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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失控

作者:朕叫张三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沈渊渟呼吸微重,眸中的情绪也愈发深沉。


    沈镜漪有些意外,原以为他今日不会来的:“兄长也不怕我身边人发现?”


    “喜不喜?”沈渊渟视线落到那微微湿润的唇瓣,喉结滚动一番。


    沈镜漪轻轻叹气,而后仔细端详着那双满是自己与欲/望的眸子。


    一切都按照自己所想的进行下去了,为什么自己会不开心呢?


    等待许久的沈渊渟索性不再听取主人的意愿,而是轻柔地捧起那张脸,缓缓凑近,气息交揉间,唇间微凉湿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心底一颤,而后全身放松。


    “小姐,前院来人了。”


    门外的声音打断那继续想进一步探入的殷红的灵蛇,而后晶莹的蛇身缓缓浮现,最后在空中消失。


    沈渊渟浅浅停止,随即摩挲着那柔软的唇瓣,转身离去。


    刚到自己院中,就见东阳神色有些急促解释道:“二少爷不知为何,说是要同少爷商量一些事情。”


    不请自来的沈渊湛正端坐在茶室等待着姗姗来迟的沈渊渟。


    “二弟,冒夜来此是为何事?”沈渊渟缓缓落座,“时间不晚了,若是什么不要紧的事情,明日再议也可。”


    沈渊湛没有说话,只是歪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兄长。


    过去这才几日,自己的兄长就和外来不知身份的沈家嫡女联手整治沈家了,若不是自己意外得知,只怕是自己是如何被架空的都不知何何。


    早知对面锁死的沈渊渟不想坐在这继续陪他耗着。


    “二弟到底所为何事?若是一时说不出来,不妨明日再来,我就先行歇下了。”


    沈渊湛方才缓缓开口道:“不急,兄长难不成着急回到美人臂/中?”


    “这种玩笑不能乱开,姨妈难道没有同你说过吗?”沈渊渟微笑示意,案下的手却将衣服紧紧攥着,“我想二弟房间中的美人只怕只多不少吧?”


    沈渊湛变了脸色,高声道:“方才表妹从你院中离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作为谢家姑母,应该不会容忍吧?”


    “你看看,”沈渊渟眉头原本微微蹙起的弧度瞬然平缓,“之前就听泠月时常说府上有人乱嚼舌根,不曾想风言风语还传到二弟耳中成了真话。”


    “不过是去妹妹那里讨甜点的,从我院门出去的,府上看来口舌不净的人太多了。”


    沈渊湛皱眉,神情有些慌张:“兄长难道还想直接接手家中事务不成?可曾将父亲放在眼中?”


    “谁说我要接家中,篡位呢?管理自己院中的事务我还是有权利的。”沈渊渟微笑示意。


    一番交谈后,沈渊湛冷着脸索性不再说些什么,直接甩手离去。


    沈渊渟站在茶室外,瞧着他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嘲讽,他这个二弟啊,是家中最为不老实的,也是最为肤浅好对付的。


    不过是一个庶子,也要妄想家主之位。


    “兄长!”


    谢泠月缓缓来迟,刚出声,沈家二兄妹就直接回头。


    “哦~我想起来母亲方才唤我,我就先行一步。”沈镜漪挤弄眉眼,戏谑地看了一眼谢泠月而后匆匆离去。


    待走进,谢泠月看着沈镜漪远去小跑离去的背影,犹豫开口道:“止澜,她这般。不会有事吧?”


    “她知道无妨,”沈渊渟轻笑道,“不过是孩子气想要耍宝。”


    谢泠月瞧着正笑盈盈同他人说话的沈镜漪,心中的担忧也减轻几分。


    沈镜漪拿着手中的丝扇缓缓摇着,这边正是人群聚集处,一旁的白幡微动,再往里处供桌上袅袅白烟缓缓飘散,周遭满是小声窃语。


    她倚在外面的红木柱旁,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或是可怜二夫人早逝,或是痛惜她这个半路回府的可怜人,或是讨论买卖是否划算。


    小水则在一旁小声解释着,都是哪位世家小姐公子夫人。


    “我是不是不能帮上你什么忙?”谢泠月瞧着深大夫人周遭的夫人小姐,皱眉哀声道,“就连李家那位小姐都能被姑母夸赞两句,我这个侄女却”


    沈渊渟打断道:“你是里人,怎么可能当众夸赞呢,母亲心中知道便好。”


    不远处的沈镜漪瞧着两人微微凑近的头颅,索性不再留意,转身进入祠堂。


    将手中的丝扇交给身旁的小水,沈镜漪便收拾好表情,走到深大夫人身旁问好。


    今天是李二夫人的尾七最后一天,家中请了城外寺庙的高僧做法事,这会儿俨然进入尾声,只有几户算得上深交的世家人还在。


    看到沈镜漪到来,沈大夫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而后瞬转喜悦,牵起她的手,这才同其他人介绍着自己这位新女。


    能混到如今的夫人哪位不是七窍玲珑心,哪能不知道沈大夫人的意思,连忙啧啧夸赞起来。


    混个眼熟后,沈镜漪便自觉离开,来到侧边的游廊观赏景色。


    原本生意盎然的池水,如今更是美不胜收,不愧是扬州城的大户,一山一水皆是城中园林大师细细布置,观赏不厌。


    浮萍下偶然有一抹红色划过,而后水面涟漪,再后金色粼粼。


    她瞧得入迷,在一处空缺处俯身,蹲在池边,垂眼看着。


    可料,本就是随缘出现的池中鱼,或是听得岸上的动静,纷纷远离不见踪影。


    良久,沈镜漪随手抓上一把地上的烂叶土碎丢至水中,豢养的鱼儿早就磋磨野性,听到细微东西落入水中的动静,便纷纷现身,顿时,水光涟漪,映射着那张脸都生机几分。


    沈渊渟刚寻来,便见沈镜漪蹲在池边,一只纤手探入水中。


    感受着冰凉的池水,意识散漫地继续向下伸去,一旁突然伸过来的手狠狠握住沈镜漪的手臂旋即用力一拽。


    “你要做什么?”


    沈镜漪思绪回神,看着面前之人一张一合的嘴,耳边是阵阵嗡鸣声。


    “多大的人了,如此这般孩子,万一掉入水中,你难不成指望外人救你?”沈渊渟声音染上一丝怒意。


    沈镜漪抬首盯着那双眸子,半晌,轻声呢喃道:“兄长,手疼。”


    听此,沈渊渟连忙松开手,垂首看向那只手臂,洇湿的衣袖紧紧贴在白皙的手臂上,透着红晕。


    “衣服都湿了,你方才是想做什么?”


    沈镜漪小声道:“不知道,我只是想看看到底会不会有鱼寻我的手指。”


    “寻手指?”沈渊渟气急反笑,“你当你是鱼饵?招人爱?”


    听着训斥的话,沈镜漪不气反笑,就连原本无神的眸中也染上点点笑意:“兄长,我招你爱爱吗?”


    深吸一口气,沈渊渟不想回答这无厘头的话语。


    “招惹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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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我招惹,兄长你更适合做鱼饵。”


    沈镜漪看着湿了大半的衣袖:“衣服都湿了,兄长的手也湿了,不过方才真的有鱼在我手指绕了一圈,兄长,你说我是不是招人爱?”


    “太湿了,”沈渊渟看着那滴水的衣袖,哑声道,“还不赶紧去换身衣服,小心着凉。”


    “兄长,是手湿了,还是口非心是了?”沈镜漪眯眼凑近,轻声道。


    沈渊渟感受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脖间,而后就是一股熟悉的香味:“先换衣服吧。”


    “兄长是不敢说吗?”沈镜漪继续发问道:“是不是?”


    沈渊渟转身,先行一步道:“换个地方。”


    沈镜漪嘴角终是浮现一抹笑意,而后脚步轻快地跟上。


    到了偏房,沈镜漪瞧着门外吩咐好小水,而后用力关门进来的兄长,不由得心跳加速。


    沈镜漪褪去已经湿透的白纱大袍外衫,只留那刺绣金线抹/胸裙堪堪裹着身/体。白皙的手臂缓缓伸来,而后弱弱地勾挂在沈渊渟的脖颈。


    突然欺身而来的重量,使得沈渊渟不由得勒紧那人的腰,而后手指摩挲着那柔顺的长发,毫不吝惜地将其牢牢箍在自己怀中,细细品尝。


    城池尽失,随后便是节节败退一发不可收拾。


    掠夺者的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怜惜。口中的顶/弄愈发急促,沈镜漪只觉脚下踩在棉花上,只好吃力地环住那人的脖颈,缓解那人用力叩住自己头部的力度。


    那人自喉口发出低哑的闷哼,唇瓣分离之际,那晶莹的丝线浮现而后断裂,身体紧紧贴在那精瘦的胸膛上,碎落的长发从他耳边垂下,扫在沈镜漪的脖颈,而后沾粘在那洇湿的前臂上,一牵一动间,细细密密的痒意蔓延至全身。


    方才的掠夺仿佛不能满足贪/欲,沈渊渟神色阴晴不定地盯着那缩在自己怀中眼神涣散的人,脑海中那些记忆纷沓而至,阴暗的,不堪的,愤怒的,直白的,以及自己是如何被人轻轻勾起不堪,而后又是如何被嗤笑抛弃。


    沈镜漪意识回归之际,正正好对上那毫不餍足的眼神,她怔愣一瞬,连忙收回手臂,想要从沈渊渟怀中离去。


    她玩弄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失控反被挑/弄,下意识就想逃离危险。


    “你在害怕什么?”


    耳边骤然响起声音,让沈镜漪都忽视那腰部愈发收紧的手臂。


    沈镜漪垂眸,甚至不敢对视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小声道:“我知道了。”


    沈渊渟挑眉,刚才步步紧逼的家伙,如今却如同豢养的鸟雀,他心中莫名生出些坏心思,舔舐着自己的唇瓣,问:“你知道什么了?你不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美味的鱼饵吗?”


    沈镜漪怯怯点头,还是将头低着,身高的限制,使沈渊渟看不清她的眉眼,但是方才怀中的喘/息声仍在耳旁坏绕,那双失去焦点涣散的黑色眸子满是水光。


    一些压抑许久如今猛然见光的情绪膨胀。沈渊渟将沈镜漪拖得更近,扣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语气中都带上几分从未有过的色/欲,“你是我的鱼饵,唯一的。”


    沈镜漪不堪此景,眼睛再次聚集泪光。


    沈渊渟看着意外得到满足,松开她,用指腹轻轻蹭过那殷红的眼尾,而后划到那微肿的唇瓣揉了揉,低声道:“继续招惹我,给我鱼饵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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