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白洵的目光缩了缩,忙得将目光挪开,背对着琳琅,单手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想要脱衣的举动。
“你干嘛?”琳琅抬起了湿漉漉的眸子,如今她浑身如同被火烧一样的难受,炎热异常,双颊酡红,全身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一般,约莫是还在吸收这本源能量的缘故。
“小师妹,你可知你在干什么么?”
白洵的喉结动了动,语气有些艰涩了起来。
“你这里凉快。”琳琅点了点头,旋即睁开了白洵的束缚,身子扑到了白洵的后背,双手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脸颊还在他的背后蹭了蹭。
原本筠雾色的衣袍之上,瞬间多了一道微红的口脂印。
“小师妹,不可。”白洵虽是阻止的语气,却并未有任何阻拦,好似在故意放纵琳琅如此。
“三师兄,快施法帮我,我好难受。”
琳琅的眸光清醒过来片刻,旋即收了在白洵身上作乱的手,安安静静的靠在洞穴的石墙,闭眸养息。
“好。”白洵点了点头,抬手施法。
启明山上。
陆启明总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些不安,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上次出现的时候,还是琳琅的母亲林心被魔修残忍杀害的时候。
他乘风来到了玲珑山上,敲响了琳琅的房门。
“谁啊?”忍冬的声音有些微颤,已经快要五天了,她快要被这敲门声折磨疯了。
其一是琳琅久久未归,其二则是易容丹也快失效了,其三这几日关在屋中犹如坐牢一般,也不知琳琅以往是如何忍受的。
幸而这几日池熠初闭门炼丹,未曾来到玲珑山上戳破忍冬和琳琅二人的谎言。
“是我,琳琅。”陆启明将手背在身后,沉吟片刻之后,推开了房门。
陆启明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葱绿色的纱帐垂至地面,隐约能够瞧见里面人的身影,他缓步走了进来,坐在了床旁闲置的一个圆凳之上。
“怎得病还未好?要不我替你看看?”说罢,陆启明站了起来,抬手想将纱帐掀开。
忍冬连忙从被窝之中伸出一只手,将两片纱帐的接口牢牢握在自己的手心,背对着陆启明道:“爹爹,不必了……”
“你不是琳琅。”陆启明很肯定的语气。
琳琅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手上光洁白皙如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般,何时变得如此粗糙了?
池熠初的易容丹虽好,可骗过修仙者,甚至如陆启明这般的大拿,只是也仅限于脸上了,手上这些细微的差别,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宗主恕罪。”
忍冬的身子缩了一缩,忙得从榻间起来,跪了下来,抬起头的面容赫然便是“琳琅”的脸。
“你是……忍冬?”
陆启明的眸子微微缩了缩,单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被气到了。未曾想自己身为一宗之主,有朝一日竟被这两个小丫头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有在意,才会心痛,这种被欺骗的滋味。
“是的,宗主。”忍冬在地上磕了个响亮的头,旋即将起因后果全部说了出来。
陆启明拍了拍桌子,呵斥道:“胡闹,她如今人在何处?”
忍冬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小姐也不会特意跟我交代行踪,如今她离去已有五日了,宗主,小姐会不会……”
“无妨,只要琳琅不出我启明宗的地界,应是无碍。”
陆启明背着手出了门,离去前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忍冬,你待在屋中好生反省吧,待我找到琳琅之后再行对你的处置。”
他亲自去了太初山,见池熠初闭门炼丹,敲了敲山内的铃音钟,这钟声清亮高扬,回荡在山间之上。
启明宗内每座山的山脚下都挂着一个用青铜制成的钟,名约铃音钟。
若是有客至此,可以敲响钟声,方便山主人来迎客,且内设了法阵,只有这座山的人能够听到。
陆启明怕贸然进去,打扰自己的徒弟炼丹,便先敲响了铃音钟,让他下来。
“师傅,您来此处找我有何要事?”
池熠初本闭关炼丹,闻此钟声本想置之不理,又怕是琳琅来找他,施了术法一看,竟是陆启明,他连忙换了身干净衣袍,骑着葫芦下了山。
“阿熠啊,琳琅的易容丹是你给的?”
“是我,师傅,还望师傅恕罪,我那丹药是为了哄小师妹开心,才给了她的,不曾想小师妹她……”池熠初双手抱拳,一脸歉意道。
“罢了。”陆启明长叹了口气,“你可知如今琳琅在何处?”
池熠初低头思索了片刻,才道:“我之前与三师弟一起在藏经阁见过小师妹,想必是小师妹觉得禁闭有些闷,想出来透口气看些书吧。”
陆启明点了点头,腾云而起,往藏经阁的方向而去。
“师傅,我也去,你等等我。”池熠初忙得掏出葫芦,追着陆启明而去。
藏经阁内,正值白晚班交班之时。
“昨夜藏经阁可有异动?”
那弟子摇了摇头,眼下有些乌黑,“并无。”
“好。”
待交班结束,那弟子松了口气,正打算回房歇息,忽得闻上空传来一声“慢着。”
四名弟子闻言,连忙行了个礼道:“见过师傅。”
陆启明从天而降,负着手道:“今日藏经阁可有异动?是否有人闯入?”
那四名弟子均摇了摇头,望着陆启明道:“并无。”只是其中有个弟子低着脑袋,模样瞧着十分可疑。
“你……”陆启明抬了抬手,指着那名低头的弟子道:“抬起头来。”
那名弟子吓得磕了个头,“回禀师傅,前几日晚上却有异动,我听到了石子落地的声音,连忙上前追查,却发觉并无人,然后当晚巡逻之时,发现了五楼的门是敞开的……”
“什么?”陆启明的声音重了重,连忙进了藏经阁之中。
“唉,师傅,等等我啊。”池熠初将将落地,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却见陆启明面色深沉的进了藏经阁中,也连忙追了进去。
及至五楼,原本落灰的锁掉落在了地上,屋内的摆设一览无余。
只见中间的台子之上,已然是空空如也,无字天书不见了!
“阿熠,快通知你大师兄三师弟,无字天书携着琳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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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三个偷偷去追,要尽快,否则可能会危及琳琅的性命。”
陆启明若是大张旗鼓找琳琅,则会变成她的催命符。
他身为一宗之主,已然十分偏私,也知晓宗内许多人暗中对琳琅早有不满,若是被他们发现琳琅的踪影,只怕凶多吉少。
“是,师傅。”
池熠初蹙了蹙眉,脚步匆忙跑了出去。
陆启明抬步进了房间,观察到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无字天书仿若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过片刻,景和御剑飞行而来,身后跟着池熠初。
“师傅,三师弟不在鹤白山上,我问了山上的仆从,说三师弟近几日都未曾回来,如今不知去何处了。”
“如此说来小师妹说不准跟三师弟去哪儿偷偷玩了。”景和猜测道。
毕竟他两年纪相仿,从小就是玩得好的玩伴,也不知偷偷溜出去几回了,每次都是师傅或者他将二人找回。
陆启明施法,割破了手指间的一滴精血,周围的空气形成了一股气流,缓缓的捏造成了一幅幅画面,还原出了当时的场景。
只见琳琅不知跟无字天书说了些什么,无字天书竟然无端落泪,还主动跟她走,画面戛然而止。
“师傅,您动用了回溯,短时间内不宜施法,我和二师弟会搜查整个启明宗,将小师妹和三师弟带回吧。”
“好。”陆启明面色有些苍白,微微点了点头。
回溯可还原过去发生在这个空间内的场景,会极大损耗施法者的心神和精神,已经被列为了禁术之一。
“师傅您放心,我们会将二人带回来的。”
“没错,师傅。”
陆启明盯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眸露深沉。
秘境之中。
琳琅已经昏迷五日了,白洵已然五日没有合眼,守在她的身边贴身照顾。
白洵蹙了蹙眉,盯着琳琅昏睡的面容,少女的肌肤白皙如雪,睫毛微微上翘,唇上泛着一丝白色。
洞穴外的一缕阳光洒了进来,落在了她的面容之上,微微渡了层金闪,仿若神女酣睡。
修仙之人可不食五谷杂食,只是琳琅的体质还是一个普通人,白洵怕她在昏睡之中饿死,起身出门打猎。
临行之前,还在洞穴外施法,防止野兽进入。
饕餮这几日一直盘旋在洞穴之外,见白洵终于出来了,眼珠子一转,猫着爪子悄悄进去。
及至洞穴门口,却被一道金光弹了出去,让它本就受伤的伤口雪上加霜。
“哼,可恶的臭人类,竟然在此施法阻拦我,还敢伤我堂堂的饕餮,看我如何撕碎你的封印。”
饕餮怒气冲天,咆哮的大叫了一声,这叫声成功吸引了白洵的注意。
白洵只在洞穴附近打猎,不敢走的太远,听到了这声野兽的叫声,将自己刚打过来的兔子丢了下来,疾步往洞穴而去。
原本他已然拿好了武器,准备到了洞穴与那怪兽大干一场。
却不曾想刚到洞口,就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
原本凶猛的饕餮,在琳琅的面前乖的如一只小狗一般,一人一兽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