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告到陛下面前,季尘你这样和那种多嘴多舌的妇人有什么区别?”
程时章听不懂季尘的话外之音,他只知道爹还有他和大哥、二哥都因为他被排挤了。
“多嘴妇人?”季尘站起身朝程时章走去,大约是他脸色太冷,程时章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干什么?想打架啊你!”
程时章摆出一副防范的架势。
“不。”
季尘站在离程时章不过两指的距离,明明个头差不多,可程时章还是莫名感觉到了威压,很不舒服。
“我只是想看看比起我这个多嘴多舌的妇人,你这个上门吵闹、强词夺理的泼妇又是什么样的丑态。”
“泼妇?!”程时章瞬间红温,伸手就要推开季尘。
季尘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怒不可止的模样,冷笑:
“我以为程公子有多能忍呢,原来不过是被言语一激就忍不住动手的愣头青。
我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你就这般作态,又有什么资格怪我向陛下告状?
说白了,你先说我在先我不过还你一句,言语上的攻击可伤不了你分毫,这你都忍受不了。
那我和夫人切切实实中了那化妆品的毒,我不过与陛下说明实情又有什么错?
若是你,你会忍气吞声吗?程公子,慨他人之慷可不是君子所为。”
程时章被噎得无法反驳。
确实,若是他遇到这种事,程时章想了想,他没本事见到陛下。
可他肯定会依靠自己宰相府三公子的身份去找对方麻烦。
要是对方是硬茬,自己就去求助兄长、父亲。
他季尘是借了陛下的威,自己又何尝不是扯着宰相府的虎皮?
程时章攥紧拳头,想到自己之前几次三番的挑衅季尘,他都没有反应。
这次去找陛下,估计也是实在忍无可忍。
这么一想,程时章又厌恨起他那只会惹事的亲妹妹来了!
天天装出一副比谁都厉害,瞧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样子,现在惹出这种事,她怎么就没法自己解决了?
虽说她这段时间态度变好了不少,但他可不是爹娘,不会轻易相信程宝珠那几句好话、软话。
不行!他得多催催娘给她找婆家!
最好这几个月就把她嫁出去,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
“行,这件事是我有错,我向你认错行了吧?
至于我妹惹出的事,我会压着她上门给你和钟夫人赔礼道歉!
也希望你别在陛下面前进我爹的恶言了,他年纪大了,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了一辈子,不应该因为不肖子孙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季尘看着程时章,他的眼圈泛红,看来是真的很在意他爹。
“放心,我不会说空穴来风的事,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而且我说了,此事对于宰相大人而言不一定是坏事,他可能还要感谢我。”
程时章眨了眨眼睛,爹和哥哥们也这么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尘转身走回书案后:
“时间不早了,程公子还是回去吧。”
“你!跟我说清楚很难吗?”
久久得不到季尘的回应,程时章看着他拿起卷宗,在纸上做着批注。
工作狂吗?都在家了还要忙正事?
程时章气冲冲地来,泄了气地走了。
季尘等他离开后,拿起还未写完的信,继续一边思索一边落笔。
很好,又多了一些可写的内容。
————
事实证明,钟宁的担忧不无道理。
护卫们跟她说,自打季谦考取案首后,他们那一片就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还每天都有人来敲门,都说想一睹八岁案首的风姿。
这些人是真没有一点打扰其他人的尴尬。
护卫们干脆轮流在门外站着,来一个人就说一句“少爷在学习,请勿打扰”。
这一天下来真是说的口干舌燥,不胜其烦。
然而更可怕的事还在后头,有一天早上护卫们发现季谦那间屋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他们这群人已经算很机敏的了,晚上也有人轮流在院子里巡视。
结果还是没听到这些动静……
护卫们惊出一身冷汗,幸好少爷早早被夫人“转移”了。
不然人要是丢了,他们就是拿命去抵也抵不消啊!
他们是什么人,少爷是什么人,他们不配!
钟宁听到护卫的话,反过来安慰他们两句:
“你们没事就行。
我也只是考虑到应该会有极端的人会企图通过拐走我儿,谋个捷径。”
【谦儿如今八岁了,对于一些孩子来说这个年纪被拐走,再洗脑几年,等他们长大了可能就忘记以前的事了,刚好可以做个很好的工具人。
谦儿记性好,两三岁时候的事情都能记得很清楚。
这些人拐走他要是达不到目的只怕会下狠手。】
光是想到那种情况,钟宁就觉得浑身发冷。
回去客栈,钟宁还要对两个孩子露出轻松的表情。
“今天娘出去看热闹了没来得及给你们做饭,吃酒楼的吧?晚上娘再给你们做。
谦儿,明天考试娘陪你进考场,等你考完还有个惊喜。你就好好期待吧~~”
“娘!我没有吗?”季媛立马噘着嘴表达不满。
钟宁按住她还有些婴儿肥,白白嫩嫩的脸颊:
“有,哥哥有你也会有的,娘可不是那种偏心的人。”
“哇,那就好!”
季谦颔首,只是看着钟宁的目光里却带了几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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