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二期开始和昂贵的出行工具（二合一）◎
戎秋左捣鼓右捣鼓,还是没明白这个浮夸风的弹幕说的是谁。
“天使？长着翅膀可以带着大家一起飞？”
“唔，这个又说是魔鬼，可以引诱犯罪？”
“这个更奇怪了,居然要在比珠穆朗玛峰还高的鼻子滑滑梯？！”
戎秋一脸悚然。
这说的是什么奇怪的物种？为什么这样的弹幕会出现在这里？！
她沉思，她不解。
她又一次打开了度娘，开始检索——视频网站崩掉之后，会出现弹幕混乱与视频不匹配的情况吗——度娘勤勤恳恳地搬运了好几起弹幕错乱的事件。
戎秋心下一定,松了一口气：“居然是搞错的弹幕,那就对了,我就说看到的怎么这么奇怪！因应该是某些比较奇怪的漫画的弹幕吧？”
“……画的这么奇怪也会有人看吗？真的不会每天喝西北风吗？”
“算了算了,果然不应该在半夜玩手机，老是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睡了睡了。”
接下里的几天,戎秋跑了一下零食的广告，抱回来一大堆好吃的零食,软和易克化的就分给爷爷奶奶们尝一尝,剩下的准备进综艺了带不走,戎秋就很公平地一分为三,一份给石青松,一份给戎夏，一份就给毛一格啦！
毛一格来接戎秋，要送她去机场,看着这一堆就笑：“我还有啊？”
“你当然也要有啊！”
“戎夏那个小子已经进去了？”
戎秋黑线：“不要说得像是被送进去了一样。”
“差不多差不多,哈哈哈。说送进去还不是这两天忙久了,没留神。”
“你要注意休息啊。这一次提前一天到机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目的地很远吗？”
毛一格摇头：“不知道,节目组瞒得特别严实,不过我打听到一个小道消息……”
“是什么是什么？”
毛一格小声地告诉她。
“……哇！”戎秋开始期待了,“真的吗？！”
毛一格肯定地拍着胸脯：“我是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戎秋期待地搓手：“那我要好好玩！”
她也是没想到，这一期的目的地遇原著里描写的开始出现偏差了。
或者说，整个世界的轨迹都开始发生了极大的偏转，独立在剧情之外开始有了自己的活力。
那这一次，熊康平是不是就不会再像原著那样，腿被砸伤了吧？腿部受到重伤对于一个热爱体育事业的人来说，无疑是重大的打击。
戎秋不知道的是，而那无形的原著之书颤抖着，强行翻开了下一页……
她站在客厅中目光落在了身边，只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我的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出发吧？”
“你家的那只猫需要照顾吗？投喂猫粮什么的。”
“不用啦，青松哥会管的。”
“还有那只鹦鹉呢？我前两天抽空看录制版了，叫小郑子。咦，对哦，那只鹦鹉呢？”
说起这个，戎秋就有点担心，“不知道啊，小郑子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时间消失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那给它留窗？”
“嗯嗯嗯！他回来了会自己找东西，食物就不用特意留了。”
最后检查了一遍水电，戎秋背上背包，“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机场。
“哇呜！好久不见秋秋！”官晟笑眯眯地迎上来，给了戎秋一个大大的拥抱。
秦宿没有什么压不压轴的习惯，相反他是第一个来到机场坐着等待的，现在看到戎秋就浅浅一笑：“秋秋，你来了？”
戎秋脸红了一瞬间，大大方方地朝着他笑。
“有一种，不是中秋节然后团圆的感觉。”
官晟乐道：“因为熟悉的人在一起的话，每时每刻都是中秋节吧？”
“该吃月饼了？”
“等会你熊爸来了让他去买？”
“不是应该等在这里，然后买一个橘子吗？”
“哈哈哈。”
一边说着没什么营养的口水话，嘉宾们陆陆续续来齐。
没多久就看见熟悉的无人机飞起来，这一次郝万里笑眯眯地走了出来。
官晟夸张地叫一声：“这不是我们亲爱的大导演吗？您出来了？我怎么觉着您身上是少了点什么呢？”
“少了几个拳头。”上期倒数的郁子怀哀怨地发言。
“我觉得眼睛应该画个彩妆。”上期四个白馒头的官晟。
秦宿低笑一声：“是少了，我们是一起上还是车轮战？”
郝万里瞬间举起早就准备好的小白旗挥舞起来：“不准虐待投降的人啊！还有，告诉我亲爱的嘉宾们一件事，那就是——直播已经打开了哦~”
“……不早说？！”
一群没个正形嘉宾忙不叠站得笔直，戎秋也笑嘻嘻地跟着一起排队站好。
郝万里一笑就抿出嘴角的酒窝，“当然——以上的话都是骗你们的。”
“靠！”
官晟瞬间放松，笑着扑过来，狠狠地在郝万里的娃娃脸上拧了一把，“郝狗你就知道骗人。”
戎秋好奇地仰头，将无人机一闪一闪的红灯收入眼帘。
“这个好像……”
戎秋感觉有人轻轻地戳了戳她的后背，一转头就看到秦宿正经的侧脸。
跟着导演出现同步开启的弹幕笑得不行。
【完了呀，最佳主持人的人设崩了呀！哈哈哈！】
【我数数上当几个，啧啧啧，戎秋和秦宿搞小动作呢，这是发现了？咦，又发现几个没上当的，聪明人就是不好骗啊！】
【哈哈哈，我的秋，她真的很可爱。秋秋我的秋秋，我为秋神举大旗！】
【前面带我一个！我的天使我的恶魔，我的超级英雄！】
【……捂脸，我总觉得你们发的弹幕真的太浮夸了，戎秋看了都认不出是自己吧？】
【靠，最近和外粉说太多话了，一不小心就被他们的直白热情带歪了（扛着高铁跑路.jpg）】
郝万里笑眯眯地任由官晟rua，半晌之后装模做样地朝着后面的工作人员喊话：“准备开始了哦。”
官晟一秒蹦回原来的位置，脸上挂上电视台支持人的专业微笑。
“……哈哈哈！”戎秋实在是没忍住，捂着嘴小声地笑了起来。
官晟背着身后的手悄悄地朝她biu了一下。
戎秋：“……？”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别骗的不会是她吧？
郝万里：“我们《求生最前线》第二期预录制现在正式开始！大家也看到了，现在是中午，我们的节目提前了半天时间开始，因为这一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有一点远，需要提前出发。”
“走着吧，我亲爱的嘉宾们？”
郝万里笑眯眯地带路，嘉宾们带上行囊跟上。
这一次大家都学聪明了，第一期带了三个箱子的郁子怀，这一次只提了一个行李箱，背上背了一个运动背包，其他的嘉宾大多是一个简单轻便的小行李箱。
最简单的秦宿和戎秋还是背着一个背包就溜达出来了。
这一次的行李轻便，就不会出现上一期那种需要其他嘉宾搭把手的情况，走起来也是飞快。
“咦，我们不需要检票进站吗？”
嘉宾们越走越不对劲，他们以为穿过通道就会进行机检，背上的背包和手里的箱子都已经准备好送进传送带了。
但是郝万里带着他们越走越深入。
“马上就到了，别着急，别着急。”
机场内部出口处天光大亮，戎秋忍不住擡手挡住眼睛——
空旷的机场旁边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八台直升飞机，流线型的外表让它们看起来帅呆了，阳光落在上面特殊的吸光材料将光线吸收，每一处细节都展示得淋漓尽致。
“……我靠。”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感慨。
反应过来还在直播之下，已经来不及打补丁了，嘉宾们默契地忽视了这个语气助词。
“我们这一次的前往目的地的‘车’不会就是这个吧？！”
“帅呆了！”
“风谷的直升机？！我的天哪，风谷一次性赞助了八台直升机？这个型号都是之前来节目给秋秋送大餐的吗？！”
嘉宾们简直是震撼了。
戎秋这个不太懂行的人悄悄戳一戳秦宿：“他们为什么这么惊讶？”
“因为这个版本的直升机很贵。”秦宿学着她用气音说话，“你吃海鲜坐的那台直升机风谷已经对外发布价格，性能优越到了民用直升机的天花板，普通版的售价是七千五百万。”
“七千五百万？！”戎秋后知后觉地震惊，她掐着手指数，“那这里有八台，就是八乘七千五百万，就是六万万？！六万万是多少来着？六个亿？！”
她数清楚之后，倒吸一口凉气。
秦宿好笑地看着她：“不止哦，普通版的售价是七千五百，但是放在我们面前的应该是定制版，售价就会更高一点。”更高亿点点。
戎秋已经把自己算晕了。
弹幕也晕了。
【我靠，这样太大手笔了？直接就这么赞助过来？不怕损坏吗？要是损坏了嘉宾配得起吗？】
【风谷肯定会派经验丰富的飞行员跟着啊，我现在只怀疑一件事，《求生》是风谷的亲儿子吗？！】
【看多了霸道总裁文的我，总觉得这六亿不过是一个小数目，看来是我的财富观出现了问题，允悲。】
【……前面的，想想你的月薪，你回头来看看这个六亿吧，不过是多了亿点点而已。】
【扎心了老铁！】
【秦宿怎么看出是定制版的？我去风谷官网看了又看也没看出来哪里有区别啊，真的会贵一点吗？】
【定制版的螺旋桨会有特殊的标记，我家买了一辆。秦宿的话，还有人不知道他家是那啥吗哈哈哈。】
【家人们，更恐怖的一件事是，他们是从A市机场出发对吧？那、那他们申请了航线？！这是人能申请到的东西吗？我家的航线都申请一年了，怎么还没一个综艺申请的速度快？！】
【……靠，家里没直升机的我在一堆富佬中间瑟瑟发抖。】
【谁不是呢（笑着活下去.jpg）。】
嘉宾们上飞机的时候，几乎是用了最轻柔的动作。
戎秋震惊过后，就麻溜地爬上眼熟的直升机，果不其然舱门一开就是上次的投喂她的小姐姐，站地很标准地朝着她鞠了一躬：“请往里面走。”
戎秋就学着她也鞠了一躬，乖乖地“哦”。
小姐姐礼貌地微笑越深。
还是熟悉的内饰，戎秋就在上次吃海鲜大餐的地方坐下。
小姐姐礼貌地给她介绍着周围的设施，还介绍了一下如果直升机遇到险情要如何在短时间内逃生。
戎秋听得津津有味，直播间就跟着她一起听。
【家人们，我在学一个这辈子不太可能用到的知识。】
【楼上格局小了，景区的直升机也是直升机。】
【秋秋真的好可爱啊，她是怎么做到专心致志地听人说话，完全不会走神的？】
【其实和人说话全程专注才是尊重人的表现啦，不过秋秋是不是格外真诚一点，她还会“哇”，真的好可爱。】
【小姐姐也被萌到感觉，她说话的声音都越来越温柔了。等等，她拿了什么出来？】
【哈哈哈，这个熟悉的暗度陈仓，还是熟悉的配方啊，不把观众当成外人，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见小姐姐柔声地介绍着，手里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袋子，把袋子放在了桌上，朝着戎秋微微扬了扬下巴。
戎秋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她悄悄地伸出爪子扒拉，里面是一些小坚果和糖。
戎秋含了一颗在嘴里，眯着眼睛笑嘻嘻的。
小姐姐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糖好像也不是她给的一样，依旧保持着缓慢淡定的语速讲解。
当她讲解完并且解答完戎秋提出的一些小问题时，她就功成身退地站到旁边。
这时候飞机上来了另一个人。
记忆力很好的戎秋脱口而出：“嘉乐先生？”
嘉乐眼中带着笑。
他只和戎秋在第一期相处了短短的半个多小时，但是时隔十多天之后，自己的名字居然还能被脱口而出。
不得不说，嘉乐这一瞬间是感动的。
他脸上挂着笑：“戎老师好~今天的我既是采访也是陪聊，因为这一次的旅程会长达六个多小时，所以节目组就派我来陪你说说话。”
“好哇好哇！”戎秋高兴地换了一下位置，把沙发留了一半出来。
飞机上的小姐姐是有专门的座位的，她让座小姐姐也不会答应坐下来。
小姐姐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嘉乐笑意越发真诚，坐下来之后拿出一个假的小话筒递给戎秋：“这样会不会比较有仪式感？”
“哈哈哈！”
嘉乐上来没多久，直升机的舱门就缓缓合上，螺旋桨开始高速运转。
直升机的两人欣赏了一下外面深邃湛蓝的天空，又回归正题。
嘉乐：“那我们这一期的开播采访就开始了哦，戎老师你对上一期的自己表现满意吗？会不会觉得节目的难度很大？”
“叫我秋秋就好了，我也不是多厉害的人，叫老师怪怪的。”戎秋乖乖地把手放在握着放在大腿上，“我对上一期的表现很满意，毕竟我是唯一一个吃到海鲜大餐的，要是说不满意是不是太谦虚了？”
“哈哈，戎老师……秋秋，那你觉得你在节目里面有什么收获吗？”
戎秋晃了晃头，笑起来：“认识了新的朋友，也去小岛上玩了七天，还打比赛赢了，这些都是收获啊！唔，还赚了节目组的钱？这个也是收获吧？”
嘉乐噗嗤一声笑出来：“没错！赚了节目组的钱当然算是收获了！对打工人来说最大的收获。”
“那秋秋，这一期你对自己有什么期待吗？”
“再拿一次冠军？”
“哇，斗志高昂啊！”
嘉乐聊完了节目的，就顺势转移到最近的事情上，“这种斗志给我的感觉和秋秋你在音乐节上唱的歌很相似。秋秋你知道吗？我也是你的歌迷哦。”
“真的吗？”
“当然，不要怀疑你的魅力啊，我可是把你音乐节的视频刷了又刷，按照网友的说法，那可是盘包浆了。”
“哈哈哈！”戎秋坦然地看着嘉乐，“谢谢你喜欢我的歌。”
“这首歌我们至今不知道名字，我代表广大歌迷问一下，顺便问一下秋秋你的版权打算怎么处理呢？会直接上线还是独家版权呢？”
弹幕疯了一样开始涌动。
【问得好！我的妈呀，终于有人帮我们问出来了！秋秋你真的不要再拖啦！上线吧！我就喜欢付费的清晰版本！】
【问得好+1！我就等着上线了，千万别独家，独家虽然可以不用付曲子的钱，但是t.m的，谁知道独家到底什么时候放出来啊？！】
【秋秋上线吧！千万别向眠网那样送出去，我就喜欢你赚钱的样子！】
戎秋不知道屏幕后面的渴求，老老实实地回答：“那首歌就叫‘守望’，配合着守望音乐节的录制版一起在音乐中心上线，至于时间我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的经纪人在处理。”
“会上线就太好了，我相信听到这个消息的歌迷已经在奔走相告了。”
嘉乐夸张地拍着胸口做出松气的模样，又乘胜追击地询问：“那秋秋你后续有举办个人演唱会的想法吗？我很期待可以买到你的票哦。”
“不知道。其实我作词不是特别好，经纪人说要帮我找一个写词的一起配合。”
“看得出你很信赖你现在的经纪人，你的音乐之路走来也遇到了很多坎坷，我听说最近你的前任经纪人李沛和古远乐已经收到了法院的起诉文件，你对于他们的判处结果有什么想法吗？”
嘉乐掩藏住眸中的担忧，这种版权的侵权案件其实不会有特别严重的判决，一般都是道歉和赔钱，要是私下解决的话，法院都不用走。
但是简单的赔钱和道歉，真的可以弥补差点被毁掉人生的痛苦吗？
戎秋显然是不会接受的，她很认真地看着嘉乐：“我不会原谅他们，他们也会因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嘉乐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想着戎秋还是对圈里的这种事情不太了解，天真地以为坏人会得到一个严重的结果。
他面色不变，但是语气越发怜爱：“那就祝秋秋你的官司胜利，到时候心情好的话可以多放几首歌上线吗？比如上一期的‘希望’？”
“啊，不行的，‘希望’已经买了独家版权了。”
“哇！是谁下手那么快？等等！秋秋你不用和我们说，独家版权都是要留一点神秘感，也给我们这些歌迷一点期待的空间。”
【……说屁话呢！我一点都不期待！我只希望那个它上线！呜呜呜，我的‘希望’啊，你就这样被卖出去了，我要多久才能再和你见面？】
【呜呜呜，我也忍不住要哭了，别家的歌手卖独家我只会觉得随便，但是秋秋的歌卖独家，我怎么就这么心痛呢？我不是出不起钱！上线我愿意砸礼物啊！】
【呜呜呜！嘉乐你个假粉丝！期待个屁！】
乐坛低迷的这些年，很多歌手的音乐其实大多走的独家，因为上线赚的钱太少了，卖独家虽然是一锤子买卖，但是赚得多啊。
人都是朝着钱多的地方去的。
但是，戎秋的横空出世，她的故事经历和出圈度为她打下了一个很广的大众基础，曾经有歌迷发布了戎秋歌曲的猜想，是上线还是版权。
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在期待上线。
在这样的民众推广度下，戎秋的歌曲上线赚的钱，比独家版权只多不少！
但是，现在……
【呜呜呜，我的‘希望’啊！你在哪里？！】
【别哭了，都要发洪水了！好歹还有一首‘守望’，总比一首都没有好得多。】
弹幕的难兄难弟都在互相劝解，嘉乐的采访也到了尾声。
“……感谢秋秋的配合！”嘉乐合上台本，“那么接下来你想干些什么呢？我都可以陪玩哦。”
戎秋动了动脑瓜子：“……斗地主？”
“我们只有两个人，好像不够啊？”
戎秋把恳切地目光投降小姐姐，小姐姐微笑地别过头。
……好半晌屈服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勉强放弃职业道德一会。
“现在是三缺一了。”
戎秋：“那，再从其他的直升机找一个？”
……最终没玩成斗地主，因为海王戎秋给太多人发了消息，导致回消息说“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最后他们一起玩了狼人杀和剧本杀。
毕竟这些游戏适合多人娱乐。
没打成斗地主的戎秋，可惜地摇头。
*
刚从机场返程的毛一格愉快地哼着歌，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刚好把车开进停车场。
“哈喽哈喽？我是戎秋的经纪人？什么，申请庭外和解？”
毛一格啧了两声：“我们这边很肯定地告诉您，我们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到时候法院怎么判我们就怎么接受。”
“大额的赔偿？不是特别需要哦亲，如果您钱比较多的话可以捐给慈善机构，这个世界就需要您这样奉献自我的人……喂？喂喂？挂了？”
毛一格嘿了一声：“这么点就经不住了？年轻人啊，受不得气，那后面这些岂不是能把你们气死？”
毛一格从车子的小隔层拿出另一台手机，打了通讯录第一的联系方式：“现在可以联系那些受害人了，一次性把证据送上去，我要让他们三个人全部都进去待着。”
“这件事最好和我们摘干净点，别牵扯到我们身上，还要在圈子里混呢，掀盘子的人是会被排挤的。”
“古远乐的工作室查出不少私底下的交易，那个李沛有挪用公司资金的记录，他为了让南枝带上他一起跳槽，付了一大笔钱，现在那个亏空足够把他送进去了，至于那个汤翰手上也不干净，送进去容易得很，这家伙倒是有后台……”
毛一格轻描淡述：“那就连他的后台一起端了呗，放心，我手上也有证据链，你去查一查就能找到。这些人啊，好好赚钱不行吗？老是做这些亏心的事，晚上是怎么睡得着的？”
“……哈哈，最近哪有什么发财机会？这些打官司的律师都已经请好了，我没花钱。辛苦也说不上，这不都是为了我们家可爱的艺人吗？”
毛一格胖乎乎的脸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1
弹幕1：你就是！我的天神！！！
弹幕2：你的眼睛是塞纳河畔的春水，你的鼻子是珠穆朗的雪顶，你的嘴巴是……
弹幕3：魔鬼在朝着我招手！是你！是你这个诱人的小妖精把我带进地狱……
戎秋：？？？
小剧场2
毛一格：这个圈子是来对了！
神秘联系人：你这个月的业绩翻倍了，这个圈子的东西那么好查的吗？
毛一格：嗨，别说了，还不是那些人总是不小心撞上来，我也不想的啊！（无辜摊手）
感谢名单——
感谢林钟七、星期五休假灌溉的营养液！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