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立刻得到其他人的赞同。
林凡不过是华大的一个退学的本科生，而且沉寂七年，在李氏集团担任网络安全副主管期间，也是默默无闻，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照顾家庭和带娃方面。
他怎么可能研发出Zero这个级别的构架？
这个构架……
极有可能还是姚教授研发出来的。
或者说——
是Z团队集体研发。
只不过让林凡冠名。
为的是隐藏和保护它真正的研发者。
当初ZIM构架研发出来，西方敌对势力就千方百计想暗杀掉“Z”。
只是不确定Z到底是谁。
姚教授可能性最大。
他就遭受过不下三次的暗杀。
好在他平常深居简出，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加上他是国家级的科研大佬，他的防护无比严密，所以那几次都成功化险为夷。
这次Zero构架研发出来，潜力更强。
不管其研发者是谁，只要暴露，肯定会遭到西方的针对和暗杀！
所以让林凡来顶这个研发者的名头。
以保护真正的研发者。
“我就说林凡不可能是Zero的研发者！”
“肯定是姜钥，建议让他来顶这个研发者的名头，让他白白赚了名声！”
于婧雯冷哼说道。
“他确实赚了名声。”
“但毕竟也承担了一定的风险。”
李雪瑶淡淡说道。
“雪瑶，Zero既然不是林凡研发的，这个构架也确实很强，潜力无穷。”
“我们要不要研究一下购买Zero？”
于婧雯道。
“Zero确实潜力强，但比ZIM贵太多，而且，需要用强力AI来喂养，未必适合我们。我们还是锁定ZIM比较好。”李雪瑶道。
“雪瑶说得不错！”
“Zero潜力大？ZIM其实潜力也不小。只要我拿到ZIM构架，就可以对其改造升级！让它变得更强！”
此时许侑轻笑一声，他信心满满说道。
他们还是决定，锁定ZIM构架！
就是他们商讨的同时——
自始至终，齐晓琳在一旁，都没怎么说话。
她心思流转。
Zero，真是别人研发的？
跟林凡无关？
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天。
林凡到灵图公司之后，灵图就开始陆陆续续，接到一些报价。
有三亿。
有五亿。
这些明显都是一些试探性的报价。
都不是真心买的。
真心想买的，一般最后时刻，再给出报价！
比如甲乙两家公司都想买，他们还得互相探听消息，你报价多少？我报价多少？最终汇集各方消息，才能给出一个合理价格。不能太高或者太低。
太低，掉到十五名之后，第二轮没机会了。
太高，后续议价空间就小了。
到了下午。
五点钟过后。
终于……
真正想买的买家，开始报价了！
“九亿！”
“这是……魏氏集团的报价？京城魏家？”
接到第一个重量级报价，姜钥暗暗惊讶。
京城魏家，也是世家豪门。
之前林凡和小妹秦宣参加拍卖会，买下古法五禽戏瓷偶，就是魏家大小姐魏无恙举办。
魏家实力不弱，九亿的报价不低。
“秦家也报价了！”
“八亿六千万。”
“也挺高了。”
很快姜钥又接到另一个报价。
来自京城秦家。
秦家大小姐秦宣是林凡的小妹，前些日子林凡外婆大寿，秦家家主秦旭源夫妇都被小妹拉着来祝贺。
现在林凡售卖ZIM构架，哪怕是出于“捧个人场”的目的，秦家也得参与一把。
接下来又有几个报价。
都在七亿五千万到九亿之间。
“许家也发过来报价了。”
“八亿八千万。”
这报价不高不低。
能确保进前十五。
林凡知道，到了第二轮，许家才会借助李雪瑶的财力，真正的发力。
“咦？景明科技，方总报价……八亿九千万？”
“景明科技本身，没这个财力。”
“看来，是他背后的京城燕家，想拿下ZIM构架。”
姜钥又接到一个报价。
来自景明科技方总。
林凡心绪一动。
昨天他接待的方总，对他那个女秘书，印象比较深。
他总感觉，她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齐家也报价了。”
“和许家一样，也是八亿八千万。”
姜钥又接到齐家的报价。
京城底蕴深厚的世家中，齐家、秦家、魏家，都报了价。景明科技身后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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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再加上许家背后的李雪瑶……
还真是巨头云集。
“我打个电话。”
林凡走出姜钥办公室。
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齐晓琳的电话。
“喂。”
“齐家刚才向灵图科技报价了？”
“是齐家真的想买ZIM构架，还是你作为李雪瑶闺蜜，单纯的想报个价，帮许家减少一个竞争对手？”
林凡开门见山问道。
“齐家长辈很看好ZIM构架。”
“林凡你放心。”
“到了第二轮，齐家会正常竞价。”
“哪怕对手是许家。”
齐晓琳说道。
“你们齐家真心想买ZIM？”
林凡轻轻一挑双眉。
“那听我一句劝，别买了。”
“过不了多久，ZIM构架就会全面落后，被Zero构架彻底甩开，其价值也会大大降低。”
“花个五六亿买下ZIM构架也就罢了，接近十亿的话，必亏！”
林凡直接规劝道。
“你确定？”齐晓琳皱眉。
“当然确定，Zero构架是我研发出来的，如果Zero不行，灵图为什么要卖ZIM？”
林凡说道。
齐晓琳沉默，有些不确定林凡说得保不保准。
“对了，上次我建议齐伯伯给姚教授打个电话，确认是否投资许侑的Alige大模型。齐伯伯打没打？姚教授是怎么说的？”却在此时，林凡随口问了一句。
齐晓琳心绪一动。
上次齐家想投资许侑的Alige大模型。
就是林凡劝她，不要投资！
建议给姚教授打电话问问意见。
她父亲给姚教授打了电话，果然——
姚教授对Alige大模型，并不是那么看好。
最终齐家还是终止了投资。
“好吧，我信你！”
齐晓琳开口。
“不过齐家不会撤回报价的。”
“因为雪瑶和许侑对ZIM构架志在必得。”
“多少钱都会买。”
“齐家本来也争不过他们。”
“就当给你们捧个人场好了。”
她说道。
“也是，那多谢了。”林凡点了点头。
他刚想挂断电话。
而齐晓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林凡，你就不怕，我把刚才你说的那番话，透露给雪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