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萧玦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萧晏身边,躬身行礼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免礼,回来了就好……”
萧晏颇为随和,摆了摆手便让萧玦坐在自己身边。
他似乎对萧玦的改变有些惊讶,随后道,“玦儿,你真的和一个商贾女子有染?真和枢儿正在谈论你的婚事,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倒不是萧晏反应过激,实在是萧玦本就是皇室的异类,不仅从不骄奢淫逸,如今到了二十岁,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简直算得上守身如玉。
听到这话,萧玦轻轻一笑,转头看向萧晏,“不知儿臣的五弟是怎么说的?”
萧枢阴阳怪气道,“怎么你做了那些荒唐事还不让人说话啊?谁不知道那妙锦商行就是你为了那个女子开的?要说一掷千金我还真是佩服大哥,为了一个商贾女子,居然舍得花这么多银子!”
萧玦不屑回应,“五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能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鼠目寸光!”
萧枢沉下脸回怼道,“至少我做不出这种给萧家丢人的事情,你知道那大齐皇帝怎么说你吗?”
“好了,别吵了。”
萧晏看着两个儿子斗嘴,眼中却是一片欣慰,他继续道:“玦儿,朕也觉得有些不妥,你好歹也是大雍皇子,这些年都是寄人篱下,朕实在看不下去你受什么委屈,你怎能这般随意呢?”
说着,他叹气道,“一会儿朕便让人给你送去些美婢,以后就留在大雍别回去了。”
萧枢立马道,“大哥,你看父皇多宠你,除了你别人……”
“滚出去,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话一出,萧晏顿时愣住,没想到萧玦在大齐多年,身上多了一股毋庸置疑的气度。
萧枢也是一脸惊诧,不敢置信道,“大哥,你怎么敢当着父皇的面骂我?”
萧玦抬起头来,扫视周围一眼,平淡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我要和父皇谈正事,听不懂人话吗?”
萧晏心中起疑,皱眉道,“玦儿,你要干什么?”
“我同刘妙锦,不过是为了在大齐的生意。”
萧玦站起身来,平静道,“我好歹也是大雍皇子,区区一个商贾女子,怕是连做妾都不配!萧枢,你这是花天酒地喝傻了不成?我若是成婚,即便不是大齐的公主,也得对我大雍有用才行。”
说完这些,他看向萧晏,行礼道,“父皇,您觉得儿臣说得有道理吗?”
即便萧晏见过无数大场面,可听到萧玦说出这种话,其震惊不亚于当年大雍和大齐和解。
萧家对道德的要求本来就比较宽泛,只不过是萧玦算是异类,喜欢当那个众人不屑的“**子”。
当年萧玦就是因为不够无耻,这才被萧晏所厌弃,然而现在大儿子那无耻的嘴脸,却让萧晏越看越顺眼,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想要大声说一句老天开眼。
要是萧玦开窍早一点,他犯得上把人流放去大齐吗?
当然在萧晏看来,他这五个儿子都是彼此的磨刀石,最后只能有一个人能笑到最后,所以眼下萧玦还远远不够格。
不过即使是这样,萧玦的变化也足够让萧晏欣喜,他眸中闪过欣慰,看向萧枢道,“你先下去,朕和你大哥有事要说。”
萧枢自然明白萧晏的德行,可做戏总得做全套,他还是怒笑一声,连连道,“好好好,看来父皇这是喜新厌旧了!”
说着,他躬身行礼道,“父皇,那儿臣就不打扰你们父子团聚了!”
然而萧枢还没走几步,萧玦就冷冷道,“站住!”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不屑道,“五弟,祸从口出,以后记得小心些。”
萧枢咬牙道,“这就不用你教了!”
等寝宫内剩下父子二人,萧晏轻咳一声,皱眉道,“玦儿,朕知道你久居大齐,不了解如今大雍的情况。比起你那些东西,你的确落后太多,所以朕理解你。”
随后,他话锋一转,“可是你未免有些操之过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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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能沉住气多坚持几天,没想到老**过是几句话,就让你按捺不住了?”
萧玦淡然道,“那依照父皇所言,儿臣该怎么做呢?”
“倒也简单,婚事先不急……”萧晏抬眼道,“你先在宫里住着,就不要回去了。咱们父子这么多年没见,你好好陪陪朕,有什么需要自己说就是了。”
说完,他警告道,“美人也好,美女也罢,不要玩得太过火,你和他们不一样。”
“儿臣告辞。”
萧玦恭敬行礼,随后走出了寝宫。
这时萧晏盯着大儿子的背影,眼中尽是一片意味深长。
没一会儿,一个老太监进来,轻声道,“陛下,大殿下刚出门,就故意收拾了尚膳监的总管,听说是不满准备的膳食。”
萧晏笑了笑,摆手道,“由他去,死几个奴才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再说那尚膳监的奴才不是老三的人吗?也该长长教训了!”
说着,他平静道,“派人查清楚刘妙锦的底细,必要时刻提供些帮助,不能让她躲在方城。”
于是,在多方运作之下,经过皇帝的有意照拂,妙锦商行作为萧玦回归的门面,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大雍的都城。
苏窕窕本就有意扩张消息网,一听说能够光明正大去都城,更是没有任何犹豫,打算花重金买下主街的商铺,弄一个比方城总店还要大的分店。
然而她刚一进城就遇到了麻烦,苏窕窕万万没想到,虽说她顶着萧玦的旗号,可并不是谁都买账,人家的商铺主人压根就不见她,更是多少钱都不卖。
苏窕窕倒是没有生气,看向一旁的随从,随口问道,“刘晖,你说咱们这分店,能在这开起来吗?”
方城总店的刘掌柜对萧玦忠心耿耿,听说苏窕窕要来都城开分店,便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派来协助。
刘晖苦笑道,“主人,要我说,您怕是要失望了。殿下的名头虽然好用,可都城鱼龙混杂,并不是谁都会买殿下的账,而且听说这家店背后的主子同王爷是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