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我们的分内之事,少夫人太客气了。”
这日,趁着商队再一次平安归来,程容珈在上京最大的酒楼给众人接风洗尘,其中就有魏氏镖局的当家魏瞿。
他看着程容珈推送到面前那一托盘满满当当的银锭,心下也不得暗叹这程容珈虽是个女子,但倒也不是目光短浅之人,钱给得还挺大方的。
“西南多乱,如果走水路的话到了春夏暴涨河水时又不安全,幸好有魏当家的镖局护送,我们才能放心走官道,这都是你们应该拿的,以后还要多多仰赖诸位好汉了。”
因此间都是男子,程容珈戴着一个幂篱遮住了面容,但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如空灵飞鸟那样传了出来,让一圈镖局的大老粗们都有些不好意思。
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变得轻声细语的,生怕惊扰了这个娇娇柔柔的少东家。
他们早听说这位出身高贵的少夫人貌美无双,人又聪慧,短短时间就在上京置办下了这么大的产业,是个聪慧的奇女子。
百闻不如一见,今日看到她在人群中从容穿梭,一举一动都是如此的气度不凡,此时竟然还特意来他们这些别的主子看不上的席面上打招呼,着实是难得。
“少东家的货物的确贵重,也容易被流匪盯上,长久如此也不是办法,若是有的选,还是选些近处的地方进货吧。”
魏瞿放下酒杯,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话,在他看来程容珈还是能够听得进去别人的建议的。
西南藩王之祸过去才没几年,又有土司和流匪勾结割据,是连朝堂都头疼的地方。
他们倒是不怕遇到危险,但是如果真动起死手的话,就是得罪了整个西南的势力,只是为了几车货物,着实得不偿失。
程容珈点了点头,其实从镖局的立场来说,运送她的货物应该是困难越大越好,这样得到的报酬也会更多。
但是这个魏瞿看来也真的不是靠着这个吃饭的,竟然违反常理地为她着想起来。
“这也只是暂时的,听闻运河将要开通,以后朝廷对西南的治理会更加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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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容珈透过模糊的帷帽观察着眼前人的神情,见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才继续说,“为了根除匪患,说不定还会督调西北军前去坐镇,那些区区流匪,想来也没有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此言一出,原本热闹喝酒的雅间顿时短暂地安静了一瞬,虽然随即又恢复如常了,但是这些曾经效力西北军的军士们还是对此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这都没有逃过程容珈的眼睛。
她笑了笑,继续举杯:“诸位曾经都是在战场上杀敌过的英雄豪杰,如今一诺千金,以诚立人,我更是佩服不已,以后玉颜阁的商队就托付给诸位了。”
“该是我们多谢少东家照顾生意才是。”
“少夫人言重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又重新抱着坛子喝了起来。
魏瞿却是在听过程容珈的话之后,一晚上都食之无味,没怎么畅快过。
等到席面散了,他没有回镖局,而是径直去了一处精致府邸的后门,传递了口信过后,很快有人来领他进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