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那些走狗,饶是被吓的东躲西藏,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
联手杀死他们的,是颇受伤害的民众百姓,事后他们又都忍不住再次痛哭。
他们恨侵略者的残忍,却更恨这些叛徒败类!
相同的经历与悲惨事件,发生在全国各地。
等所有余孽全部绞杀,龙国重新恢复安定后,又过去两年。
“二姐,二姐夫又给你写信了!”
薛宏亮兴高采烈的跑过来,把信交给正练毛笔字的人手中。
薛小宁放下毛笔,接过信。
“又上镇子了,小心人贩子。”
随着国内开始安稳,人民生活渐渐恢复,某些不合法的犯罪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是每个时代都避免不了的遗憾,也无法彻底断绝。
薛小宁管不了太多,只能经常嘱咐小弟注意安全。
“放心吧二姐,我现在可厉害了,全村加起来都没我一个能打。”
“再说我是跟大牛他们一块去的,经过邮局时望了一眼,看到有你的信我就带回来了。”
薛宏亮拿起果盘里的苹果,不客气的吃起来。
两年时间他变化很大,不仅恢复开朗,通过上学还认识了不少伙伴。
个头也窜的老高,14岁的半大小伙子,几乎跟167的自己持平。
一嘴大白牙见天咧着,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一双黑色的眼睛明亮中透着狡黠。
小弟的成长她是一天天见证的,不过该提醒的还是要说。
“那也要谨慎,我不是说了,危险总是在你猝不及防下意外出现。”
“知道了二姐,我一直有听你的话。”
薛宏亮从不嫌自家二姐唠叨,他知道二姐为这个家付出不少。
包括他的自闭自嫌,也是被二姐一点点开导呵护好的。
他对二姐的感情,比爹和大哥还要深。
“二姐,你快看看信里都写了什么?”
“有没有提到大哥和表哥,我都想他们了?他们今年能回来吗?”
“急啥,等二姐先看完......”
江容城带着薛宏川和刘彦离开后,每个月她都会收到好几封信。
大哥和表哥大都写的是军营生活,每天吃什么做什么,怎么训练以及战友们的相处。
但是去哪执行任务,何年何月何地只字不提。
大哥经常在信里洋洋得意的说,除了妹夫,整个军营没人打得过他。
因此整个部队上到领导,下到新兵,都想拜他为师习武。
还不忘问要她寄包裹,什么牛肉干辣椒酱零食之类的,他要拿来与‘徒弟们’分享。
相比大哥一写好几页,表哥的信只有寥寥一两张,主要他性格本来就不擅表达。
但有了好东西却不忘寄给她,字里行间也写着叮嘱,可见对这个家同样挂念着。
哥哥们的信,基本会固定每月一寄次。
而江容城要不是太忙,恨不得当日记似的天天给她写。
每次寄来还都是厚厚一沓,毫不夸张的说,真的赶上一篇短文小说了。
并且还是言情甜宠类的。
因为军营不能给家属透露太多信息,所以他写的最多的就是。
今天吃了什么,明天看见什么,后天穿什么衣服等等。
几乎把每天的细节都写上,生怕她对他了解的不够全面。
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我想你了...又做梦梦到你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偷偷过来看一眼也行...过来了让我好好抱抱云云。
饶是薛小宁脸皮厚,都觉的这个团长太会撩了。
这哪是不懂浪漫的糙汉子,分明比现代人还会谈情说爱好不?
所以每当看完他的信,心里就有一种收到恋人情书后,那种激动和期盼。
奇妙又有点甜,反正头一次异地恋挺有意思的。
看完了信,一直守着的薛宏亮又忍不住问她。
“二姐,姐夫有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真的很想他们。”
薛小宁将信折好塞进信封,然后放在抽屉。
“说了,今年过年前回来,还说给你准备了神秘礼物,等到家送给你。”
薛宏亮黑眸一亮,“真的吗?是什么礼物?”
薛小宁无语的看着这个傻弟弟。
“都说神秘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行了别打扰我写字了,你作业写了完没?还有,好长时间没跟你切磋了,要不去咱去院子?”
“不用了!不用了!”
“我想起作业很多,就回屋写了二姐再见!”
生怕二姐的拳头捶飞自己,脚底一滑赶紧闪人。
薛小宁摇摇头,提起毛笔继续练字。
她刚才没说的是,江容城想年底结婚,也提到表哥谈了对象。
前者她不反对,只是后者经过考虑后,准备找薛父谈谈盖房子的事。
中午薛父回来吃饭。
知道外甥在外面找了对象,又听她说大哥也不小了,一块盖了省的麻烦。
再一听年底她跟江容城结婚,当即想也不想同意了。
盖新房是大事,薛父吃过饭忙去找薛大伯商量。
大伯母以为自家要出钱,还是为了给外人娶媳妇用,又开始胡搅蛮缠。
薛大伯这次气坏了,当着众人面打了她一巴掌。
并失望的说,他要是不帮唯一的外甥还是人吗?
还说她要是再闹,就亲自送她回冯家沟,吓得大伯母再次装起鹌鹑。
不过薛小宁这次不想忍了。
因为她知道,过两天大伯母照样该闹还是闹。
毕竟她最是抠门自私,见不得亲戚比她过得好。
于是当天夜里,便橙橙给她喂了哑巴丸。
别说农村妇女都是这种德行,不必出手这么恶毒吧?
可她薛小宁就是护短、心眼小!
最后决定两个院子一起盖,顺便也把旧宅翻新一遍。
毕竟宁宁年底要结婚。
总不能左右是新宅,中间却插着一座破落院,看起来多败兴不搭。
时间匆匆而过,秋去冬来。
在大雪洋洋洒洒的一天,江容城、薛宏川和刘彦回来了。
三人背着硕大的背包,身如青松的站在薛家门外。
午后薛父带着一对儿女在院子里扫雪,正巧看到大门外出现的人。
“川子彦子,阿城!”
“大哥你们回来了。”
“大哥表哥姐夫,我好想你们啊!”
“宁宁,我回来了!”
“爹,妹儿,亮亮!”
“三舅,宁宁,亮子......”
分开两年再次团聚,小院内很快充满了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