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枭给她倒了杯热茶,笑道:“小时候,我妈带我来过这里的师傅祖上是御厨,手艺一绝”。
姜挽歌见他提到他妈妈,怕他触景生情转移话题说道。
“是吗?这那些菜好吃,你介绍介绍”。
顾枭眸色微动,拿起菜单翻看起来。
“这儿的翡翠虾饺不错,还有烤鸭味道最是正宗......”。
顾枭一连点了几个菜,服务员一一记下。
“他家好吃的挺多的,这次先尝尝这些,下次我们再来吃其他的”顾枭说道。
窗外的雨丝轻轻敲打着玻璃,茶香氤氲间,顾枭的侧脸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俩人在饭店待吃了近乎一个小时的饭,这才起身回了招待所。
在招待所在待到天黑,姜挽歌利用空间优势出了找招待所抹黑进了军区大院。
姜挽歌俩人一直待在空间,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孙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挽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是晚上十二点十分。
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时,这时一个黑影走了出来。
姜挽歌正襟危坐,定睛一看,正是孙保国。
月色朦胧,孙保国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正往院子外面走。
姜挽歌在空间一直紧紧跟随着,孙保国总感觉脊背凉飕飕的,犹如被毒蛇盯着一般。
他驻足回头眼睛如鹰隼一般打量周围,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往大院的一个角落里走去。
这是个很偏僻的角落,角落里堆放着几捆柴。
只见孙保国把柴挪开,一个狗洞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四下张望片刻,动作敏捷地钻了出去。
姜挽歌眸光一凝,立刻操纵空间跟了上去。
穿过狗洞,外面是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孙保国打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林子深处走。
说来也奇怪这军区大院后面就是一座山,姜挽歌与顾枭出了空间,远远地跟在后面。
约莫二十分钟后,前方出现座破败的土地庙。
孙保国很是谨慎,手电筒被他关闭,确定没异常。
这才又把手电筒打开,快速进了破庙。
姜挽歌心惊不已,在这个特殊敏感的时代。
一般人这破庙躲着都来不及,断不会把东西藏在这儿。
不愧是老狐狸就是狡猾,姜挽歌带着顾枭猫在空间。等了约莫十五分钟,孙保国这才从破庙里出来。
姜挽歌仔细查看了一番,见他并未拿什么东西。
但她知晓,他身上定带了不少钱走。
待他走远,姜挽歌带着顾枭出了空间,拿着手电筒迫不及待往破庙里冲。
看着兴奋的姜挽歌,顾枭上前拉住了她。
“挽挽,小心些”。
姜挽歌点点头,放轻了脚步。
破庙的木门早已腐朽,轻轻一推便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顾枭迅速伸手护在她身前,低声道:“我先去看看”。
他接过手电筒,谨慎地扫视四周。
庙内蛛网密布,灰尘堆积,正中央的土地神像早已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泥胎。
姜挽歌的目光落在神像底座,那里有明显的挪动痕迹。
她压低声音,指着底座边缘的划痕“阿枭,你看那里”。
姜挽歌见状作势便要上前去查看,被顾枭一把拉住。
“别急,可能有机关”。
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小心翼翼地拨动神像底座。
只听"咔嗒"一声轻响,底座竟自动移开半尺,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姜挽歌倒吸一口凉气,手电筒的光束照下去,隐约可见几级石阶。
她弯腰捡起一个石头扔了下去,并无异常。
“阿枭,并无异常,我们下去看看”。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下面的宝贝定不会少。
顾枭还是不放心,一直在前面打头阵。
石阶往下走了十几梯,便来到一个二十平米的地下室。
这地下室定是修建土地庙建造的,墙壁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只是不知怎么被孙保国发现的?
地下室堆满了乱七八糟破旧的木料,在杂料背后的角落里。
整齐叠放着五个通体漆黑的箱子。
姜挽歌看着这些箱子双眼放光,毕竟她在张文强那搜刮的就是这种箱子装的。
看着这箱子,姜挽歌再联想俩人的关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来不及多想,快步上前把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金灿灿的大小黄鱼,险些闪瞎了她的狗眼。
姜挽歌毫不迟疑把最上面的箱子收进了空间。
正当姜挽歌要查看第二个箱子时,地下室上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姜挽歌反应极快,把剩余的几个箱子全部收进空间。
随后拉着顾枭的手一并进了空间,差不多俩人前脚刚进空间。
便有人疾步朝刚才她看箱子的地方跑来。
姜挽歌定睛一看,竟是孙保国。
她不由得在心里腹诽:还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孙保国看着角落里空空如也,他的宝贝都不翼而飞。
顿时怒不可遏,额头青筋暴起,一脚狠狠踹在一旁的木板上。
“该死的,是谁动了老子的东西?”
忽地他脑海中闪过白日里张文强说的那番话。
他眼神狠厉地打量着四周,怒喝道:“姜挽歌,我知道是你,有种你就给我出来”。
姜挽歌在空间里看着她抓狂,她可是女人,哪来的种?
再者,她看起来有那么傻?让她出去就出去?
孙保国叫嚣了好一会儿,几乎是把姜挽歌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目的就是激姜挽歌出去,姜挽歌的确是在暴走的边缘。
只是被顾枭劝解着,就她这暴脾气,就算杀不了他,也要把人胖揍一顿。
她趁着顾枭不注意,闪身出了空间。
手中的银针飞射出去扎进了他的睡穴。
姜挽歌见人晕了过去,又给他加了一把料。
拳头不要钱似的落在他身上,特别是他那张臭嘴。
她一点没留情,胖揍了一顿出了气。
她这才把顾枭放出来,顾枭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的孙保国。
再看了看气鼓鼓的姜挽歌,责备的话最终是没说出口。
他拉着她暗红的手关切说道:“疼不疼?揍人这种事,以后就交给我”。
“手打疼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喜欢逼我断亲?我搬空你全家请大家收藏:()逼我断亲?我搬空你全家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