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直接问不就行了？”
赵芸说道。
“那个……”
“也没什么大事儿。”
“就是过年那会儿，我小妹秦宣，相了几次亲。都是你们世家子弟。”
“好像是打听到你们赵家对子女婚姻要求很高。”
“所以让我问问。”
林凡说道。
“赵家对子女婚姻要求很高？”
“没有吧？”
赵芸眨眨眼说道。
“赵家跟别的世家经常联姻，也没听说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啊。”
她说道。
“世家联姻，肯定要求不高。毕竟门当户对。”
“问题是，我小妹秦宣以前是孤儿，是被秦家收养的，严格来说不是真正的世家子弟！”
“只是一个普通平民！”
“她怕嫁到赵家被歧视，受欺负。”
“所以想问的是，赵家子女，如果跟普通平民相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高要求！”
林凡正色强调道。
“放心好了，没有的！”
“世家子弟虽然会联姻，但跟平民百姓结婚也是很常见的事。”
“毕竟平民百姓中，也有精英，世家需要吸收这些精英，让自己保持竞争力！”
“如果京城世家只在内部联姻，不过三代，就全是纨绔子弟了，京城世家也早就没落了。”
赵芸解释道。
“让你小妹放心吧，赵家不歧视出身平凡的人。”
“当然……”
“如果太平凡的话，赵家子弟可能看不上。”
“但你小妹那么优秀，没问题的！”
“对了，她跟我们赵家哪个年轻人相亲了啊？”
赵芸问道。
“她没说，我也没问。”林凡说道。
通过询问赵芸，林凡现在算是明白了。
赵家根本就没有什么“五级战将以下，不准进门”的规定！
纯粹就是顾启明忽悠他的！
整个华国，四十岁往下的五级战将，基本一只手都能数出来。
而且基本都结婚了。
赵家真要那么规定，赵芸恐怕得一辈子单身……
或者四十岁之后，找个丧偶离异的五级战将。
顾启明就是故意吓唬林凡，让他接受荣誉战将的军衔。
这个老狐狸！
“囡囡没睡？”
“我去看看她。”
林凡转移话题。
“等一下！”
“我妈准备睡了。”
“我跟囡囡过去找你吧！”
赵芸说道。
林凡想想也是。
去赵老夫人家，有点儿拘谨。
赵芸和囡囡来他这儿，反而自在些。
林凡干脆在外面等着。
片刻后——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
春天晚上还有点凉，赵芸穿着高领纯白卫衣，下身牛仔裤。
头发高高挽起。
身形修长。
囡囡穿着可爱的公主裙，手里抱着两个大玩具。
正是两个飞机模型。
“林叔叔，您送我的飞机模型被我不小心跌坏了……对不起……”
“不过……”
“囡囡还是很喜欢它！”
囡囡小声说道。
“飞机怎么有两只？”
林凡疑惑。
“一只是妈妈送的，一只是林凡叔叔送的。”
“囡囡都喜欢！”
小丫头把两只飞机抱在胸前，紧挨在一起。
林凡看到，他那只飞机模型前舱玻璃有裂缝，一些地方也掉了漆。
飞机模型是合金特制的，玻璃也是高强度玻璃，哪怕是掉地上跌一下，也轻易不会坏。除非……是故意用力摔在地上。
看囡囡这么宝贝的样子，她应该是不会把飞机乱摔的。
“囡囡。”
“今晚是跟姑姑一起过的生日？”
林凡低声问道。
“嗯！”
囡囡点头。
“然然是不是也在？”林凡问道。
囡囡点了点头。
但忽的又使劲儿摇了摇头。
“我给齐晓琳打个电话问一下。”
林凡面色有些清冷。
“行了！”
“打什么打？”
赵芸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也是，飞机模型发动机上有你的名字，不知道么？”
“弄礼物不知道弄两个？自家孩子不管么？”
她冷冷说道。
林凡沉默了一下。
“这两年生日、圣诞，或者是别的什么重要日子，我都会给然然准备礼物。”
“只不过……”
“有些连包装盒都没有拆过。”
“我搬到四合院这边的时候，把没拆封的礼物带过来一些，就在客厅摆着。”
他淡淡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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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语，赵芸也有些沉默。
“对不起……”她轻轻说道。
“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事物，孩子也并不是我们的私有品，总有一天，你给她买的衣服，给她买的礼物，给她准备的饭菜，她开始变得不喜欢了，她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
“最终还会脱离你，去过自己的生活。”
“我这不过是提前了几年而已。”
林凡淡淡一笑说道。
孩子愿意承欢膝下，哪怕到三十岁四十岁，他也愿意庇护。
孩子想要自由翱翔，那就放手。
强行束缚，只会适得其反。
“不说这些了。”
“还没祝囡囡生日快乐呢！”
林凡说道。
“林凡叔叔，妈妈带了小蛋糕！”
囡囡说道。
赵芸手里拎着小袋子。
她轻轻举起来，里面有一块小蛋糕。
“先进屋吧！”
林凡把母女俩带进四合院。
“林凡，看不出来，你这四合院还挺干净！”
赵芸进来后，好奇打量。
“一个人住，生活简单，当然没什么杂物。”
林凡说道。
在家里三个人点上蜡烛，唱了生日歌，又吃了小蛋糕，简简单单给囡囡过了个生日。
不到九点半，赵芸和囡囡就回去。
“明天你去送然然去幼儿园吧。”
“今晚她也不太高兴。”
“小孩子有时候任性一点正常，也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她。”临走时，赵芸小声说道。
“嗯。”
“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吧！”
林凡点点头，他直接拿出手机，给林娜然打电话。
刚响了两声。
嘟……
就被拒接了。
赵芸稍稍皱眉。
“这个点，可能然然已经睡了吧？”
她说道。
“也可能是不方便接电话。”林凡淡淡说道。
若是以前，他带着然然，九点多睡了很正常。但现在，就未必。
尤其是，今晚囡囡生日时，李雪瑶许侑和林娜然一起去参加的，生日宴后，林娜然应该还是跟李雪瑶许侑在一起。
他们三个在一块儿，多晚都正常。
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钟后，林凡手机叮得响起。
一条短信发来。
“爸爸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