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蝙蝠洞。
红头罩,AKA令人闻风丧胆的哥谭新晋□□老大,正靠着操纵台吃曲奇。
“……总之就是这样,卢瑟又想搞改造人,不过这次研究的方向是让人的身体细胞状态保持在巅峰时刻,研究了这么久,进度还不到百分之三。”
红罗宾取下芯片,长舒一口气。
“你没有不明白的地方了吧?”
红头罩冷笑一声:“卢瑟又在幻想,比起研究这个他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长点头发出来——没有了。”
*
回到安全屋,红头罩怎么想怎么觉得心神不宁,眼皮狂跳。
电话铃声响起,一看上面的名字,他释怀了。
你浑然不知那边给你的备注是“清洁工”,否则你一定要纠正他。
你是清理工!专业的清理工!才不是简简单单搞清洁的!你可是一条龙服务!
“喂是红头罩先生吗?你现在想看篝火晚会吗?”
那边的信号似乎很不好,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夹杂着嘈杂的背景音,红头罩只能勉强听清你在说什么。
他看了眼窗外,晴朗无云,艳阳高照。
“现在是中午。”
红头罩说。
“那就是篝火午会,”你说,“你想看的话,可以来我家这边——嗷!”
你那边的动静不对劲,红头罩迅速抓起武器装备:“说人话。”
“我家炸了。”
*
你就地一滚,躲开朝着面门射来的一枪:“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东西不在我这!”
躲到掩体后喘息两声,你对着电话那头继续道:“顺带,有人在追杀我,红头罩先生,你能来帮帮我吗。”
在你说完顺带两个字后,红头罩已经骑上了摩托车,朝你的定位风驰电掣赶过去:
“你下次能不能先说重点!”
你:“……这种事情还要有下次吗?!”
*
时间倒退回两个小时前。
你刚做完工作,回家就看见不速之客霸占了你的沙发。
“中午好赛琳娜,出去记得关窗。”
仍是猫女打扮的赛琳娜快步走向你,把你按倒在沙发上:“尤莉,你那天到底去做了什么?”
你一时摸不着头脑:“哪天?”
赛琳娜盯着你的眼睛,语气跟神情一样严肃:“你被盯上了,你明白吗?我今天至少解决了两波在附近蹲守你的人,尤莉,你胆子真的很大。”
你没有挣扎:“哦我知道,红头罩联系了我,也跟我说了这件事。这也是我要回来跟你说的,我可能需要搬家了。”
“搬去哪?搬去冰山餐厅?搬家有用吗?”赛琳娜犀利地说:“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
“我要易容,然后去布鲁德海文。”
你说。
手腕上的数字已经达到995,距离你的目标只剩五个任务,在哪做都一样。
赛琳娜一下子松开你的手:“随便你。”
你撑着地板坐起,看着对方的背影,问:“赛琳娜,你生气了?”
“没有。”
“……赛琳娜,我不是要逃避,”你试探着去拉她的手:“虽然我们只接触了一个月零十天,但我和你相处很开心,我也很喜欢你这个朋友。你上次说是你牵连到我,那些都是小问题,我们能应付,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知道我做了什么,也知道了我的住址,这已经是我在连累你了,你明白吗?”
赛琳娜沉默了半晌,她问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
“好吧,我说完就走。”你说:“你伤好后,一周前企鹅人找我去清理约翰迪尔——一个普通有钱人——他在钻石区的别墅和他的尸体。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我在打扫画框时,发现了一枚芯片。看上去就贵贵的。”
“企鹅人在利用我寻找它——你把这个当成是清理工的小技能吧,我们总能找到值钱的东西。我趁乱带走了它,把它交给了红头罩。这枚芯片现在应该还有两拨人都在寻找,跟着你的那一波,你解决的这一波。现在他们终于都查到了我头上,就是这样。”
你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行李,戴上口罩防尘。
“我要在他们发现我们是朋友前离开,相信我,我会易容,也知道一些反侦察小技巧,甩掉他们很容易。我知道你也很厉害,但是你不应该因为我陷入危险。我走后你可能也要躲避一阵子,我很抱歉。我不能——”
而后你就听不见声音了。
也可能是声音太大,震聋了你的耳膜。
眼前的一切都在剧烈晃动,你只看见猫女一手揽住你,往窗外一跃,利爪手套攀住墙面三下两下稳稳落地,她拽起你朝小巷奔跑,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你眨了眨眼,声音回到你的世界。
“你个蠢货!”
你听清了,她在骂你。
“谁稀罕你的道歉!”
你伸出尔康手:“稍等,我先打个电话。”
你打开手机,找到被你备注为“列巴持有者”的人,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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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仅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喂,红头罩先生吗?”
面前的居民楼熊熊燃烧,你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活着,有多少位伤员。又有多少具尸体。
他们因你而伤,因你而死。
这么想想,你还真是罪孽深重。
这里是哥谭的贫民区。这栋楼也算是违建产物,仅仅六层,靠简陋的水泥柱和木头支撑,看上去摇摇晃晃的危楼,但胜在租金便宜。
于是你租下它,搬了进来。
于是你认识了赛琳娜,你拥有了在哥谭的第一个朋友和老师。
于是你知道,你的楼上住着酗酒的男人和磕药的男人,要避开麻烦,就不要在晚上八点到八点半这个时间段上楼。你楼上的楼上曾经住着一家三口,孩子的父母死于阿卡姆的一场暴乱,他们的女儿不知所踪。顶楼漏水严重,现在没有人住了。
楼下呢?二楼有个刑满释放的抢劫犯,有个负担不起医疗费的老太太,你帮她修过灯泡。其他的你也不知道了。
这里实在不是好地方,可人们仍在一天一天地活。
对了,猫,还有赛琳娜的猫。那只叫燕麦的橘猫,是赛琳娜两个月前才捡回来的。猫怎么样了呢?
你不知道。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你不后悔拿走芯片,你只后悔没有早点离开。
你看着眼前的废墟,又看向不远处朝你们走来的数十个面色不善的人,你轻声告诉赛琳娜让她先走,得到对方一个毫不留情的脑瓜崩,于是你不再坚持,而是请求她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帮你拦住部分敌人。
漆黑的手枪滑至掌心,你轻轻地问:
“你想看篝火晚会吗?”
*
红头罩来到的时候,战斗尚未接近尾声。
你忙着救人和躲避攻击,还击的次数没多少。你一次次冲入火里救人。每拖出一个人,你都估算着人数。
“别管了!”赛琳娜朝你喊:“燕麦找到了!人都救出来了!跟我走!”
“还差一个。”
你低声说。
你始终没找到那个酗酒者的身影。
他喝酒闹事,打跑了自己的妻子,他是人渣,败类,他该死,他该赎罪,但他不该因你而死。
湿毛巾已经被烟熏得发黑,子弹擦伤了你的小腿,你在一小块石砖后伏地咳嗽,举枪击中一个试图靠近的人的大腿,打断他“抓活的”的烦人噪音。你看见火苗窜起,看见赛琳娜折返挡在你面前。
你听见了机车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