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对教堂的小孩追着我叫“mama ”的事情表达了震惊。
她看了看我。
欲言又止了好些天。
这天我在教库洛洛他们认字。
只有库洛洛一个人可以坐在我怀里
他恃宠而骄，连下课那会儿也要缠着我。
珍妮抱着清洗的衣服经过，看着库洛洛往我怀里钻，终于忍不住了。
“雨，你......今年有12岁吗？”
她看看我平坦的身材，又看了看库洛洛小猫。
我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
“那你......那个来了吗？”
“？”
我摇摇头。内心好笑。
珍妮真的以为库洛洛是我的私生子？
10岁的小孩子能生吗？
........
我沉默了一下。
不过流星街的儿童保护政策实施地非常严格。所以库洛洛和我才能勉强活下来。
看样子珍妮是以为我是外面受了苦。
我无法向珍妮解释人类自诩猫猫妈妈的病态行为。
只是再三保证我还是个孩子，生理和心理上都不想生另一个孩子。
珍妮半信半疑。
我不过多解释。只是问她。
冬天实在寒冷，库洛洛前段时间贪玩掉垃圾堆里了，臭的不行，我想去焚烧厂附近带他洗澡。
我一只手扣住库洛洛的脑袋，让他和我保持一臂的距离。
“你闻。”
珍妮稍微离近了一点，库洛洛挣扎时气味带动着冷空气冲向珍妮。
我看她面色一变，后退几步。
“是该去洗一洗。不过雨，焚烧厂那边是独眼桑尼的地盘。冬天去洗澡的人也不少，只是门票很贵，要800戒尼呢。”
珍妮看看库洛洛那黑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又看看他那已经看不出颜色不明污渍的外套。
从怀里拿出一件厚实的外套。
“你们去杂货铺那边瞅瞅，那边有打折的门票出售。”
珍妮又摸摸口袋，找出了一个50戒尼的硬币放我手上。
“这是你这周的补助。”
我喜笑颜开的收了，答应在她回家探亲的时候帮她顶两天的班。
珍妮忧心忡忡地走了后，我把藏着污垢黏糊糊 的硬币扔给库洛洛。
库洛洛非常新奇地捏来捏去。在他刚张齐的乳牙咬上去前。
我喝止了他。
“脏死了，不能咬。”
库洛洛被我吓了一跳。但还是很乖的闭上了嘴。
我揉了揉他尚且白净的小脸。
“教堂管吃管住，一周给我50戒尼，可是100戒尼才能买一块面包。800戒尼才能在冬天洗一次热水澡。
“我们没有钱，怎么办？”
我盯着库洛洛的眼睛说。
“那就抢。
“我们是盗贼，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