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傻子,堂堂虞朝皇子,怎么会沾染他国的细作。
可是现在……
看来这回是有人不仅要废掉他,还要连魏霍都除掉。
他眼神流转,只希望这魏霍能扛得住这泼来的脏水,不然别连自己都连累进去。
“父皇,我和魏霍为什么来往密切,您不是最清楚的吗,不也是为了虞朝着想吗?现在您怎么能因此就怀疑儿臣呢。”
宣王一脸诧异地回望昭帝,就好像两父子早已经达成的共识,现在皇帝不认账了一样。
“昌华的郡马非同一般,以后是要掌控皇叔留下的宁都王府的,西北军更是国之重器,不能轻易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所以儿臣才与他交往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也是为了虞朝的安定着想,怎么现在这份拳拳之心,反倒是成了罪名了?”
不得不说,能够得宠多年的宣王,嘴皮子是非常利索的,三分真假的东西被他说出来,也要变成十分真的了。
当初他通过控制魏霍,试图控制西北军,这个意图是和昭帝透露过的啊,当然,他不只是说是自己想要兵权,而是打着为稳定朝廷的名号去行事的。
所以,连昭帝都知道他当初是把魏霍当成傀儡去控制宁都王府的,这点两父子虽然没有明说,但都是心照不宣的。
现在魏霍出了问题,宣王当然就不能再藏着掖着了,把自己对魏霍的拉拢说成了是对西北军的防备,这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罢了,这次终究是你识人不清闯下大祸,朕已经在召徐镇归朝,等他回来之前,你最好想想该怎么解释,给自己脱罪。
要是到时候太过出格的话,连你身上这身皇子的皮,也保不住你!”
到最后,昭帝都觉得疲累了,揉捏了一下眉心,有气无力地警告道。
是啊,现在症结在徐镇,毕竟他是苦主,这件事因为发生得突然,又是在西南那混乱的战场上,所以可操作的余地还是很大的。
最主要的是徐镇能不能同意息事宁人了,要是他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的话,朝中那么多人可都盯着呢,不是那么容易就遮掩过去的。
皇帝召令徐镇回朝的御令的确是传到了西南,但圣旨传到前线时却找不到人接旨了。
“徐大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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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专门给徐镇医治伤病的军医在一个早晨来给他处理伤口时,发现昨晚还躺在行军床上伤得不轻的人,就这样不见了。
“听侍奉的人说,他是往前线去了,说是还有没做完的事。”
来传旨的郁大将军听到这话都面露惊诧了,这徐镇在搞什么,刚刚从西北军的营地里逃出来,这浑身都是伤呢,还瞎跑什么?
不过现在人不在跟前,自然是召不回上京去的,这对他来说也许是好事呢。
郁大将军是常年驻守南北的提调都督,这次受命和朝廷所派的大军一同钳形包围叛军。
另一翼的指挥大将是国舅爷吴将军,妥妥的上京显贵,宣王亲党。
所以当徐镇控制住镇南王家眷联系他们的时候,这个功劳就被吴家人给抢去了,他们要用镇南王的家眷在战场上要挟,以换取祁渊的降服。
他这种没权没势的地方将领,当然是不能和吴国舅抢功的,接应徐镇的事就让吴国舅去做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徐镇这个可以算是九死一生从敌阵立下大功回来的有功之臣,竟然会在自己人的营地里遭遇袭击,还差点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