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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独发

作者:愿初一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看了一半,光脑亮了。


    莱特安接通:“院长。”


    “您放心,我很好。”


    对方问他现在的情况和住处。


    “不用不用,学费我攒够了。我现在……住在朋友家里,是他给我介绍的工作。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相处的。”那边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莱特安嗯了一声。


    “您放心我会提高警惕的。您照顾好自己,没钱可以和我说我现在能挣钱了,过段时间回去看你们。”又继续聊了十来分钟,院长那边才安心挂了。


    莱特安盯着上面的备注,垂着眼睑,脸上打了些阴影。


    他昨天给安置院汇了一笔钱,院长看到这么一大笔钱心中不安,犹豫了许久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院长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他不能再让对方花时间在他身上。


    而且现在,他确实过得不错。


    这一打岔,原本紧绷的思维松弛了下来。莱特安认真将剩下的内容看完了。


    天黑了,兰纳维托才驱车回到了别墅。


    今天需要处理的事有些多,在公司多待了会儿,他还顺便将生崽计划的第二阶段做了详细安排。


    第一阶段自然是寻找高质量雄虫。


    现在虫有了,便正式进入第二阶段的造崽。


    饭后,兰纳维托将一份事程安排给了莱特安,莱特安接过,看清最上方的一段文字眼角不由抽了抽。


    【鉴于受孕方为大龄亚雌,但授孕方为年轻雄虫,因此实施激进策略,即:多次、长时间,每天长期坚持。】


    他不知道该说兰纳维托周密严谨,还是缺少委婉体面。


    紧随其后的便是日程表。


    一周七天都是满的,每天下面还细心标明了目标次数和时长,包括开始和结束时间。考虑到亚雌要上班和雄虫健康作息,晚九半点开始,十二点结束。


    莱特安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刚好过了数字九。


    “了解了,有没有异议?”


    莱特安对不清楚的领域总是持着谦虚的态度,从不随便发表意见,只点了头。


    “很好,洗澡后来我房间。”兰纳维托十分满意,转身上了二楼。


    一刻钟后,侧卧的门打开。


    穿着浴袍的莱特安身上凉嗖嗖的,双手本能捂住漏风的地方,左右张望着见没虫,才冲到了主卧门口。


    他抬手,手指开开合合,深吸了口气才敲响了面前的门。


    咔嚓。


    兰纳维托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莱特安鬼鬼祟祟的,看清他身上的浴袍后一怔,半晌才侧身让雄虫进去。


    莱特安走了进去,身后刚沐浴过的兰纳维托穿着睡衣,关了门跟了上去。


    “我们现在……开始是吗?”莱特安站着,手无意识绞在了一起。


    “对。”


    听见亚雌的回复后,莱特安大着胆子看了他一眼,询问:“那我待会儿要叫你老师还是……雌君?”


    兰纳维托被这个问题问蒙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都可以,我不介意称呼。”


    莱特安有了底,有模学样的牵起了兰纳维托的手,咽了咽口水。


    “老师,我们去学新知识吧。”


    相贴的地方滚烫,兰纳维托感觉到对方掌心的湿润柔软,任雄虫摆布走到了床边。


    身上一重,兰纳维托顺着力道半躺在了床上,他被雄虫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莱特安俯身紧盯着兰纳维托,大脑飞快回忆着下一个动作和台词。


    “老师,你是不愿意吗?”


    “没有。”兰纳维托这个能答上,被雄虫一连串动作弄得一脸雾水,但也没有出言阻止,学习的是莱特安,他只等着检查学习成果。


    “那老师就是愿意了。”莱特安又顺利说出了一句台词,正高兴着,下一秒脑子就跟浆糊一样黏住了。


    空气安静了许久,尴尬在沉默中逐渐蔓延开。


    兰纳维托抬眼,刚想问莱特安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嗒。


    温热从嘴角传来,一路烧到了心头。


    兰纳维托本能动唇,像含住了嫩滑的豆腐,唇齿间是草莓牙膏的甜香。


    意识到是什么下意识抿嘴,却将东西一同咬住了。


    雄虫亲了上来。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亲了过来?


    亲吻是这种感觉吗?


    两片柔软相触,触电般在两张脸上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微表情不止。


    此时莱特安已经乱了阵脚,他刚忘词了,没多想就直接亲了。


    这一亲,脑子彻底短路。


    他晕乎乎想,看来纸上谈兵还是太脱离实际了,设想演示了无数遍,他还是手忙脚乱。


    最柔软的蛋糕都没有现在碰到的东西,柔软甜蜜,他根本无法抗拒,满脑子只有嘴唇不断传来的触感,直接跳到了最后一句台词。


    “老师……帮帮我。”


    空气不断升温,莱特安像烧开的开水,小心翼翼试探般张开了嘴。


    兰纳维托身体僵住,身体细细颤抖着,口腔里有东西抵住了他的舌尖。


    陌生未知的失控感让他感到了危机感。


    他下意识抗拒。


    却尝到了草莓味。


    这一松懈,便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


    寂静中的异响,升高的体温,湿润的触觉。


    不知不觉,兰纳维托完全倒在床上,无力扬起了下巴。


    莱特安脸颊飘起两抹薄红,来自基因深处的本能掠夺侵占,单膝跪在床上深深压下头。


    他有点呼吸不过来,心脏砰砰直跳,乌黑的眼里现在只看得到红润的唇瓣。


    吃一串糖葫芦。


    他反复舔舐着薄薄的糖衣外皮,偶尔咽下分泌出的津液,尝得差不多了便用力扯下一颗,咬碎咀嚼,一点不剩全部吞咽入腹。


    完全忘了复习过的内容,单只是凭着本能,他不满足于现状,在品尝餐前甜点的同时手无意识探入了衣摆。


    唔——!


    晕头转向的兰纳维托眼一瞪,赶紧捂住了嘴,他蹙着眉,不可置信那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


    咬着唇隐忍不发。


    动作之间,睡衣领口系的纽扣散开了,锁骨大喇喇敞开着。


    “……老师。”湿热的声音自耳尖擦过,兰纳维托一抖,一股羞耻涌上心头。


    莫名其妙,现在他一听到莱特安这么称呼他,就忍不住要缩起来。


    “老师老师……”


    莱特安一直低声轻喃着,染上情欲的声线陌生得可怕,喑哑缱绻。他寻找着同样美味的地方,舔一舔,咬一咬,似乎在品味味道如何。


    同样头脑空空的兰纳维托哪还记得评价标准,下巴一痒,毛茸茸的头蹭着他的脖子。


    因紧张而绷紧的青筋被叼住,一咬就会大出血的脆弱部位让亚雌头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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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充满了危机感。


    他下意识抓住了始作俑者。


    莱特安被抱住头,用温热柔软磨蹭安抚着,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喟叹。


    几番下来,全然没了力气的兰纳维托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邀请进入。


    四目相对,皆失神水润。


    接受到信息的莱特安仿佛受到了鼓励,一只手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曲径通幽。


    兰纳维托头皮发麻,细微颤抖着,眼镜要掉不掉挂在耳边,身体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险。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通讯声催命般响起。


    房间里所有声音瞬间消失,只有床头柜上亮起的光脑发疯昭示着存在感。


    床上的两虫动作出齐的一致,同时没了任何动作,视线不经意擦过,触电般移开。


    “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我接一下。”兰纳维托率先打破了沉默,红肿着嘴角下了床,按下了接听键。


    那头传来助理严峻的声音,语速很快:“抱歉怎么晚还打扰您,港口的一批货出了问题,需要您尽快处理。”


    兰纳维托上衣只有一个扣子还好好扣着,敞开的胸膛斑驳一片,特别是锁骨。没了眼镜遮掩的冰川融化成水,抬眼看过来,颇具风情。


    还愣在床上的莱特安心一突,像启动了开关翻身下地,结结巴巴道:“你忙……我、我先回去了!”


    兰纳维托看着雄虫落荒而逃,消失在了门口。


    门喀嚓一声合上了。


    没有听到声音,助理疑惑唤了一声。


    “老板?老板?”


    眼底一恍,回过神的兰纳维托应了一声:“到底怎么回事?”


    助理这才发现兰纳维托没开摄像头,声音有些哑,刚才他好像还听到了另一道陌生的声音。堪堪将心中的好奇暂时压下,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与此同时,莱特安回了侧卧,用力合上了门,随之脱力般顺着门板慢慢滑了下来。


    他坐在地上将脸埋进膝盖,露出的耳尖红的滴血。


    喉咙干涩得要命,整只虫像是搁浅的鱼,即将渴死。


    回想起五指下翘起的弧度,柔软的,手指轻而易举就陷了进去。亚雌看着瘦,但该有的地方一点没少。


    莱特安脸颊愈发滚烫,垂下的眼睛黑得惊虫。


    他刚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露出两只失神中的眼睛,胸膛仍剧烈起伏着,嘴角传来细密的钝痛。莱特安不由抬手摸了摸,轻轻嘶了一声。


    是刚才唇齿相依中不小心碰到的。


    不知不觉中他不再缩着身体,仰头将头靠在门板上,轻轻吸着气。


    察觉到身体上还没有消退的冲动,雄虫飞快瞟了一眼,红着脸不敢再看,像只煮熟的虾。


    他强迫自己想点其他的转移注意力,脑海里却被刚才的画面牢牢占据。


    他回忆着亚雌的神情反应。


    刚才……兰纳维托应该不讨厌吧?


    不然也不会回应他的亲吻吧。


    想着莱特安又想缩起来了,想起什么又一怔。


    他表现得好糟糕,不仅忘词,到后面他连意识都没有了,反应过来都做了什么,拔腿就跑……


    兰纳维托会不会非常不满意他的表现?


    莱特安抿了抿嘴,整张脸都耷拉了下来,眼神黯淡无光。


    明明、明明都做足了准备,为什么真到了那时候他却那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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