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了柳家,得到柳家全力支持的席翰满意而归。
柳权如今是老皇帝眼前的红人,柳家更是老皇帝一手提拔起来的朝廷新贵。
得到柳举宗的首肯,无论是曲家倒台,还是发生什么大事。
他仍然官途坦荡,不可估量。
念此,席翰对柳玉莎更是满意至极。
当初在了解曲婷的事情后,幸好留了后手,同柳家姑娘珠胎暗结,在外生下了一对儿女。
现在给了柳玉莎名分。
柳家这才接纳他,把他认作柳家的女婿。
枉他费尽心思,借着席菱歌当靶子,向曲家打听消息,得知不少关键信息,通通告知柳家,向柳家卖了个好。
席翰心情好了许多,对待柳玉莎的态度更是空前绝后的温柔。
一路上嘘寒问暖,把柳玉莎哄得眉开眼笑,依偎在他的怀中,满眼柔情蜜意。
就连柳依依,席翰都爱屋及乌,说了不少好听的话。
甚至说定了,等回到席府,就给柳依依买往日最喜欢的玉石首饰。
反正曲婷嫁过来时,那一箱箱的嫁妆几乎把书房整个密室都填满了。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钱。
一家人甜甜蜜蜜回归京城。
……
三日时间已过。
席菱歌先后收到了不少玉石,都是百花宴做成的生意。
她们被席菱歌送礼的玉石手艺所惊艳,纷纷找上门来。
席菱歌来者不拒,通通放入空间加工台,一键雕琢玉石。
其中最特殊的莫过于之前遇到的大富婆。
曲颖派下人送来了玉石。
席菱歌拿到手中时沉甸甸,打开一看,差点被浓郁的紫光闪瞎了眼。
面板的紫光浓郁得像是滴出水来。
【极品橙黄翡翠石料(紫)】
【品质:优质】
【出售价格:300金币】
居然价值三百金币!
席菱歌连忙把盖子合上,趁着没人发现的时候收入空间。
三日时间,席菱歌又去了一趟玉石街碰碰运气。
没有像上次捡漏一般的运气。
遇到的大部分都是蓝色品质,就连紫光的面板都少见。
像曲颖送来的这种极品料子在市场上千金难求。
加工台正在运作,短短几块蓝色的石料已经开始进行雕琢。
【琢玉功能已启动,正在进行加工中。】
【剩余倒计时:60个小时。】
单单五块玉石就需要接近三天时间。
席菱歌先把玉盒收了起来。
等雕琢完这五块玉石,先把琢玉功能升级,再尝试着雕琢这块极品料子。
她怕1级的琢玉功能会让大富婆失望。
要是成功了,就能收获一个大富婆回头客。
正在席菱歌在房间琢磨着如何开拓下一步业务时。
青柳轻叩房门,语气小心翼翼:“大小姐,老爷夫人回来了,让你去厅堂。”
席菱歌手指一顿,正准备起身,却见青柳又提醒道:
“老爷似乎很生气。”
“大小姐,你最近做了什么事吗?”
“能做什么?”席菱歌淡淡道:“我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拿回了她应拿的东西。
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亲娘留给她的嫁妆。
无论再怎么查,顶天是柳怀赢自作自受,监守自盗。
遣散下人的事是柳怀赢做的。
请了打手前来也是柳怀赢做的。
自然,家中宝库中珍贵宝物丢失一事,如何能够相信与他无关?
“前面带路。”
席菱歌不欲多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难不成渣爹这群人能找到什么理由怪罪她?
青柳不敢多言,低着头在前面带路。
她途中几次欲言又止,想出言提醒,又不敢多嘴。
一直到了厅堂,席翰满脸铁青之色,很是难看。
他瞧见席菱歌的身影,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她脚边,瞬间发怒。
“席菱歌,你胆子肥了!敢对你弟弟动手?”
坐在下方的柳怀赢一脸幸灾乐祸。
他胸膛后背用杉木板固定,外面缠绕一层白纱,裹着上半身,像一只被绷带缠绕的木乃伊。
见有人撑腰,柳怀赢连忙落井下石,把这几天的遭遇说出来。
“爹,就是席菱歌打的我,她现在在家中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前几日骑马撞了永安王府世子,又在百花宴上欺辱妹妹,现在趁着你们不在家,她直接从宗祠跑出来打我!”
“你看看我如今这副模样,脸毁了,身体也动弹不得。大夫说全身骨折,得好好静养一个月时间。”
“这一个月时间,孩儿根本不能出门,就连国子监都去不了,如何跟同窗打好交道。”
说罢,他侧头露出自己的脸,鼻青脸肿,左眼被打得一片乌紫色,淤青深成一团黑色,好不凄惨。
席翰听闻,怒得青筋暴起,目光冒火,当即质问席菱歌。
“还不跪下!”
柳怀赢本想继续添油加醋,瞬间被暴怒的席翰吓到了,支支吾吾不敢出声。
爹平日里温和待人,怎么发起火来如此恐怖。
虽说这样想着,他眼底的得意怎么样都掩藏不住。
他可是家中唯一的男丁。
日后席府都要靠自己来继承。
爹爹不偏向他,还能偏向谁?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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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戏就对了。
席菱歌不动如山。
她单单是站在原地,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过来。
可不是吗?
他们全都是一伙人。
于席翰而言,她这个亲生的、余留下来的女儿,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若不是有曲家撑腰,再加上婚约作缓冲,指不定早就命丧黄泉了。
渣爹连过问都未曾过问,前因后果都不了解清楚,仅凭柳怀赢一面之词就给她定了罪。
二话不说,让她前来就跪下。
她偏不跪!
凭什么做错事的人不会受罚,而被欺负的人却要承担所有的一切。
错过方不是她。
她只是反抗,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她只是在保护自己,得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夸奖,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和惩罚。
席菱歌倒是没什么感觉,十分冷淡地看待这件事。
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欺凌者成团,逃脱法律制裁,逍遥法外的事,在穿越前比比皆是。
偏偏心脏顿顿作痛,身体不自觉的痉挛,脸上一片湿润。
席菱歌摸了摸眼角,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是原身的情绪吗?
“逆女,跪下!你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吗?”
眼见着席菱歌不回应,席翰更怒了。
他面子挂不住,独属于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整个人宛若一头发怒的狮子,开启了无差别攻击。
“自从你娘亲走后,你哪一样东西用的不是席府的?”
“你吃的、你穿的、你玩的、就连你出门纵马的马车都是席家提供的。”
“之前为父以为是你玩性大发,日后嫁了人会学好,哪知你现在变成这幅目无尊长的模样!”
“做错了事就得受罚,你把怀赢打成这个样子,不道歉就算了,摆着一张臭脸,是想甩脸色给谁看?”
席菱歌不语,淡淡擦拭着脸颊的眼泪。
原身的情绪来得猛烈。
猛烈到几乎悲情的地步。
在原身得知一切之后,面对温情破碎的画面,汹涌的情感浪潮几乎要把她的意识湮灭一般。
席菱歌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多了一份锐利之色,像一把藏锋已久的利剑出鞘。
“人是我打的。”
“但你又何曾听过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
席翰冷笑一声,“席家还轮不到你来当家做主,谁对谁错我自有评判。”
“席菱歌,这件事你要是不给个解释,就滚回陵水,别在京城惹人嫌。”
他过去念旧,看在曲家的份上,给足了面子。
现在曲家要倒台了。
这个野种还敢在他面前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