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好像记得,你喜欢我的对象,你难道就不怕你们陆厂长回头找你算账,你造谣生事,伙同他人狼狈为奸!”
周黎薇故意提起陆承洲,为的就是想要激怒张梅花。
陆承洲始终都是那张冰冷的面瘫脸,除了自家媳妇之外,他可从来都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这样的小事不需要自己处理,自己媳妇解决起来更是游刃有余。
张梅花果然上当了,她恶狠狠的瞪着周黎薇,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扑上去将她撕成碎片。
“周黎薇,我劝你最好别乱说话,也别到处去嚼舌根说实验室发生意外是我造成的,更别在陆厂长耳边吹什么枕边风,否则我可不会放过你。”
张梅花一向嫉妒心强,不但没什么文化还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
仗着自己父辈是厂子里的老员工,再加上她在厂子里呆的时间也久,更是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唯一让她感到吃瘪的两个人便是陆承洲和周黎薇!
陆承洲是她喜欢多年爱而不得,高高在上,更是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的人!
周黎薇则是她嫉妒的牙痒痒,想要将她拉下马,陷害她,看不惯她处处高上自己一头的人。
周黎薇气势十足,再加上她从小便出生名门,骨子里的优越感更让她自信又骄傲。
她慢慢都朝她靠近,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半截的女人,面容讥诮,“张同志,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进到钢厂无非是你父辈们在厂子里打拼多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
“你身上哪一点是你自己能拿得出手的?要不是因为你父亲和哥哥的缘故,你连厂子里的大门都没资格进去!”
“作为钢厂里的员工,你不但没有恪守一个员工的本分,反倒还连同外人来对我和陆厂长造谣生事,进行污蔑,也不知道你父亲和哥哥辛辛苦苦在钢厂工作多年,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之后,会不会为你感到丢脸。”
“你别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没人知道,你算计陆承洲的小手段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整天想着破坏别人感情,看不惯人家两口子恩爱,你可真是心思歹毒!”
“张同志,因为你个人的原因,对于钢厂和我和陆厂长如此抹黑,你真是厂子里面的败类!”
周黎薇言辞犀利,毫不留情的骂着,看向张梅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臭狗屎。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把钢刀扎在了张梅花的心窝子上,疼的她无法呼吸,面容扭曲。
张梅花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这么骂,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是败类。
她可是钢厂里资历最深,时间最久的老员工,且她父亲和哥哥更是无限光荣的劳动阶级工人,却没想到自己会被周黎薇这个来自资产阶级家庭的蛀虫这样骂。
此时,张梅花原本得意的样子瞬间全无,她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燃烧着怒火,却脑子发懵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周黎薇继续道,“至于陆承洲,她是我周黎薇的丈夫,你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早点收敛些好!”
张梅花听到这话,瞬间怒不可遏,紧紧的攥紧了拳头。
听她这么说,她立马想到了她和陆承洲蜜里调油,恩恩爱爱的样子,心痛到了极点。
张梅花面目狰狞,龇牙咧嘴的样子像极了一头被激怒,正在渐渐露出原型的野兽。
“你这个贱女人,给我闭嘴!”
周黎薇从小到大可不是被吓大的,伟人语录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次她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挑了挑眉,她又继续缓缓开口,“你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这么做的目的,你以为你找到了周雨晴和林志远这两个蠢货作为帮手,你的计划就能得逞了!”说到这里,周黎薇白了这二人一眼,眼底满满的嫌弃与厌恶。
闻言,周雨晴和林志远二人眉头紧紧一皱,此时只恨不得上前去撕烂这个贱人的嘴。
本想着让张梅花这个女人当枪使,即便不能将陆承洲和周黎薇这两口子拉下马,往他们身上泼脏水败坏二人名声也是好的。
谁知道这个张梅花这么不长个脑子,处处都被周黎薇这个该死的贱人处处牵着鼻子走。
周黎薇这个该死的小贱人,从前她在周家不是一直都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才对吗?
怎么?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伶牙俐齿又能言善辩了?
周雨晴心中很是讶异,她大概记得,自从自己和她换亲那日,周黎薇就变得越发的不同了!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再看看张梅花,她本就对陆承洲痴迷多年,痴迷不悟。
在周黎薇这个该死的臭丫头没有出现之前,张梅花可是一直坚信自己才是陆承洲身边的人。
这个周黎薇不但突然出现,横刀夺爱,还将陆承洲的心给彻彻底底的占据了。
在听到周黎薇毁掉自己最后一丝和陆承洲在一起的希望时,她只觉得的全身上下血液倒流,有些癫狂的模样。
这个时候的张梅花再也顾不上其他了,也不在意这里是科技盛会的展出,以及周围人的人多势众。
她抬手就将周黎薇往展出台的桌角上推去,现在的她心里面只有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那就是——她要弄死周黎薇!
只要周黎薇这个贱女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陆承洲说不定还会多看自己两眼。
周黎薇没想到张梅花居然这么的不管不顾,失去理智的将自己朝后推去。
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推,她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踉踉跄跄的朝后倒去,眼看着就要被和坚硬的桌角撞上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至极,一道身影如同离弦的箭朝自己飞奔而来。
周黎薇在惊慌失措中,下一秒只觉得自己会发生意外的她,结结实实的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