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的人走了没多久。
福生领着人出府一趟。
他回来时,一边用雪白的手帕擦拭着血迹,一边恭恭敬敬回到马氏身边。
“老夫人,处理好了。”
马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摩挲着扶手,真心实意笑了出声。
“福生你呀你,真是了解我。”
她心中憋着的一口气终于顺畅起来,又问起了席菱歌的消息。
“那野种最近在做什么?”
福生把最近得知的消息通通说了出来。
“小姐消失了几天时间,不见身影。听下人们探听到的消息说,小姐前几日回到陵水,找上县令买了地皮,说是要建造工厂,地址要建在周家村。”
“之后,小姐在陵水长街买了间铺子,说是要售卖糖。”
“想做生意?”马氏笑了一声,抿了一口茶,唇齿生香,“倒是天真。”
“等她开业,你派人去把她生意搞砸了,记住,这次不要闹出人命来,次数多了,县令那边不好交代。”
马氏朝他招了招手。
福生低头跪下,无比顺从地低下头,任由马氏抚摸着头顶。
“是,老夫人。”他低声道:“这次福生一定会把事情办妥,不会留半点破绽。”
想起上次的事,福生满是懊恼,没处理好后续,让余长笑这条狗顺藤摸瓜,差点找到了席府的头上。
要是被发现是席府做的,可讨不了好。
幸好老夫人没过多苛责。
秋风徐徐。
马氏眯了眯眼,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陵水是她的地盘,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不允许出现新的变数。
无论是读书人,还是从商的人。
都不允许有出挑的存在。
更别提那个野种,必须死在陵水!
这可是翰儿的要求。
……
席菱歌放松了三日时间。
她坐在摇晃木椅,手边是正方形木桌,刚好放置茶碗。
席菱歌喝茶,欣赏风景,顺带让风花雪月四个丫鬟服侍自己。
一个喂水果,一个沏茶,一个捶打肩膀,一个揉腿,过得好不惬意。
一侧,青柳苦着一张脸,举着账本,手中握着毛笔,趴在另一张木桌埋头苦算。
自从教了她快速又方便的算术之后,今日花了多少文,明日又花了多少文,府中每日的支出,以及每人的月俸问题,这些现在都归她管。
刘三、常武等人的工钱,也是青柳拖着沉重的蛇皮口袋,一个一个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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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发过去。
青柳负责管账,可她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全靠席菱歌教的那套“鬼画符”般的阿拉伯数字记账。
此刻她趴在桌上,一笔一划在账本上歪歪扭扭地画着数字。
算着算着,笔尖猛地一顿,青柳脸色“唰”地白了,手里的炭笔“啪嗒”掉在桌上。
“小姐,要是再这样花下去,府中顶天了只能撑半年!咱们的家底就要空了!”
每日花销都是一大笔钱,包三餐,加上府中厂里四十多口人的月俸,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花销,加起来总共七八十两银子。
按照小姐放在库房中的银子,亏空是一定的事。
青柳一脸严肃,连忙举着账本跑到席菱歌面前。
席菱歌慢悠悠地喝着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青柳,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急也改变不了现状。”
青柳欲言又止,小声道:“小姐,府中只有支出,没有收入来源,再这样下去,估计吃饭都成问题。”
她似乎想到什么,咬了咬牙,“如果小姐在陵水活不下去,不如回陵水,和慕世子成亲吧!”
“席府会克扣小姐的零用钱,就连日用品都缺斤少两,嫁去永安王府是小姐唯一能过上好日子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