看不出来吗?”苏窕窕讥讽道,“他那是不过脑子,这不明摆着有人想让咱们内讧吗?这还没到你们针锋相对的时候,他倒是打算背刺你了。”
萧玦似乎毫不意外,轻笑道,“我倒是并不意外,父皇玩惯了制衡那套,他又怎么放心我呢?”
眼见气氛越发沉重,苏窕窕岔开话题道,“王爷,最近义王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按说有了之前的遭遇了,对待义王不说是监视,苏窕窕也该派人手好好盯着。
然而萧玦没有狠下心来,还是主动应下这事,以试探为借口暗中保护义王。
萧玦闻言,摇了摇头道,“最近宫中很太平,义王一直留在京城。”
另一边,两人口中的义王,正穿戴整齐前往了皇宫。
半路上,一旁的侍卫低声道,“王爷,咱们这次去进宫,陛下不会不高兴吧?”
“他不高兴什么?”义王白了他一眼道,“我现在天天老实待在京城,就连安阳军都撒手不管,我现在去看看我大哥的孩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到了皇宫后,如同义王所料,听说他来看望孩子后,皇帝更是二话没说,便让他自行过去。
一见到阿澈和沅沅,义王打趣道,“怎么样,想我了没有?”
阿澈看着义王,故意道,“叔叔,你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我们啊?”
“我这不是忙嘛!”义王笑眯眯道,“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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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乖不乖啊?”
“叔叔,我和哥哥可乖了。”沅沅点头道,“你看,这是皇后娘娘赐给我们的糖果。”
阿澈看着义王,突然压低声音道,“叔叔,我有事情和你说。”
眼见他一脸严肃,义王瞬间联想到了什么,询问道,“可是我大哥有什么嘱咐吗?”
阿澈点了点头,示意义王把耳朵凑过来,随后悄悄道,“叔叔,其实师父便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听到这话,义王瞪大了眼睛,似乎一时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结巴道,“那……那你们的娘真的是苏窕窕?”
“叔叔,你有必要这么惊讶吗?”阿澈平淡道,“爹爹临走时让我告诉你,一旦你进宫找我们,就把这件事告诉你。他还说剩下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会明白该怎么做。”
义王难免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道,“大哥真能忍,居然瞒了我这么久!”
说着,他看向阿澈,一脸欣慰道,“有你们俩在,我大哥算是后继有人了!”
很快义王又反应过来,萧玦这个举动不亚于托孤,恐怕这次大雍之行危险至极,而且更有人打算谋害他大哥的子嗣!
一想到这些,义王立马道,“你们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伤害到你们!”
离开皇宫后,义王难免有些不敢置信,便只身前往了安国公府,打算找两位老人问个清楚。
不出意外,当苏恒接待了义王之后,也是同样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这一刻,义王才明白,为何他之前觉着有些怪怪的,合着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完全就是独自瞒着他!
然而这个时候,门口突然蹿出一个人影,还伴随着一阵傻笑。
柳氏见状,赶忙起身道,“王爷,我先失陪了。”
不等义王开口,苏恒便叹气道,“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养女苏明月,自打被逐出皇宫之后就疯了。夫人不忍心她被关在地牢里,便将人给接了出来。”
说着,他唏嘘道,“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