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构架和ZIM构架同时售卖。
而且Zero还是ZIM的一点五倍价格。
肯定不会有人买Zero！
最后被卖掉的，一定是ZIM构架。
为了演这出戏，为了吹捧林凡的才华，灵图公司却要失去ZIM构架，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
姜钥固然跟林凡关系好。
但再好的关系，也不能拼着损失掉ZIM构架，来帮助林凡。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ZIM根本不是灵图的！”
“而是属于Z，也就是姚教授！”
“ZIM不是姜钥想卖就能卖的。”
“肯定是姚教授要把它卖掉，姜钥只能遵从。她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又弄出个Zero构架，抬高林凡的身价！”
于婧雯分析道。
“这样么？”
李雪瑶不得不承认，于婧雯说得也有道理。
“姚教授这几年，专注量子计算机研究。”
“ZIM构架的确很多年没有更新过了。”
“把它卖出去，让有能力的人对它进行改造升级，才能真正发挥出它的价值。”
李雪瑶如此分析。
“我需要马上再去医院一趟。”
“许侑对ZIM构架很感兴趣。”
“如果他想要……”
“付出再多代价，我也必须将其拿下！”
她沉声说道。
“好，我陪你去！”
于婧雯点头。
“咦？晓琳怎么还没来？”
“不是跟她说了么，今天下午你跟林凡正式签离婚协议。”
“她不是说要过来看看的么？”
于婧雯疑惑。
“算了，离婚协议都签了，不等她了！”
她不再等齐晓琳，立刻陪同李雪瑶前往医院。
而与此同时，李氏集团总部大楼外。
林凡在车里等着苏晴。
咚咚咚！
忽的他车窗被人敲响。
竟是齐晓琳。
“齐小姐，你怎么有空来了李氏集团这边？”放下车窗，林凡问道。
“靖雯叫我来的。”
“雪瑶离婚这种大事，我们当然要过来看一下。”齐晓琳说道。
“林凡，你真要跟雪瑶离婚？”
她低声问道。
“我的代理律师已经上去跟李雪瑶谈了，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差不多都谈妥了。”林凡说道。
“我还是觉得……你们最好还是再考虑一下。”齐晓琳不知怎的，脸色有点复杂。
“齐大小姐，这次离婚是李雪瑶提出的，我不过是被动接受而已。”
“就算你要劝我们考虑，貌似也应该先劝李雪瑶。”
“当然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劝，这样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
林凡轻笑说道。
齐晓琳默然。
“好了。”
“我律师已经下来了。”
“看来离婚协议签的比较顺利。”
“齐小姐要是有空，要不要找地方一块儿坐坐喝一杯？”
“算是庆祝我恢复单身？”
此时苏晴从李氏集团总部大楼走出来。
林凡发动车子，向齐晓琳道。
“还是不了。”
“我还要上去看看雪瑶。”
齐晓琳淡淡道。
“那改日好了。”
林凡接上苏晴，没再停留，直接开车离开。
看着林凡的车子离去，齐晓琳若有所思。
她并没有立刻上楼去找李雪瑶，而是又在楼下停留了一会儿。
而片刻之后，她赫然看到，李雪瑶和闺蜜于婧雯快速从李氏集团总部大楼出来，司机把车子停在大楼门口，两人上车之后，快速离去。
要回家的话，车子出了公司停车场，应该要往右拐。
但齐晓琳分明看到车子直行，又向左拐。
那是——
去医院的方向。
李雪瑶和于婧雯，又要去医院找许侑么？
两人行色匆匆，连停车场这边的齐晓琳都没注意到。
看来，李雪瑶对许侑，的确关心备至。
昨天李雪瑶遇袭，真的是许侑奋不顾身救她，而林凡袖手旁观么？
齐晓琳总觉得，以她对林凡的了解，林凡不是这样的人。
或许……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坤伯，帮我查一下，昨天晚上李家李雪瑶遇袭事件，是什么人做的？”
“他们为什么要暗杀李雪瑶。”
齐晓琳低声正色说道。
“大小姐，相关部门和李家，也都在查这件事情。”
一个低沉中年男子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华国的治安一直很好，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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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
但这次，李雪瑶这样的人物都被人刺杀，这无疑是对华国安防部门的挑战。
相关部门肯定派出精英，力争尽快破案。
同样——
李家大小姐被人暗杀，李家岂能无动于衷？
肯定也会动用李家的力量，调查此事。
“相关部门有一定局限性。”
“办案能力虽强，但需要守规矩，一些灰色手段不能用。”
“而李家，财力虽强，底蕴不够。”
“坤伯，李雪瑶是我好朋友，能帮还是帮一下吧。”
齐晓琳说道。
“大小姐放心，我会尽力帮忙。”
坤伯点头说道。
放下电话，齐晓琳稍稍安心。
现在，相关部门、李家、齐家，三股力量同步调查昨晚李雪瑶被暗杀这件事。
绝对能很快调查出结果。
到时候就能知道真相了。
林凡和苏晴很快回到了灵图公司。
看到两人拿回来的林凡的离婚协议书，姜钥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很好！”
“恭喜学长，马上自由了！”
“刚才我已经正式发布消息，灵图要售卖ZIM构架和Zero构架。”
“估计很快，这个消息就能传遍京城，甚至是整个华国互联网界！”
“最晚明天，应该就会有很多人给我打电话了！”
姜钥说道。
现在已经临近下班时间。
就算有买家想买ZIM构架，今天估计也不会联系灵图了。
他们也得商量一下，ZIM值多少钱，他们能拿出多少钱，然后再谈。
而不是脑袋一热，立刻来买。
未来几天，林凡要跟姜钥一起，应对这些买家。
看看快要下班，他准备回去休息。
而就是此时，他手机铃声响起。
是女儿林娜然打来的。
“爸爸，你今天忙么？”
“能不能接我放学？”
随手接起，女儿声音传来。
许侑受伤，李雪瑶在医院陪他。
林娜然也就有些孤单了，她第一时间想到了爸爸。
“抱歉然然。”
“爸爸这段时间都很忙。”
“以后……”
“说不定电话也不能及时接。”
林凡声音淡然，向女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