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林凡就去了灵图公司。
昨晚跟齐晓琳吃了一顿饭，倒也不光是吃饭，两人还聊了一些关于齐氏集团网络业务的事情。
齐家作为京城第一世家，生意主要涉及能源、电力等行业。
对互联网的依赖性比较小。
但这个时代，不拥抱互联网也不行。
毕竟传统产业增长潜力有限。
而互联网，尤其是AI，有广阔的未来增长空间。
也正因为如此——
之前许侑的Alige大模型投资，齐家也想参与。
甚至ZIM构架售卖时，齐家都想买下。
不过都被林凡阻止了。
现在——
齐家想整合一下他们的网络业务。
成立一个网络事业部。
之前他们的网络业务，都外包出去了。
现在想收回来自己掌控。
去年灵图公司卖掉ZIM构架的那场竞价酒会上，最后齐家也买下了一份Zero构架的使用权。现在齐氏集团要成立“网络事业部”，就是完全基于Zero构架，来构建所有的系统。
网络事业部从无到有成立，没那么简单。
需要一个真正懂行的人进行指导。
出一份“计划书”。
所以齐晓琳就来找林凡求助了。
这也算是卖掉Zero构架的售后服务了。
作为亲密无间的闺蜜，李雪瑶的李氏集团网络相关业务，基本由许侑全权负责。李雪瑶对许侑无条件的信任。
而齐晓琳所在的齐家，则是选择了让林凡来帮忙构建网络事业部。
齐晓琳更信任林凡。
还真是有点儿讽刺。
将来——
李氏集团和齐氏集团的网络业务，有可能会走向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
忙到中午，林凡差不多把计划书弄了出来。
准备交给齐晓琳。
而在此时——
嗡嗡嗡。
他手机响动。
拿起一看，竟然是林小芽打来的电话。
林凡立刻接了起来。
“小芽，有事？”他正色询问。
他知道林小芽跟秦宣不同。
秦宣是遇到了什么趣事，看到了什么八卦，都可能打电话跟林凡分享。
或者是想吃林凡做的菜了，哪里有好玩的地方想跟林凡出去玩，也都会直接找林凡。
但林小芽不一样。
没有重要的事，她一般不会打电话。
之前在北美做交换生，她甚至两三个月不联系林凡，都是常事。
完全的独立自主。
既然她给林凡打电话，就肯定有事。
“没别的事。”
“只是告诉你一声。”
“今早我去李氏集团实习了。”
林小芽的声音传来。
“去李氏集团实力？”
林凡一皱眉。
“就不能去别的地方？”
他也知道，林小芽毕业前，需要找个地方实习。
但何必要去李氏集团？
华大的实习生，各大集团都是抢着要的。
“你虽然跟李雪瑶离婚，但终归还有然然。”
“李氏集团发展好了，然然将来继承的资产也多一点儿。”
“李氏集团的计算机网络业务不算强。”
“我也是想去帮他们一下。”
林小芽说道。
“况且……”
“以我的身份和能力，毕了业要是去灵图，也不大好吧？”
“要是能留在李氏集团工作……”
“对我也是一种掩护。”
她又说道。
林小芽的天赋和能力，太恐怖！
暗网中最璀璨的新星“Ya”。
被认定为将来可以超越“Z”，最差也可以跟“Z”抗衡。
她毕业后的去向，很重要。
要去也去灵图……
灵图同时拥有Z和Ya，太变态，太耀眼。
光芒遮都遮不住！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林凡和她没必要待在一家公司。
分开发展，更能发挥他们的实力和潜力。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林小芽去李氏集团，帮李氏集团发展，其实也确实是比较合理的一个选择。
唯一的问题是……
林凡不想让林小芽跟李雪瑶产生太多纠葛。
“尽量还是别留在李氏集团。”
“李氏集团和吴氏科技合作密切。”
“李雪瑶甚至持有吴氏科技百分之二十股份。”
“计算机网络相关的业务，她更相信许侑！”
“你在李氏集团，可能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谈何发展？”
林凡正色劝道。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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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芽点了点头。
“所以现在，我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她淡然一笑。
“扫地出门？”
林凡惊讶疑惑。
华大的实习生，哪怕再拉胯，哪怕进了李氏集团，立刻先犯下大错误，一般也会包容。
林小芽早上去实习，中午就被扫地出门？
这太反常！
“因为……”
“早上我参观李氏集团的时候，看到许侑了。”
“他似乎是跟他表妹去见李雪瑶了。”
“就是那天……”
“我们在华大附中，遇到的许侑姑姑的女儿。”
林小芽说道。
她这么一说，林凡立刻就完全明白了。
许侑表妹苗苗，那天见到林小芽和林凡一起进入华大校园。
看到她俩举止亲密。
加上林小芽也姓林。
她自然能猜出林小芽和林凡的关系。
所以——
不难猜测，是苗苗撺掇，许侑从中作梗，把林小芽清退。
苗苗是许传滢的女儿，以血缘而论，也是林凡的表妹。林小芽则是林凡在孤儿院的妹妹。
林凡没指望苗苗顾念亲情，只是没有想到，她对林小芽嫉恨到了这种程度。
对于苗苗的这种卑劣行径，林凡本应该愤慨。
但现在，他反而觉得是好事。
“被李氏集团清退了也好。”
“没必要搀和！”
林凡淡然一笑说道。
李雪瑶对许侑倒是绝对信任，听了他的建议，不加分辨，没有任何调查，就清退了林小芽。
她不知道的是……
她错过了一位何其恐怖的计算机奇才！
上次跟姚教授、赵长东、顾启明聊过之后，林凡隐约知道，不久将来，国际形式很可能剧变。
北美极有可能开启更大规模贸易战。
暗地里，肯定也会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打击华国企业。
比如……
黑客攻击！
到时候——
林小芽这个级别的高手，在任何一个华国大型集团，都将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
再猛烈的黑客攻击，她都能防御、反击！
本来，林小芽非要加入李氏集团的话，林凡也无法干涉。
只是没想到，李雪瑶因为信任许侑，主动将她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