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返校和代言人争执（二合一）◎
“……想起之前谣言乱飞的时候,心情就很糟糕啊。”舒淇蔫哒哒地枕着手臂，微卷的长发垂到桌面上，盖住了课本上的墨字。
“确实,”刘沁雪推了推眼镜，“被谣言裹挟着，任由不认识的人对自己的事情随意定下结论，无能为力的感觉很糟糕。”
“是啊,很糟糕。”徐慧推着下巴看窗户外面的阳光,“说不定戎秋不住宿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要是我的话,也会对这些失望的吧？”
三个人：“……”
“那她……还会来看看我们吗？”
“……会被讨厌吗？”
*
“这是你的手续证明，只要拿好这个交到教务处,后面的课程安排跟上就可以的，科任老师我都聊过,他们也知道你的情况,除了一些实在是没办法修改的出勤率……”
辅导员悄悄地和戎秋说：“除了出勤率,平时的表现分数都会打高一点,只要戎秋你期末好好考试,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上学期错过的考试科目需要在下一学期补上，你需要和学弟学妹一起上课哦。”
戎秋认真地听完,然后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戎秋现在已经签约公司了吗？”辅导员思考了一下,“啊！我不是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只是戎秋你应该以后都在娱乐圈发展的话,作为艺人会有很多的活动吧？出勤率没法保证。”
“你可以填一下这个表格。”辅导员掏出一份简单的申请表。
辅导员笑眯眯地说：“我们A大虽然是综合类的大学,但是培养出来的艺术人才出乎意料地多啊,学校特批了一个申请表，就是为你们这样有特殊需求的学生准备的。”
“签完这个多打印几份，交给科任老师，他们都会理解的。”
戎秋：“秦哥、唔，秦宿老师和官晟老师老师都是A大出去的，他们也是填的这个表格吗？”
“是的，拖他们的两位的福，至少我们中文系的处理流程很熟悉啊。”
辅导员说，“很多学生有自己的兴趣爱好，需要到处参加比赛的，或者参加科研项目的，都可以申请这个。A大一向鼓励学生多维度发展，在这种方面的准备一向很充足。”
“当然，就算考试考得很好，最后的绩点也拿不到优秀哦，不然对认真上课的学生来说太不公平了。”
戎秋点头：“我理解的。”
“那今天就到这里，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直接联系我，或者需要请假的情况也可以问我，我可以帮你和科任老师沟通。”
“谢谢老师。”
“不客气不客气。”
戎秋起身，礼貌地离开。
“呼——资料搞定了。”
官晟笑眯眯地和路过的学弟学妹打招呼，扭头问道：“怎么样？”
“辅导员人真好，本来还有点紧张的。”
“哈哈，这是什么结论吗？秋秋你以前不会是那种见到老师就紧张的学生吧？一次都没有辅导员说过话吗？”
“是啊。”戎秋叉着腰，“我就是那种厌学的学生啊。”
官晟大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被戎秋嫌弃地拍开，然后她噔噔蹬地跑上去挽着慕容奶奶的手：“奶奶我们回去吧！下午我自己再过来上课就好了。”
慕容奶奶眯着眼睛：“现在不上课吗？”
“课表是下午的啦！上午本来就没有课。”
慕容奶奶遗憾不已：“还想看看秋秋你上课呢，多拍几张认真学知识的照片。”
戎秋：“不，请不要那么做。身为一个成年人有家长在外面看着我学习的感觉，非常奇怪！”
这不都是第一天送孩子去幼儿园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吗？
她都多大啦！
不是很想深刻地体验人类的传统育儿文化。
戎秋马上扯开话题：“奶奶中午想要在哪里吃？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饭馆吗？”
“要不，”慕容奶奶沉思了一下，笑眯眯地从口袋拿出几张红色的餐券，“要不要奶奶尝一下你们学校的食堂好不好吃？”
这些餐券都是辅导员给的，面额不是很大，但是在学校食堂这种地方用的话，其实还可以，算是白嫖一顿午饭。
“真的去食堂吗？”戎秋扭头，“但是官哥和茍哥，还有留在车上的秦哥，没问题吗？”
茍富举手：“我当然没问题！我这可是全副武装！为了能去很多的地方采风，我已经锻炼出来了怎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戎秋擡眼：“可是……吃饭是要摘口罩的吧？”
茍富：“……咦？”
官晟坏坏地一下：“我是没问题，但是老秦有点问题。”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主持人耶，你看学弟学妹见到我顶多合个照，但是秦宿一出来那可就不得了，饭都不用吃了，我们就先被人群踩死了。”
“哈哈哈，没有那么夸张吧？”
“相信我，有的。”
秦宿虽然一起过来参与这个“复学”仪式，但是其实连大巴车都没下来过，就是怕出现围追堵截的情况。
秦粉理智，但是不代表现实中见到明星不会疯狂。
“倒是秋秋你……”官晟迷惑，“我倒是见到过好几个学弟学妹，老是往你这边看，应该是你的粉丝吧？为什么完全没有过来要个签名什么的？”
在好几个粉丝群，以及A大自建的戎秋粉丝群疯狂发力，“洗脑”粉丝们——“戎秋对学校有阴影啊，一直没回来上学就是也以前黑粉闹的啊，她现在最讨厌在学校莫名其妙扑上来的人啊，会害怕在学校接近她的人是不是黑粉啊，会被勾起心理阴影啊……”
把A大的粉丝激得嗷嗷大哭，势要保护戎秋完美和平的校园生活！
——毛一格，深藏功与名。
“不知道，我也没到粉丝遍地的程度吧？虽然大眼仔的粉丝好像是挺多的。”
完全没有自觉、被蒙蔽双眼的戎秋弯着眼睛笑了笑：“一直这样的话，下午过来上课好像也不错。”
不用和“戎秋”认识的人交流，就不用想着自己会不会暴露身份，会不会和以前的“戎秋”差别太大了什么的。
“……所以午饭到底怎么解决？”
官晟竖起手指：“当然是——打包啊！以前老秦就是说宿舍的带饭人，还真是怀念啊！”
“好朴素的行为啊，幸好没有像电视剧里面的一样，包场啊什么的。”
“哈哈！这是学校食堂啊！秋秋你都在想些什么？”
戎秋也没想什么，只是衷心地感谢，感谢石青松和他的黑西装小弟没来学校，以及，慕容天慕容大总裁今天在上班。
她认识的人里面，会做出“包场”这种行为的，应该就是这两个人了。
石青松就不说了，行为逻辑一直很在线。
慕容天是真的很喜欢逗人，说到这种话题就喜欢故意唱反调，也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眼光。
“走吧走吧！再不走学生都下课了，食堂的人就多起来了。我们去吃北食堂的盖浇饭，我当年最喜欢吃那家，现在久不吃了还有点怀念。哎，这就是老了的感觉吗？”
慕容奶奶看了官晟一眼：“我老了可没有你这么喜欢怀念过去的。”
官晟大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那是因为您还年轻啊！”
慕容奶奶显然是被彩虹屁顺毛了，矜贵的老太太看着官晟的眼神带上了点慈爱：“那是，我这心态多年轻的，倒是你们年轻人，怎么年纪轻轻就没什么干劲儿呢？我当年创业的时候可不是你们这样懒懒散散的模样。”
“哈哈哈，现在的年轻打工人向往舒坦的生活，那种放慢生活的田园综艺在圈子里也很火。”
戎秋突然想到：“我们《求生》说是荒野求生类型的综艺，但是其实也是生活田园综艺吧？每天早睡早起，干活吃饭，挖野菜找浆果，修蹄子放羊……很田园啊！”
官晟：“差不多？但是人家田园综艺有菜园子啊！我们只有荒岛和草原。”
“大自然的菜园子？”
“哈哈哈。”
几句闲聊的功夫，就走到食堂了。
戎秋擡头看着这栋陌生而又熟悉的三层高的小楼，非常朴素的外表，左右两边是上二三楼的楼梯，上面挂着食堂名字的橙色大字，背面好像有挂灯，晚上的时候应该可以亮起来。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北七食堂”的食字，少了一个“人”，现在食堂的名字就变成了“北七良堂”。
……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带上了石青松的风格。
“走走走，我们去打菜。奶奶你们有什么忌口的吗？微辣的菜能吃吗？”
戎秋先帮慕容奶奶冷酷地拒绝：“不能吃辣，吃点酸甜口的。”
慕容奶奶：“哼。”
北食堂的一楼全都是自助餐，官晟大力推荐的盖浇饭就是在这里，日常的菜色都是在外面任由学生去盛然后自己去称重，但是有一个特殊的每日推荐菜谱是在食堂阿姨哪里点菜。
官晟笑眯眯地把三个饭盒直接塞给戎秋让她抱着，然后非常欣慰地推着戎秋：“我以前在阿姨这里打菜从来没有得到过优待，虽然我们学校的阿姨手也不怎么抖吧……因为她从来都是第一勺定生死的。”
官晟满脸的信赖与托付：“所以——靠你了秋秋。”
“每次有什么事情，官哥你都特别喜欢把我推上去啊！”戎秋抱着饭盒满头黑线，“我也不是万能的啊！”
“没关系！笑起来的秋秋就是万能的！我相信你！”
戎秋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上前把三个饭盒递给阿姨。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脸上戴着透明的防尘口罩表情严肃，身上穿着学校统一的食堂工作人员服装的阿姨，下意识地乖了起来：“阿姨，我想打今天的香菜牛肉。”
戎秋稍微解释一下三个饭盒的原因：“我们是一群人聚餐，所有需要打三份！”
她竖起三根手指晃了晃。
本来坐着休息的阿姨站了起来，戎秋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阿姨怎么比自己高那么多？手臂好像特别有力气，挥舞着大勺子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力气的感觉。
她到底是有多矮啊？怎么感觉认识的所有人都比她高呢？唯一一个比她矮的就是贝贝。
她多高来着？一米六五？这个数字真的不行吗？
还是说因为这里是北方，高个含量超标？
察觉到阿姨一直盯着自己，戎秋下意识地笑了笑，微微弯起的眼睛干净又漂亮。
从阿姨的俯视视角看下来去，是一个很有面缘的女孩，看着就是软乎乎的乖孩子。
阿姨一边这么想着，手上的勺子微微往下一点，盛起来的牛肉比香菜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
三盒都装得满满当当。
戎秋手忙脚乱地接过来，眼睛一闪一闪地盯着——香菜拌牛肉是一道凉菜，拿近之后才能闻到那种油泼辣子和香菜混合的特殊味道，上面还裹了一点点白芝麻，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
戎秋眉眼弯弯地道谢，看到美食之后嗓音都忍不住变甜，多了快乐的成分：“谢谢阿姨！”
阿姨：“……你们多少个人吃饭？”
“啊？”戎秋愣了一下，马上掐着手指算起来，“大概是，三，五，十……总共是十二个人！”
“那这三盒够吃吗？”
戎秋老老实实地点头：“有七个老人家，不能吃那么多辣口的东西，三盒就够吃了。”
阿姨戴着手套的手指敲了敲玻璃挡板，上面有今天的推荐菜谱：“那要不要看看今天的另一道推荐菜谱？可乐鸡翅，里面卖的可乐鸡翅是大厨做的，和外面大锅饭做出来的不一样。”
戎秋很喜欢甜口的东西，一听到可乐鸡翅马上就被吸引住，往后退了一步看看推荐菜谱，还真的标了可乐鸡翅，她忙不叠地点头：“要点！阿姨你等一下啊！我去拿一下饭盒！”
“不用，里面有饭盒。”阿姨淡定地从柜台br/>
“也要三盒吧？我们还有去试试其他的菜色！”
“嗯。”
阿姨挥舞着大勺子哐哐哐地把饭盒装满，动作麻利又流畅地把所有的饭盒都装进塑料袋里面，才递给戎秋。
“去后面称重付钱。”
“好！”
戎秋雀跃地接过，笑得眉眼弯弯，踩着轻快的步伐跑回官晟的身边。
官晟摸着下巴，嘟囔着：“……叹为观止，重女轻男？不对，重秋轻人？”
“官哥你在说什么啊？”迷惑的戎秋擡头去看他。
官晟笑眯眯地接过沉甸甸的饭菜：“没什么，就是感慨一下对外神器到底有多好用。”
戎秋：“？”
她还在迷惑的时候，一走出食堂就看到了手拉着手的三个女孩子……又是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
但是和“北七良堂”不同，戎秋曾经看到过这三个人的资料。
因为，她们三个人是“戎秋”相处了一年的舍友。
那三个女孩子看到她的时候都愣了一下，然后面部表情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脚步同时顿住。
戎秋：“……”
戎秋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秋秋，怎么了？”
“……遇到以前的舍友了。”
官晟看了看，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笑眯眯地把戎秋手上的东西全部接过来，“秋秋以后是不是就外宿了？住在东街？”
“嗯。”
“那要不要和以前的舍友说说话？以后不住宿，就只有上课的时候会见面了。”
戎秋踌躇地想了想，半晌，点点头。
她脚步犹豫地朝着三个女孩子走过去，一边紧张着自己的身份，但是却无法抗拒“戎秋”所残留的对这三个人的好感。
应该是以前帮助过“戎秋”吧？所以刻在身体里的情绪是一种亲近的渴望和踌躇的远离，纠结又反复。
但是比起“戎秋”，现在的戎秋更喜欢直来直往，她下定决心之后就不会再去患得患失，所以站在三个女孩面前的时候，她笑起来打了一个招呼：“你们好啊……好久不见。”
三个女孩：“……”
舒淇是第一个泪崩的，哭唧唧地冲上来一把抱住戎秋：“呜呜呜！好久不见！秋秋你又变漂亮了！呜呜呜！真好！”
从泥泞中站起来，变得开朗一点的你，真好！
戎秋不知所措地看着舒淇，像是懵逼竖起耳朵的小兔子，不知所措，紧张地看着后面的两人。
谁知道那个看着十分冷静的，戴着眼镜的女孩抿着嘴，伸手拿下眼镜，然后抹了抹泛红的眼角。
而旁边那个英气十足的女孩更是捂着眼睛哭得不成样子，小心翼翼看着戎秋的眼神中，既带着开心，又带着愧疚、自责等多种复杂情绪。
戎秋：“？？？”
发、发生了什么？现在是快进到她身患绝症吗？！
*
知味园
摄影师熬了一个大夜，把广告的分镜整理出来，做出了一个基本的广告雏形。
他现在眼睛/>
他一进办公室就毫不见外地一下拍在办公桌上，咧着嘴角：“老大，广告剪辑出来一个雏形了！你现在看一看！我觉得效果非常不错！这次请戎秋老师真是对了！”
宣传部的经理皱着眉，暂时放下手里的文件：“u盘带过来了吗？我看看效果。”
“当然带了！”
摄影师毫不犹豫地拿出u盘，然后自己麻溜地传输视频文件，点击播放。
视频的音乐还没有配，也没有搞什么特效，这次的剪辑只是做一个大概的雏形，但是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宣传部经理光是看着戎秋一点一点的探索这个房间，每次发现不同的惊喜的反应，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种快乐。
不仅是发现礼物的快乐，还有看到的零食的那种雀跃，让人觉得这个零食真的很好吃，才让戎秋露出这样的笑脸。
在宣传部干了那么多年，经理深谙广告的内核，其实就在一个感染力。
不管是搞笑的、美观的、还是夸大事实的广告，所有的广告都是奔着一个目的去的，那就是调动购买者的情绪、兴趣，把购买者的目光停留在他们的商品上。
吸引的情绪价值越多，很多潜在买家的购买可能性越大。
而他面前的这一支广告，在还是雏形的时候就做到了这一点，让人好奇，让人期待，这是难得的正面情绪。
就算最后知味园的新品售卖比之前的没什么差别，但是这种正面的广告给路人留下了“口碑”。
而且以经理的眼光来看，这广告放出去销售量不可能不提高啊！
他撑死了一会，手肘撑在办公桌上，脸色凝重地和摄影师说：“路易啊。”
“经理我现在换名字了，现在是路易斯。”
“……行，路易斯啊，现在我遇到了一个问题，公司上面有一个股东想要指定这次的拍摄人选，戎秋老师拍的这只广告有可能会被作废。”
“哈？！拍都拍出来了！现在说要作废？！广告费都打了一半给戎秋老师那边了，公司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意思是赔偿金和损失都由那个股东来负责，但是人选必须换掉。”
“换成谁？”
“……宋归溪。”
“谁？”摄影师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不可思议地拍在桌子上，“谁？！宋归溪？！她不是都被雪藏了吗？！什么玩意？来当‘阳光坚果’的代言人？”
“沃日？！经理你不知道她的名声现在差到什么地步了吗？她那些伎俩也别说什么谣不谣传的，圈里人谁不知道啊？她以前要是稳得住人设不崩掉，知味园倒是可以用一下，但是她做过的事都曝光了啊！”
摄影师很崩溃，摄影师很想跳起来打爆什么股东的狗头，最好打清醒一点：“我们知味园用代言人是不拘一格了一点，但是也没到那个地步吧？！”
经理叹了一口气：“这又不是我们这种打工人能决定了，我听到的消息……”
经理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门，然后压低声音：“知味园上面的董事长要退休了，新的董事长上去之后，高层说不定要大换血。股东占比不大，但是也享有一定比例的投票权。”
摄影师懂了。
他无语地薅了一把头发：“什么玩意？！”
摄影师想明白其中关窍之后，着急了：“那现在怎么办？换人绝对没好处啊！戎秋老师地这只广告那么出色，我不信那个宋归溪拍的比这个好！”
经理赞同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看过了吗？”
“知味园就算换了高层，也不至于那么不重视宣传吧？！”
经理朝着他招招手：“倒是有一个办法，你小子是不是认识任董事？”
“……我没有走后门进公司啊！”
“知道了！”经理没好气地瞪了这小子一眼，要不是看他有后台，他早就把这个在宣传部称王称霸的家伙赶出去了。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你认识任董，你就和任董说一声，代言人嘛，分区域的，戎秋老师签的合同是国内的宣传广告，那……”
“区代言人？”摄影师若有所思。
越是考虑，他就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完美！
他立马精神抖擞，直接把u盘拔了，然后兴冲冲地转身：“我知道了！我去找任小三……咳咳，任董！我去咨询一下任董！”
“戎秋老师不当国内代言人的话，我就把苏菲亚推上去！”摄影师兴冲冲地跑了。
“苏菲亚？”
经理想了一下，脸都裂了：“等等，这不是你小子家养的萨摩耶吗？！你等等！回来！”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1
官晟多了一个新的习惯。
按住戎秋的肩膀，作为神器推出去。
官晟：上啊！皮卡秋！
小剧场2
知味园其实有很多关系户，毕竟知味园是家族企业发家。
摄影师立誓不走后门！
握拳！
握……
摄影师：任小三！快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