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和镖局的人去了商队的仓库,好像是为了盘点下次要采买的货物。”
有知道的人给徐镇指路,仓库倒是不远,就在玉颜阁后院。
扑了个空的徐镇心里本就有些不快,在听到程容珈是和别的男人单独在逼仄的仓库里时,那股子烦闷就更加掩饰不住了。
他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加快了。
后院的库房中,层层叠叠的布匹和药材正被分门别类地码放在高高的货架之上。
程容珈拿着纸笔踩在楼梯上,亲自清点着货物,铺子里的人识字不多,数术更是差劲,她今天查看账本的时候才发现有好多地方对不上账。
偏生魏瞿又来商讨下次出镖的规模人数,因为要根据运送的货物多少给镖局的人结账,她也只能在魏瞿的见证下亲自自己重新清点一遍。
“这梯子不怎么稳,要不还是我来吧?”
魏瞿倒也不想为难程容珈一个弱女子,那些货物堆放得高,要清点清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无事,还是我来吧。”
程容珈回绝到,这些都是焕颜膏的重要制作原料,可不能随便就让人看清楚,更何况是这个魏家人。
她自己爬上颤颤巍巍的楼梯,一栏一栏地清点着那些捆扎好的药材。
等终于站到最高处时,货架离地面已经有些高度了,竹制的梯子有些年久,在程容珈意图转身的时候,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喑哑脆响,随即她踩踏的那处竹节便脆弱地断裂了。
程容珈不出意外地朝后一摔,这里离地面虽然没多高,但人结结实实摔下去也不是闹着玩的。
程容珈惊呼一声,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避开要害,人就已经摔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那种男人身上带着一点汗气的皂角味道,和徐镇清冽的草木香完全不同,这陡然的亲密接触让程容珈头皮发麻,下意识就想要挣扎起来。
可是就是这么巧,比她动作更快的是一声暴怒的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这怒斥声虽然经过了极力的压抑,但还是让人听出了其中的愤怒和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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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容珈就是不用转身都知道是谁来了,而更糟糕的是,自己现在和魏瞿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糟糕,让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了。
但她终于还是迅速从那糟糕的处境中解脱了出来,站起身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一边迎向已经怒气冲冲走过来的男人。
“在你发怒之前,先听我解释两句,我和魏东家绝对没有发生你想象的那种事,刚才只是我站立不稳摔倒,他情急之下接住我而已。”
程容珈用最简洁的话先解释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但是不说还好,一说压根就没看到徐镇的表情有所缓和,反倒是如同一头不讲道理的豹子,狠狠盯着从刚才开始就只是呆愣在一旁的魏瞿。
“你几日都不曾在家里,反倒是一有机会就往外面跑,现在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没有带贴身侍女,还正巧被我看到搂抱在一起?你告诉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的巧合?”
他劈头盖脸的质问让程容珈一时之间都懵了,她从未见过这么不理智的徐镇,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揣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