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祖母!”
灵曜月曜一见来者,高兴的跳了起来,三步两步跑上前去就往人怀里扑,原来是西王母大驾光临。
两个在人前都算老成的大龙,毕竟也才三千多岁,在天界实属年轻,一见到祖母就象两个孩子,那个委屈劲啊,把这几个月的发配之苦都表现在脸上了。
“祖母,你怎么来了!你真狠心,祖母你不要孩儿了嘛!”灵曜撒着欢也撒着娇,惊喜之外心下也实是想念。
“哼,不来检查检查,万一你俩个小魔头祸害人间,我怎么同世人交代。”西王母捏了捏灵曜鼻子。
“祖母,就你一个人来吗?”月曜从东王母怀里离开,往她来的方向四处张望,显是找他的亲祖母东王母。
“她留在天宫镇守呢,我俩都下来,天界有点什么事还不乱套了?”西王母笑吟吟地点点月曜的额头,“你个鬼精灵,是怕没靠山灵曜这小子欺负你?放心,我做你的靠山,有什么错都算在灵曜这小子头上。”
“祖母,谁欺负得了他!”灵曜抗议。
“哼,你个闯祸精,还和不和兄弟打架了?”
“不打了不打了,祖母,我们早和好了!”灵曜撇着嘴讨饶。
“祖母,我们真知道错了,不打架了。”月曜也认真回着。
“你是个乖孩子,你说不打了,祖母就信了。”西王母欣慰地笑了。
老伽等一众见西王母大驾光临,忙上前见礼,西王母一一扶起。
卷儿从没曾想会见到西王母这样的大人物,又知自己罪大恶极,不由有点颤抖,西王母知他害怕,温柔地将他扶起,嘴上说着:“你呀!也是个让人操心的闯祸精!”
到了老伽这儿,老伽激动不已,不想自己最后的盛宴中,竟有西王母的参加,正想说点拍马屁的欢迎词,却见西王母伸手一挥,头顶隐藏的七色花冠出现,她摘下其中最大的一朵七色光芒的冠花,抬手插在老伽那只剩一朵残花的花冠上。接着,她竟象一个普通的赴宴天人一样,拥抱了老伽,并微笑着对老伽说:“伽恩泰,对世界温柔以待的人,不该孤单。”
老伽被幸福击晕,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西王母向天空方向一挥手,发出命令:“都下来吧!”
只见天空瞬间光芒大作,办事处上空的天空中,隐身着密密麻麻的王族与高阶天人们,随着西王母的命令,一个接一个地降临会场,每一位天人,都将自已冠花上最大最漂亮的一朵摘下为老伽戴上,每一个天人都象朋友一样拥抱老伽。
不一会儿,老伽头上的花冠又恢复完整,比他自己以前的更美更香更光芒四射。
天人们络绎不绝,原本空荡荡的会场不一时就塞满了,这阵势比以往老伽的任何一个宴会都大,来宾也更尊贵,老伽的虚荣心又犯了,他感觉自己又成了万众焦点,简直是倍有面。
老伽以往的朋友也在其中,他们拥抱着老伽的同时,对他抱歉地说:“老伽,对不起,我们被陋习所困,差点错过你的盛宴。”
老伽心无半点介蒂,他用力回抱朋友,心下释然地说:“不怪你,我们天人的最后时刻,从来都是这样孤单的,我今天已是格外幸运了。”
原本七个人的告别宴,现在真整成了一场盛大的欢宴,光芒璀灿的会场,身尊品贵的宾朋,最真挚的祝福,热热闹闹,欢欢喜喜。
熙熙闹闹中,西王母清朗的声音响起:“诸位,今夜我们在此相聚,是为了两个勇敢的灵魂,”说着,西王母的目光落在卷儿身上,“一个,放下仇恨,勇敢对犯下的过错负起责任,承担后果,走向浴火重生之路;”她的目光,又转向老伽:“另一位,走出独自面对死亡的孤寂,用无限的爱助人走出迷途。”
“他们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们,最勇敢的力量,是面对自己;最美妙的香气,是来自灵魂的香气;最美的冠花,是来自爱之花。”
“卷儿,老伽,做得好!”
“今夜,是属于他们的夜,尽你们所能祝福他们吧,尽你们所能快乐他们吧,尽你们所能。。。”说到这,西王母停了停,“灌醉他们吧!”
人群中响起一片欢呼声,闹场的吹起了口哨,场子气氛热烈。
西王母笑着对老伽说:“嘿,老伽,这个气氛,没酒可不行啊!”
“必须有,必须有!”
老伽眼中是幸福的泪光,当下忙碌起来,片刻后场内到处都是老伽牌美酒,比他一生中任何一次都烈,都醇香。
老伽心已醉,
卷儿也是晕头转向。
这两个原本的倒楣蛋,一下子成为幸运儿,心情从谷底到天堂,很晕。
觥筹交错中,衣鬓环翠,欢歌妙舞,笑语温言,一面之缘,倾心之谈。。。
欢娱与社交是天人的与生俱来的天赋之能,这一场热闹,让老伽与卷儿的告别之宴实实在在成为了一场盛宴。到了后来,连卷儿这样的孩童,都在毫无清规戒律的天人影响下,喝起酒来。
月曜喝的不多,他总会是最后清醒的那一个,众人酒意正酣,只有他发现老伽和卷儿不见了,怕这一老一少醉了没人照顾,便取了一瓶清水四处找去。
走到南瓜车附近,却听到一老一少正在交谈。
原来老伽和卷儿躲酒躲到这南瓜车上来了。
只听老伽说:“臭小子,谢谢你。”
卷儿舌头有点大:“谢我。。。?为啥啊?”
“我老伽这辈子,最怕被人忘记,原以为一生中的最后时刻,就这么冷清清地走了,没想到,因为帮助了你,老天回赠我这么盛大的一场告别。谢谢你,臭小子。”
“嗯,不用谢!这就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酒意儿上来,卷儿倒是很不客气,“老伽,我也要谢谢你。”
“嗯?”
“这几生几世,我的心空洞洞的,只有不停用杀戮去填满它,然而每次虐杀,只能带来短暂的兴奋与充实,很快又陷入空虚与焦虑,需要用新的仇恨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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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厌倦了这样的循环。是老伽你,让我重新体验到爱,让我记起自己曾经的心地,现在的我是从未有过的踏实。”
“我很害怕下地狱,一直逃,”卷儿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酒,“但现在,我不逃啦,就算怕,也要去,把债还干净,我又是踏踏实实的卷儿。再说,我现在不怕了,有娘亲,有你,有哥哥们在我心里,我不怕啦!”
“别怕,我下一世做完猪,很快就去陪你,我答应你的,一定不赖帐。”
“你不怕做猪么?好脏的,还有,你也会被一块块剁掉吃掉,跟我当初一样。”
“嘿,今天这么高兴,能别扫兴么,”老伽抗议,“是有点怕,不过想想比起你要去地狱天天被生拉活剐,油煎火烤的,刀砍斧劈的,就觉得还好。”
“老伽!”
“好啦!我们是难兄难弟啦,来,碰个杯!”
月曜站在车外听着这一老一少的闲谈,不由发自内心的笑了,他放下清水,悄悄地离开。
“他们还好吧。”西王母也离了席,正和灵曜正在草地上吹风,见月曜回来,知他从那俩人处回来。
“他们很开怀。”
“那就好。”
“祖母,谢谢你,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慰老伽。”
“不用谢我,这是老伽自心的感召,他以爱待世间,世间必报之以爱。”
“祖母,可我看这人间并非如此,有时你以爱回报世间,世间却以恶意待你。”月曜想起曾经的卷儿。
“即使道路有曲折,时间有长短,你付出的爱必将回到你身边,人生很长,生生世世那么长,月儿,这是信念,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而动摇。”西王母微笑着看着这个聪慧的孙辈,他们的时间还长,需要经历更多才能明白自己心的方向。
“好了,你们两个小捣蛋,总算做了些有意义的事,怎么样,在人间过的如何?”西王母笑吟吟地问道,“要不要跟我回去?”
两条大龙以前是作天作地的不想呆在人间,可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倒对人间,对人间办事处,对自己的那份职责,生出一丝眷恋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灵曜先回应:
“其实,人间还蛮,有意思的。”
“嗯!”月曜表示同意。
“祖母,你看,我们还没有改造得很好,你让我们再锻炼锻炼。。。”灵曜难得的谦虚。
“对,我们在处理案例上,还有很多不足。。。”月曜也觉得回天界过那吃喝玩乐,万事无忧的日子,不如在人间办事处处理案例有趣。
“哎哟,这两个小冤家,难得今天一唱一和起来。”西王母满意地笑着说,“我那是考验你们呢,你们要是真想回,我不但不让回,还要加时间。”
“祖母,你又给我们下套!”灵曜不满了。
“哈哈,好了好了,我这次来呢,一是替六界祈愿总部表扬你们,表现不错,二呢,是要交给你们一个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