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一直逛,回到了住所时,白河的心情还都不错。见到张清张漾还没动静,才负气地喊他们该吃饭了,又等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出来带着白河去吃饭。白河因为心情好的缘故,所以也不再纠结他们一下午干了什么,只是责怪了几句,说他俩睡了一下午不理她,本来在吃饭的时候,白河想跟他俩分享下午的见闻,又听到张清说晚上出去巡游,就想等巡游的时候带着他们走下午逛过的地方,再聊的,所以有意隐去下午的行踪,没有多说。
吃完饭,张清带着他们背好剑在城里四处游走。绿林国和平安城不同,晚上没有那么热闹,这会天色渐渐暗下来,也只有三三两两行人。张清手里拿着一个罗盘寻妖,行人见怪不怪,倒也轻松。罗盘在绿林国里异常活跃,走几步就会指一下,都是些小鬼小妖小魔。张漾怕吓到人,没有大张旗鼓,不动声色地起咒解决,并没有引起旁人的察觉。一直都在除妖,白河的分享欲快要被磨干净了,也没找到开口的机会。
张清手里的罗盘一开始指针还有反应,随着张漾的清除,罗盘渐渐安静。夜色正浓,家家户户都闭门休息了,眼看错过了集市,白河有些不高兴,张漾也走累了,在那念叨着,只有张清还捧着罗盘不理会他们继续走着。
白河百无聊赖,边走边和张漾聊着说:“下午的时候,你们怎么睡那么久?就为了做夜猫子啊?”
张漾也无精打采的回道:“说来也奇怪,我下午就是格外困,睡得不省人事,你喊我们时,师兄在那打坐,他醒了也不叫我,这会都深夜了,我倒是一点也不困,就是累了点。”
白河听完张漾说的,好奇的追问张清:“你早都醒了?怎么不来找我?”张清还在观察罗盘,轻声嗯着,也没有正面回答白河。白河见张清态度冷谈,没好气地说:“真的是,亏我还想跟你们说……”
话还没说完,罗盘突然猛烈抖动起来,指针乱飞,张清打断了白河说话,运用法力稳定住了罗盘,就顺着指针的方向快步走过去,在一处三叉拐角的地方,靠右手边正站着一个鬼修,那鬼修呆呆望着一户人家。见到张清三人,鬼修木然地看着他们,张漾二话不说飞了一道符过去,许是走累了,符打歪了,鬼修似乎也有点道行,反应很快,闪过了张漾的那道符,紧接着,一缕青烟从脚底升起,瞪了三人一眼,急忙隐入地下。
张漾正要起法揪住他,张清却没有过多纠结,略过鬼修隐去的地方,快步朝左边的方向走去,张漾愣了下,那鬼修趁机隐没不见了。张漾在白河面前失了手,没好气地拉着白河跟上张清,又发起了牢骚。张清充耳不闻,疾行至一处荒废的破房子前,才停住脚步,手里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罗盘在这里又抖动的异常猛烈,指针飞来飞去几下,指着破房子颤抖不休。不等张清吩咐,张漾也察觉到此处危险,拂尘和剑已经拿好,白河也跟着解了被在身上包着剑的布,持剑跟在张漾身边。
张清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围着破屋布下了结界。一切准备好,白河上前推开门,破屋中间一只奇形怪状的妖盘在地上,旁边还落几个蜷缩的人。见到有人进来,原本还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人,连滚带爬地向他们逃过来,边逃边说:“快来看看啊,这个妖下午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的,突然成了这样,吓死人了。”
白河看那个不明状的妖只觉得眼熟,却又在记忆里寻不到踪迹,正在愣神的时候,张漾已经御剑砍妖,那妖是有修为的,且修为不低,张漾的剑砍在它身上乒乓作响,也没能伤它分毫,白河只觉得好熟悉,却怎么也对不上号。白河还在努力回想这个妖是谁,张漾见她愣着,喊她帮忙,被张漾一催,白河也顾不得想太多,提剑上前,可到了那妖物的跟前,又不知如何下手。
那妖并不理会张漾的攻击,蜷缩在地上看起来分外痛苦,看见白河过来,它就挣扎着站起来,有一人高,两只手伸向白河,哇哇乱叫,看起来格外狰狞。
白河剑已经指在妖物的脖前,那妖似乎很怕这把剑,双手向后退缩了一些,却又不放弃的嚎叫着,白河仔细辨听着它要说什么,忽然惊醒了,正要确认那妖物的话语,身后突然多了一道力,那道力推着剑猛的刺穿了妖的喉咙,剑入妖身后,剑身开始绽放出耀眼的光束,那妖物再不能发出声音,只是片刻工夫,妖物就被光束分裂,消散了。妖物消散,修真气散开,有张清的结界在,一丝也没能溢出去,都被白河手中的长剑吸收了干净。地上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白河待在原地不动了,刚刚她听清了那妖物含糊的喊话:“救……他们骗你……”也正是妖物消散时的修为真气,让她确认,这个妖是下午她刚刚见过的猪不武。猪不武怎么变成这样的?他说话是什么意思?只听清了短短五个字,事情发生的突然,结束得又快,白河只剩下发懵了。
除了猪不武的事情,还有就是这把剑为什么可以吸收修为,这个功能可是天师从未提及的,不仅如此,这剑在吸收修为时,很悄然无息,可白河就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白河还在发懵中,听见张清在背后斥责道:“发什么呆?它都向你扑过来了,你还直直站着,什么时候发呆不好这个时候发呆?”
白河僵硬地扭头,奇怪地看着张清,正好发了火:“你为什么推我胳膊?那妖有话说的!”白河语气不善,甚至是隐忍了杀气,张漾没见过如此怒不可遏的白河,一边好奇地拉着白河,一边对张清说道:“师兄,你不要这么凶白河。我这里看得清,那个妖根本不是白河的对手,也不攻击她,叽里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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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知道喊些什么。白河头一次除妖,你别这么苛责了。”
张清更生气了,语调高了不少:“你说什么鬼话!那是妖!能跟人一样好好说话?不杀它,要不要留着坐下再喝壶茶慢慢聊?”这句话点醒了白河,人本来就对妖有偏见,说再多,张清也没法理解,白河本来压在喉咙的话突然就咽了下去,她压下了怒火,恢复了平静,站着不动看着张清。张清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讪讪地对她说:“刚才它行为举止诡异,你怎么说也不能直勾勾站在那里。这么危险的情况,不要赌那妖物的善恶了。”
果然,就是不信妖不会伤人,白河无语,懒得再和张清多说一句话,默默地把那柄她现在觉得无比诡异的剑包好背在身上,向门外走去。门口那几个人并没有道谢,蜷在那里,奇怪地看着他们,没有劫后余生喜悦,只是有些避讳的看着三人。白河什么都不多想,她现在只想回明光山,确切的说她想去找那个小和尚,这把剑确实有问题,是张漾不知道,张清不可能说的秘密。
张漾跟白河的关系还不错,这会儿看她这么生气,也是觉得张清做的不对,没好气地瞪了张清一眼,甩下一句:“师兄今天中邪了?”迅速背好剑,追着白河走了。留下张清呆站在那里,被救的几个人也瞪了几眼张清,一哄而散,张清郁闷极了,除妖救人怎么到头来惹得全都不满?可是没办法,捏了捏拳头,收拾好东西也走了。
无论张漾怎么哄,白河都没再说一句话,也不再跟着他们出门除妖。转了两三天,绿林国里传遍他们三个除妖的事情,但都面色怪异地避开他们,张漾不明所以被盯着难受,也不出门了,张清一个人受着白眼还一无所获,只得带着他俩回程。
回程路上,马车里也已经不复来时的欢乐,三个人都心事重重。实在沉闷的难受,张漾才主动开口问白河:“我才看见你手上的镯子,之前一直没注意,你何时买的个镯子?怪好看的。”
白河不动声色的垂下手,袖子搭下来,刚好挡住了镯子,想起小和尚之前警告她的话,才回答说:“那天你们一下午都在睡觉,我无聊得很,就出门逛街,那会儿买的。”
张清见白河好不容易说话了,赶紧跟了句:“那天除妖前,你似乎有话说?”
白河看了一眼张清,抬起右手上的镯子摆了摆,才不情愿地开口回答道:“现在已经不想说了。”
白河的态度过于冷淡,冷的张清只觉得心里压抑,又不甘心如此,就着这个话头,又解释着说:“我那天并不是有意要说你,当时情形确实紧张,我看那妖物邪性的很,情急之下才说的,你别生气了。”
白河盯着张清,既然张清先开口的,那就再信他最后一次,问道:“你当真是情急之下?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