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鱼、大骨炖酸菜、酸菜饺子,她还是很喜欢吃的。
再在水缸旁边放一个多层置物架,放些编织的篓子篮子簸箕等,还放了不少干货。
比如干香菇、木耳、粉条、腊肉等。
接下来搬出一个结实的长桌,放上一块厚实的切菜板和一组刀具。
灶台旁之前还有个小土灶,专门煮米饭烧水用,也被鬼子踹塌了。
薛小宁清理空后,拿了一个移动锅台,还是双锅双灶的那种。
土灶的以后用来煮饭,移动灶台传热快,可以一个炒菜,一个烧水,省时便利还好搞卫生。
弄完厨房,她又开始着手熬猪油。
村里人喜欢用猪油炒菜,所以在炒菜前,她得熬上一锅出来。
从空间拿出一块大肥肉,在移动灶上两个锅一起熬,熬出整整三大盆。
等猪油稍微冷却,再倒入三个不锈钢容器中。
猪油渣也有一盆,等凉了再放入保鲜盒。
锅底还剩些油,干脆又炸了一小盆花生米,盛出加点盐拌匀。
看天色不早,薛小宁煮上一锅白米饭,又炖上一锅猪肉。
另一个灶,炒完两个菜后,填满冷水烧着。
等待期间,她又去了薛父房里。
父子俩正睡的深沉,不影响她清理房里的碎渣。
清空完,从空间拿出衣柜桌子炕柜,衣柜内全是属于这个年代的东西。
最上层塞着棉被毯子褥子,第二层挂着男人穿的衣物,第三层袜子内裤腰带,第四层各种薄厚不同的鞋。
桌面摆上两个暖水壶,一套茶杯茶缸,一个带肥皂的双层脸盆架。
一个洗脚一个洗脸,三条颜色不一的新毛巾挂在架子上。
炕柜里放着棉衣棉裤,炕脚叠着一坨新被子褥子和枕头枕巾,等薛父醒了自己换。
空间这些怀旧物,应该是张甜甜搬空某个影视城的道具库。
杂乱又难看,她早想处理了,正好现在派上用扬。
收拾完薛父房间,来到大哥和小弟一块住的房间。
先清理一遍,再拿出双份的东西摆出来。
比如每人一套衣服被子,茶缸脸盆牙刷毛巾等。
除此之外,她还找了两本功法,也给小弟留了很多小人书。
接下来是原身的房间,简陋朴素,一点都不像女孩子住的。
薛小宁除了收走原身所有东西,全换新的外。
另外加了一套梳妆台和护肤品,当然双开门的大衣柜,鞋柜缝纫机也不能少。
全部妥当后,锅里的炖肉也好了,之前烧开的冷水也灌满六个暖水壶。
清理院子时,见两个小战士抬着东西走进来。
“同志你好,这是你家的粮食和农具,我们刚分好送来。”
“谢谢两位小英雄了,你们就放院里吧。”
“不客气,我们帮你放进地窖吧,你一个小姑娘搬不动。”
放好粮食出来,闻到从厨房散出来的香味,两个小战士肚子叫了。
下一秒,两个小战士的脸红透了。
“那个同志,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留下吃顿饭再走吧,我都已经做好了。”
“不了不了,我们真有事......”
两人纷纷转身跑远。
薛小宁的尔康手:“......”
还真是,这个年代的军人太淳朴了。
算了,以后再找机会报答吧。
突然想起没有准备洗澡桶和洗衣盆。
又搬出两个大浴桶和两个洗衣盆,放到厨房隔壁的杂物间。
之后回屋弄醒薛宏亮,领他到院里坐好,又去厨房端出一碗空间保温的白糖拌油炸。
“亮亮你看,这是二姐给你做的猪油渣。”
“你不是最爱吃猪油渣了?给,抱好别撒了。”
薛小宁半蹲着与他平视,耐心等他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薛宏亮才缓缓低下头,看着被塞进手里的猪油渣,一动不动。
薛小宁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满是灰的头,语气温柔道。
“亮亮,我理解你的心情。”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我们也从未怪你,一家人就应该理解信任的不是吗?”
“还有娘在天上也希望你好好的,她最爱你了,她从不后悔救了你......”
薛宏亮眼睛一眨不眨,泪水却从眼角滑入碗中。
他不是被吓傻,而是愧疚和自责,还有种无能为力的逃避。
薛小宁拿手帕帮他擦去眼泪,耐着心安慰。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哭过了,你就要振作起来好好过日子。”
“我们都希望你能坚强,难道你就不想为死去的娘报仇?”
最后一句话终于戳痛大男孩的心。
又沉浸了会儿后,他才拿起筷子默默吃着。
薛小宁欣慰的笑了,“这还差不多,吃完帮姐姐把院子那些破柜子劈了,然后搬进厨房来。”
得给小弟找点事做,忙起来他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果然,白糖拌油炸的威力是巨大的。
吃完了油炸,小弟终于不再执拗颓丧。
乖乖的劈完柴搬进厨房,薛小宁就赶他去洗澡,还给他拿了套干净衣服换。
薛宏亮也不是看不到家里的变化,但是就像二姐之前说的。
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信任理解。
等他洗完澡坐在新桌前喝水,薛宏川终于空手而归。
“大哥你回来了。”
“二妹?!”
薛宏川瞪大眼愣在门口,“你怎么起来了?你身体好了!?”
“我伤的本来就不重,昨天是我假装撞的。”
薛小宁淡定的任由他走过来打量。
“可我回来一见你晕倒在墙边,墙上还有你撞上去的血迹,你额头都撞烂了!”
薛小宁毫不心虚的解释,“那是我故意的,要是血流少了能吓唬住那些畜生?”
薛宏川:“?!”
好像也是,他妹儿那股子泼辣劲,确实能做的出来。
“但你之前还那么虚弱,也不能好的这么快吧?”
“为了逼真我肯定是真晕啊......大哥,难道你不想看到我好好的?”
“哎呀不是!妹儿啊,你怎么能这么怀疑你哥!?”
“我是那种人吗?是谁急的最后都哭了,是谁一直陪你身边守着给你熬药?”
“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薛宏川伤心的看着自家妹妹,仿佛心脏被她无情的戳成蜂窝煤。
漏风的厉害 !
薛小宁笑着扯了扯他的衣袖,主动道歉:“好了好了,是我没良心,我不该跟大哥开玩笑。”
“不过大哥,我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你听了就不会再生气了。”
“......”
“我跟你说啊,咱爹也没事,晚点也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