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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f实况【幻日】5

作者:乌鸡大王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神策府分府/全路线存档】#0■1.“幻日”。


    #0■1.“幻日”:双日高悬同天,靡朝有,君不得卻!永昌见昼无厌,晷我何?镝以呼叶。


    “幻日”,即玩家成为罗浮的影子将军的路线,俗称双神策结局(又名替身使者结局)。


    ////【内容录屏合集】(播放第0■5集)////


    彦卿不明所以地看着刺客强忍惶恐和景元对峙,突然感到玉兆震动。他掏出玉兆一看,眉毛差点就这么飞进了发际线里。


    青镞是在“幻日”又又又一次尝试把肉眼可见的地面全都漆成红色时发的消息,这诡异的坚持来自于他和开拓者打过的某个老是掉线的海鲜游戏。她熟练地无视掉发生在高台下的那场血腥竞技,快速简短地向骁卫描述了一遍神策府目前的情况:


    府中被某种光能粒子囚禁装置隔绝,在布阵的步离人死亡后才解除了封闭,经查证,这项技术正出自博识学会;重装内设的申请单已经被拆迁者本人写好了,就等着明儿一早交给顶头上司批复;将军侍卫无一人重伤,他们现在忙着把人质带去侧堂藏好,一是避免被狼毒波及,二是躲开某人对民众心中的神策将军形象的拆迁,幸好这些奇怪的步离人哪怕头被拧下来了都不会出声。


    至于龙师素心,他在“幻日”从高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动弹不得了。持明长老被交给浴铁看守,在如杂草般疯长的恐惧中等待判决下达的这段时间,就是玩家送给他的一场精神凌迟。


    把这个操作发上论坛也只会得到一致好评。刽子手理直气壮地如此说道。


    ——看着策士长的如实转告,彦卿心惊胆战地、迅速地点开罗浮杂殂,快速检索了一遍所有可能的关键字,又再三确认网页没有跳转到任何会引发神策府集体偏头痛的地址,才如释重负地回到了通讯界面。


    开拓者也给他发了消息,是一串儿问号和帕姆哭哭表情包。三人组被符玄拉来帮忙了,太卜大人嘴上抱怨着将军老用星穹列车当奇兵,结果自己也沦陷于无名客那璀璨的黄金精神了。星还专程跑来神策府和办公中的“景元”打招呼,然后去金人巷逛吃逛吃的时候又跟路过的“景元”打了招呼,结果到这会儿她才想起自己遇到了两个“景元”。


    再往下是永海的留言,想询问公务该发到哪个将军的玉兆上,因为那两个人交换身份的时候会将所有东西也一起交换。虽然发给哪个都能得到妥善的处理,但资深社会人还是非常谨慎地选择先给神策将军过目。永海大人不愧是能在神策府稳稳坐好主簿之位的男人,谁来都挑不出错。


    浴铁只报上一句简短的话:幻日开始行动。这说明神策府那头的应对结束了,敌人抛出来的饵料和鱼钩都被猎物一把拽住。立场已经转变,大鱼替换成了水蛇,猎物化身为了狩猎者,如果背后之人不及时剪断钓鱼线,那么他就会领悟到,顺杆爬——各种意义上——正是它的拿手好戏。


    最后一条消息、也是头一个发消息的是符玄,她毫不客气地叫骁卫赶紧把幻日副将“交出来!”。看起来愤怒的太卜大人终于被乐子人打破了忍耐的阈值,打算找这个把所有人都拉进闹剧里取乐的假面愚者狠狠算上一笔账,很难不怀疑某人一直在和神策将军做交换是想逃避这件事。


    彦卿终于反应过来:“啊,原来你们一直都没发现?”


    突兀地,沉凝的空气被打碎了。景元被自家骁卫的话逗乐,忍不住闷笑出声,远处的敌人当即色厉内荏地大喊道:“该死的神策……你们觉得这很可笑吗!”


    景元咳嗽了一下,他虚捂着嘴,摇头:“阁下误会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最近发生了什么趣事吗,将军?”彦卿更迷茫了,他扭头看向身边的长辈。


    “没什么,只是‘我’和常乐天君打了个赌,现在想来,当真是……”景元忍下又一声咳。“彦卿你也知道,自从‘幻日’踏上欢愉之道后,就一直在追寻惊险刺激的‘乐趣’。”


    彦卿和刺客同时瞪大眼睛:“和阿哈打赌?!”


    景元终于还是情不自禁地朗笑了起来,他一边敷衍着彦卿“小将军到底在想什么?!”的质询,一边慢悠悠地回想——事实上,从上旬的休沐日过后,自家副将就在做准备了。


    那真是一副好面具,不晓得“自己”和他的浣朋熊友是上哪儿寻来的……不,根据假面愚者一贯的传言,这应该是从某位倒霉的悲悼伶人那儿诓骗来的。它——它们——其实是两幅面具,都被绘制成同一张笑眯眯的简笔画猫脸,区别只在一张面具在猫的左眼处点出一颗小痣,另一张则点在右眼的眼下。它们各自所具备的力量也与那其中意味深长的暗示相契合——混淆和镜像。


    太阳的幻影递来的正是那副能够混淆虚妄与现实的、在左眼点着小痣的面具。


    景元知道“自己”在利用“交换”这个行为准备着什么,以对抗另一股有别于刺杀的更隐秘诡谲的袭击。身为令使,他能够敏锐地捕捉到同级别的力量,而幻胧的伪装在阿哈面前无疑是一种班门弄斧——星神和他的愚者小心地掀开了她那层外皮,又充满恶趣味不让她发觉自己的暴露。


    在涌动的无形潮汐中,神策将军嗅出了那股熟悉的、炽烈滚烫又阴冷潮湿的花香,它为面具牵引而来,同样也被面具所欺骗,香气轻飘飘地落到景元身上,然后穿透了他,就像穿过一道幻影似的。


    当然,以普通的命途行者之身对抗毁灭大君与岁阳长者,即便再如何取巧也仍是非常困难的战役。但神策府“最好”的俳优主张“咱们可是轻松愉快的12+太空喜剧!”,所以,这出戏码——这个故事要轻松、要愉快、要像一出皆大欢喜的闹剧。


    晷我变成了一只预备过冬的松鼠来打这场仗,他勤勤恳恳地搜罗一切能派上用场的道具,精心打造装点舞台,挑剔地准备着自己的角儿和观众。


    “台下十年功,台上十分钟。”阿晷一派沉重地对开拓者这么说道。“大战之前,每种道具和食物要准备一百组以上,高中低级素材起码要够保底练度,狗粮永远不嫌多。”


    “睡前一定要把体力花光,周本奖励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阿星满脸肃穆地握住男人的手,并从对方手中接过满满一大捧彩色石头。“双倍活动必须刷满,每日任务通通做完,任何支线都不可以放过。”


    两位同样游戏世界的“玩家”互相打气道:“只要不会死,就往死里肝!”


    “他们到底在燃什么呢?”三月七挠头。


    丹恒在那边轰轰烈烈的战火殃及过来之前就飞快地拉着她走掉了。


    幻日副将为此还不知上哪儿弄来了神秘的力量——不,不是西衍先生,那是一股让景元感到陌生又熟悉的新气息——盛进了欢愉的杯子里。他调配那杯混沌,就像调制那些化外民舶来的鸡尾酒一样,不断晃动着、搅和着确定的事实,把它变得越来越浑浊不清。


    就像罗浮在无知无觉间接受了“双日”这个荒谬的玩笑与事实那般,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之中变化。酒液泼洒向天空,水汽蒸腾,冰块也碎成更渺小、更蓬松的粉末。清亮的日光穿过迷雾,理所当然会晕出第二个太阳。


    于是,只要有“将军”坐镇在神策府。除了好奇心旺盛的记者和着迷于“幻日”的粉丝,大部分人都不再分辨“影子”了,撞见戴或没戴猫脸面具的白发将军在街上闲逛,也不会再大受惊吓、疯狂讨论、在罗浮杂殂发一大串儿容易被封禁的悬疑帖子。


    于是,“他”也请“他”的看客们喝下这杯酒。


    火焰落到杯中,点燃了它,却也同时跳进了酒液的陷阱里。岁阳追着那道白发身影,穿过黏腻而甜蜜的糖浆的阻隔,滑过爽利利的冰块棱面的拦截,不断向下沉沦、沉沦,却怎么也追不上那些哈哈大笑声。


    在拉长的扭曲的旋转的揉皱的破碎的分裂的重叠的交织的斑斓的狂乱的光怪陆离的幻象间,火光被倒映、被浸泡、被吞没。


    而在水面之下,真与假的另一边,倒影微笑着,餍足地凝视那绽放开来的、或炽烈或阴冷的美妙的趣味。


    ——叮!


    记忆里的“自己”用袖剑敲击杯沿,明黄色和幽蓝色的火焰便随之从杯口跃出。“他”将武器插进酒杯,长而直的冷锋豁开了迷醉的岁阳,又划破毁灭那尖啸着的哀怨,直抵最深处的、纷繁浓稠的混沌之汤。


    练习得不错。他说。它有名字吗?


    这个叫轰炸机,阿星教我的。“他”解释道。她在匹诺康尼做过调酒师,会许多门技法。


    他点点头,垂眼继续批阅卷轴。


    要不要尝一口?倒影端起酒杯,向他轻声询问。我个人是很满意它的。


    工作时间可不好饮酒。他婉言推辞道。


    好吧,那就等事情结束之后,请你喝完成品。“他”遗憾地放下那只杯子,解释道:第一杯还是雏形,没调好就被阿哈偷喝了,祂嫌味道不够带劲,建议我再加些不朽残裔——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你有何打算?


    总有几位龙师又傻又瞎。


    他抬起眼皮,看见“他”弯着眸子,尾处折起笑意,牵动了右眼下的那粒小痣。


    持明需要安稳。他提醒、亦是警告道。


    倒影慢悠悠地回答:我跟阿哈打了个赌——赌结局是“从狂喜之顶跌落”更有激情,还是“倍感不甘和恐惧”更显鲜活。


    ……得找个理由拒绝那杯酒。景元想道。


    对面的刺客被他的走神激怒,它猛地冲过来继续被打断的攻击,但景元没有动。这也的确没什么可严阵以待的,在短刀递至神策将军的脖颈之前,激冷如杀意的寒气就已经先一步拦在了那里,忠诚的骁卫在同一瞬间就迈步上前。


    彦卿横起长剑,十六把飞星梭子似地在空中织出密不透风的防卫,刀锋和剑刃之间不断炸开瀑泼般的能量碎屑,而后被交错又弹开的身影挥洒。场面倒看起来十分美观,像是有两位“天女”在倾倒一夜火树银花——这话可不能让“幻日”知道,不然这位假面愚者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偷袭彦卿、尝试给他换上朱明的天女衣。


    如何?景元几乎能听见“自己”在耳旁询问。我说过,给你玩玩我最喜欢的小游戏。


    或许不是几乎,那声问询和那些隐约回荡在脑后的大笑也并非臆想。景元垂眼看向手中的玉兆。罗浮的指挥系统并没有如敌人所预料的那样被击溃、瓦解,即便被拆开阻绝,符玄也不慌不乱,一力牵起核心枢纽的临时指挥链。以太卜司为中心,萎缩的联络网重新舒展开来,在彦卿替各方分辨出本体和仿品后,瀑流般的信息一如既往地悉数汇聚于神策将军的掌心,等待他的抉择和判断。


    神策将军深深吐出一口气:“有谁知道我的副将去哪儿了吗?”


    “抱歉,将军。”临时指挥频道中,青镞也在深深地叹气。“你的副将在走出神策府大门后就原地蒸发了。”


    “联系不上他吗?”景元问道。“其他人呢?”


    符玄烦躁得都能从声音里看见她紧皱的眉头了:“各方信号始终未能恢复,应当也是你那位好副将干的好事。所幸之前的布置能替代呼叫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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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防那家伙又找借口,本座确定此次事件并无反有机方程参与。”


    “流云渡码头需要一些支援!”三月七插入对话当中。“抱歉打断你们啦,但这边的步离人突然变多了——啊啊啊啊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咱也没在举办演武仪典吧?”


    “不会又有公司的人掺和进来了吧?”开拓者在百忙之中吐槽道。“——茂贞你还没走啊,有没有多的邮包!”


    “这是天舶司的失误,非常抱歉。”驭空开口道。“步离人藏匿在公司贸易队用于运输异星动植物的生态舰里,躲过了人工核查和生命反应扫描。我们会尽快提交相关报告。”


    “不急,先应对好星槎海的袭击。”


    “是,将军。”


    “列车的诸位,”景元在玉兆上快速翻阅:“第十四编队被意外拦在卸箱区,现由第二十二编队机动替补,他们正从积玉坊后方迂回,五分钟内到位。”


    “收到。”这次是丹恒应答。“等到战线稳定,我们会前往玄机坪。公输师傅没有回星的消息,她很担心他。”


    “确定没有出现金人或机巧暴动吗?”


    “本座很确定!”太卜大人没好气地说道。“就算那家伙再怎么用欢愉之力故弄玄虚、用神秘之力欺瞒我的卜测——区区愚者,绝无可能糊弄得过穷观阵。”


    她深呼吸,又道:“罢了。工造司失联的起因在迴星港,有基因巫术的痕迹。”


    “公输师父还好吗!”星大叫道。


    “那里如今正被丰饶孽兽包围,情况尚可,还未被突破。”符玄回答。


    “哪儿来的孽兽啊!”三月七也大叫道。“建木不是没出事吗?”


    “这些孽兽都是利用星槎培养液快速生成的、寿命极短的一次性消耗品啦,”现在换成了青雀发言,背景里是符玄指挥卜者的声音。“比起忧虑工造司那边,符玄大人说……呃,太卜大人,这不好吧。”


    “——那我来,”符玄夺回了通讯:“本座的意思是,还不如担心担心景元,对吧?”


    “说来怪哉,本座怎地突然担起将军之职了?”她冷冷地说道。“咱们罗浮不是有大小两位将军吗,我还以为自己没机会了呢。”


    “……丹恒,群里没外人吧?”星悄悄问道,她没关声音识别录入。然后是一串儿手指点击屏幕的动静。“都是熟人,没事了。”


    “嗯嗯,多有仰赖符卿。”景元打了个哈哈,迅速转移话题:“丹鼎司情况如何?”


    “忙不过来啦忙不过来啦!将军,人手完全不够用!”白露急得大叫。“之前被袭击的那批医士怎么还没过来?他们不是没事吗!”


    “……某人把他们另外调走了。”符玄那头传来一阵猛烈的敲击声,隐约能听见青雀嚷着“轻点啊太卜大人终端要裂开了”。


    稍后,灵砂的声音也出现在频道里:“情况比预估的要稳定许多,有人减轻了敌人的进攻压力,但并未同我报告联络。”


    “啊,对了,之前从祈龙坛出来的时候我在栈桥边看到阿晷了!应该是他做的。”开拓者爽利的声音跟着从频道里窜了出来,夹杂着一阵噼里啪啦、轰隆咚锵的爆响。“不过他很快就走了,没有上船。”她赶紧解释道。


    “建木封印一切正常。”丹恒补充。


    “呃,幽囚狱也没有异动?”三月七迟疑道。


    通讯里响起异口同声的放松的动静,持明族真的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先别管了,‘我’还是知道分寸的。”景元捏了捏鼻梁,笑叹道。


    “彦卿,”他转而询问鏖战中的剑士。“我们去长乐天和金人巷看看吧。”


    “是。”骁卫应道。“彦卿马上结束。”


    来自刺客的杀意一直环绕着、窥伺着神策将军,但男人自始至终都对刮过脸颊的劲风无动于衷。这副近乎轻蔑的模样越发刺激到刺客,他的攻势更加猛烈而狂暴了,但那毫无意义,因为彦卿没有退,这面无比稳固的盾牌始终守卫在那里,没有一道攻击能穿过他的剑阵。所以景元也没有理会那个发狂的可怜人,只自顾自地向远方下达指示。


    “……云骑军报告那几处保留了原始生态的洞天沦陷了,有一个不在名单上。”符玄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对此早有预料。“看来那里也存在药王余孽的据点。本座已下令让他们掩护当地居民撤离。”


    “嗯,万事以保全民众为先。”景元颔首。


    他抬头瞥了一眼身侧的战斗。刺客从绷带缝隙间露出的皮肤已是鲜红如血,它使用了某种古怪秘术增幅了能力,才使自己能够滑溜溜地在骁卫的剑阵之中游过,得以与之抗衡至今。但那股强行擢升的巨力正在衰颓,它再也接不住彦卿的剑了,在激冷的寒光之下多出无数道血口,变得越发伤痕累累。不过它仍拼命将刀锋撞向景元、试图殊死一搏。


    但那终究只是徒劳之举。


    景元收回视线,对着众人宣告:“既然我的副将已备下宴席,宾客也应邀而至,那便好好招待一番,别叫他们扫兴了。”


    “是别叫你的副将扫兴吧。”符玄冷哼。


    景元苦恼地笑了笑,赶紧收起玉兆,免得哪句话又刺激到正在抓狂中的太卜大人。


    “彦卿,走吧,先去长乐天。”他招呼道,他也没有回头,径直走向了前方。


    “是。”彦卿应答。骁卫在他身后收起剑,剑身依然澄澈通明,没沾上半滴污秽的血渍。


    伴随着一声脆响和青雀的惊叫,符玄恶狠狠地咬牙道:“本座——本座迟早要把那个姓优的混球发配到曜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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