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给林凡放好桌牌的同时，李雪瑶也看到了林凡。
她的脸上显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林凡竟然也来了这座谈会现场？
而且竟然坐到了前排？
他——
是代表灵图科技而来的？
想不到，灵图科技竟然也有资格参加这个层次的新年座谈会了？
华国高层主持的新年座谈会，只有各行各业最顶级的企业集团才能参加。即便是李氏集团，也是从去年才开始有资格参加新年座谈会的，今年李雪瑶才有资格被安排到了前排入座。
而灵图科技虽然风头比较盛，但毕竟规模不大。
竟然能直接来参加新年座谈会，这让李雪瑶心中惊讶。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
这次座谈会，灵图总裁姜钥竟然没来。
只派了林凡来。
这让李雪瑶暗暗摇头。
新年座谈会是何其重要的机会。
有机会认识华国高层。
还会登上华国电视台新闻。
哪怕只有一个画面，对一家企业集团，也是绝佳的宣传机会。
这样的座谈会，所有与会者都无比重视。
都会派企业集团最最核心的人物参加。
纵然是腾讯、阿狸的“双马”，金东的“东哥”，哪怕宣称退居幕后了，哪怕再忙，新年座谈会也要空出档期，亲自来参加。
而姜钥竟然这么不重视？
自己不来，只让林凡来。
这让华国高层看到了，必定十分不喜，给灵图科技留下一个“不识大体”的印象。
终归……
姜钥还是太年轻！
其实，这次座谈会之前，李雪瑶也想过，要不要让许侑代替她来。
让许侑在高层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毕竟——
许侑前段时间负责李氏集团网络安全部，也算是集团管理层之一。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
她还是没这么做。
林凡连灵图科技的高层都不是，姜钥把他派来，无疑是过分了。
也难怪——
这次座谈会本来安排林凡坐后面，突然又把他调到了最前面。
看来就是要敲打一下灵图科技！
林凡看到李雪瑶，他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没想到，工作人员会把他也安排坐在前排，跟李雪瑶相邻。
他只是向李雪瑶轻轻点头，算是打招呼。
在这种场合，两人也都不好多说什么。
很快，座谈会开始。
一位面色威严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到来，自我介绍姓赵，名叫赵长东，位列华国高层。
简单的致欢迎辞后，先宣读学习华国文件。
第一天的座谈主要还是学习为主。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才是具体座谈。
甚至——
单独座谈。
很快一个上午过去。
林凡学得倒也认真，笔记娟秀整齐。
倒是旁边的李雪瑶，时不时有意无意，侧目看他一眼。
哪怕结婚七年，李雪瑶也很少这样跟他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两人最多一起吃饭。
工作时就分开。
在家时，林凡通常就是围着她和女儿转，仿佛一个工具人一般，没有自己的生活。
直到现在……
李雪瑶才第一次见他认真的样子。
“好了，先到这里吧！”
“大家先去吃饭，休息一下，下午我们继续。”
临近十二点，赵长东说道。
林凡合上笔记本，起身前往国家会堂的自助食堂。
李雪瑶一言不发，只是跟在身后。
取了餐之后。
“李总，这边来坐？”
有认识李雪瑶的参会者招呼道。
“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李雪瑶歉意一笑，端着餐盘，来到林凡面前坐下。
“李总有事？”
林凡抬起头来问道。
“没事就不能坐在这儿么？”李雪瑶反问道。
“可以。”
“只不过……我差不多吃完了。”
“如果确实没事的话，我先到会场休息一会儿。”
林凡吃完餐盘里的最后一份食物，又喝了口水，才说道。
李雪瑶刚才挑选食物的时候，多用了一点时间，没想到林凡居然吃得差不多了。
“等一下。”李雪瑶还是叫住了林凡。
“过两天然然就开学了，你送她去幼儿园？”
她低声说道。
林凡稍稍沉吟。
“不了。”
“这几天可能很忙。”
“帮我跟然然说声抱歉吧，如果有时间，我会去接她陪她。”
林凡说道。
他知道，其实林娜然更想要李雪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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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侑送她。
只不过，她心心念念，想要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面前“展示”她的爸爸才是真正的“东海龙王”。
从而满足她的虚荣心。
等林凡接送她一两次之后，她怕是立刻又想让许侑去接送她，林凡再想去接送她，她就要撒谎说“有事”不方便了。
既然如此，林凡何必为了她的虚荣心，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接下来确实很忙。
三天座谈会之后，上面说不定会给他什么任务。
姚教授前天还说要介绍他认识几个重要人物。
肯定也有事儿。
灵图那边的招聘他还需要盯一下。
《哪吒2》海报的事儿，估计他都得推掉，让饺导自己去画。
他的确真的没时间。
李雪瑶皱眉。
没想到林凡拒绝的这么干脆。
“没别的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林凡说着，端着餐盘起身离开。
看到他离开，旁边几个餐桌上的参会者，都微微发愣。
李雪瑶是李氏集团总裁。
本人又年轻漂亮，气质绝佳。
就算不跟她谈生意谈合作，坐着聊聊天也是好的。
李雪瑶主动找林凡坐，然而不到三分钟，林凡就起身离开了？
仿佛根本不想跟李雪瑶多接触。
堂堂李总，就这么招人烦？
下午座谈会继续。
临近五点结束。
“明天开始正式座谈，大家先回去准备一下。”
赵长东说道。
“灵图的林凡。”
“你留一下！”
他看向林凡。
“好！”
林凡点点头。
他快速整理好东西，直接离坐走向赵长东。
“到这边来一下。”
赵长东带着林凡，去旁边说话。
李雪瑶看到这一幕，轻轻皱眉。
她故意整理的慢一点儿，时不时观察林凡和赵长东那边，只见赵长东面色凝重，不知跟林凡说什么。
她心绪微微一动。
赵长东，其实很少有人知道，他是京城赵家的人！
是赵芸的五叔。
虽说不是赵家家主，但他在家族里的地位和话语权，绝不比赵家家主逊色。
赵长东单独找林凡谈事情，应该是因为赵芸和林凡走得近的事，特意来警告林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