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脸颊上已经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浮现出的五指红印清晰的出现在每个人眼中。
足以见得苏兰这一巴掌用了多大力。
“你对苏磊做了什么?”
苏兰并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打的有什么不对,还想要再扇她一巴掌,这次商杳反应过来。
第一次被她打到可以说是自己没来得及的反应,第二次要是还是被她打到,那就是她蠢了。
“杳杳姐小心!”
“汪!汪!汪!”
“嫂子!”
几人眼见着要再次挨一巴掌,紧张的喊道。
他们走上前想要把她互在身后,商杳自然是没有给苏兰再次打到自己的机会,在她扬起手的瞬间快速握住,反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你这话问的好生奇怪,什么叫我对他做了什么?”
她低声质问,“我倒想问问,你让他来我家到底安得什么心。”
苏兰没想到商杳能这么有胆子敢扇自己,还想要上手,却被对方用另一只手禁锢。
现在两只手呈交叉形式,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自知理亏,但胜在不要脸,理直气壮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试图绕过这个话题,“苏磊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照顾他一辈子。”
只觉得一阵恶寒,商杳放开她向后退了几步,生怕会接触到一样。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苏兰这人眼珠一转,都是对人的算计。
看来对苏磊的关心也不过如此,“做你的春秋大梦。”
这一动作完全惹怒了苏兰。
这小妮子果然是翅膀硬了,她都没有嫌弃她嫁进苏家,还敢嫌弃,要说嫌弃也轮不到她。
她凭什么?
想到商杳父母在世时,那两人就像商杳现在这样露出嫌弃的眼神,就是看不起她。
凭什么?
就因为没有科研人员这么高大上的工作?
凭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苏兰满眼阴鸷,对商杳父母的恨意达到顶峰。
就算死了,还要留下一个小的让人不安生,她在心里恨恨的想。
医生处理的很快,出来见人都在,说道:“病人现在已经没事了,还好吃的并不多,等醒来,回去好好修养就行。”
其他人都在听医生说的话,因此并没有注意到苏兰的动作。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了。”确定没什么事,商杳就要走。
来都已经算不错了。
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苏兰痛呼的声音,“谁他妈在咬我?”
几人听到声音转头,这才注意到,霍庭檐不知道为何一掌刮在苏兰的腿上。
她今天穿着一条裙子,小腿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这一掌下去能感受到小腿上传来的痛楚。
像他这种犬,除了牙齿锋利之外,他手掌的指甲也是最锋利的存在。
因此,这一掌下去,苏兰的腿上出现几道爪痕,正冒着血珠,随后顺着肌肤流下来。
谁都没想到霍庭檐会来这么一出。
就连林州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老大这是被夺舍了?
他平时那么冷静的一人,居然还有这么不冷静的一天。
“滚开。”
本来就气到不行,现在不知道被哪里冒出来的狗划伤,苏兰整个人烦躁到不行,“这谁家的畜生,不知道管好的。”
听见霍庭檐被骂,商杳和林州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道歉。”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让我给一条畜生道歉?他划伤我,我还没追究责任赔医药费呢。”
说完反应过来,目光死死盯着商杳,“这该不会是你养的吧?果然是小畜生,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也不知道好好管教。”
这句话看似是在骂狗,其实是在暗讽商杳。
主要说的实在太难听,霍庭檐下意识看向她,想要通过她的反应去判断情绪。
刚才苏兰想趁着商杳不注意做出伤害的动作,手掌朝着她的后背就要向前推去。
如果不是他,刚才很有可能一不注意就摔倒在地。
不过他现在这样没法去向她解释事情的缘由。
这让霍庭檐有些憋屈,心里没有来的烦闷,看向苏兰的眼神带着凉意。
苏兰显然被吓到了。
商杳面无表情喊霍庭檐:“小伙,过来。”
林州将目光转向他家老大身上,果然商杳说完后,自家老大耷拉着尾巴慢慢走了过去。
我去去去去!
老大这么听话?
感觉自己像是重新认识了自家老大一样,瞪着一双眼说不出话。
商杳知道霍庭檐方才的行为是护住,所以将他叫到自己身边,就是怕苏兰会做什么不理智的事。
她看向苏兰。
原主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能在家住的次数可以说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原主六岁之前,其实一直都寄住在亲戚家。
为了不麻烦别人,父母有给钱给他们,但还是架不住人的恶意。
小时候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你爸妈不要你了。”
“你就是一个野孩子。”
原主本来就因为寄人篱下心思敏感,孩童充满恶意般的言语伴随着她,其实现在想想也知道,这些是有人在背后授意他们这样说的。
结束寄人篱下的生活是因为原主父母工作结束,本来想给原主一个惊喜,谁知回家发现自家孩子发烧晕倒没人管,这才发现不对,将她接回去后这才有所改善。
商杳提取的记忆里原主小时候经历过的画面让她心揪的厉害。
她能懂这种感觉。
这种言语的恶意比真真实实暴力所带来的还有疼。
一句“我不是有意”,“我是无心的”几个字轻飘飘就可以带过。
而作为被伤害的人,却早已千疮百孔。
原主性子软弱又能怎样,这不该是被欺负的理由。
苏兰以为她会因为自己的这几句话破防,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听见那些话,哭都不敢哭。
谁知,商杳目光直视着她,没有退缩的意思,说道:“觉得我还会像小时候那样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
苏兰心里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商杳的这个眼神总让她觉得她知道了什么。
商杳向前走了几步,苏兰被她的气势唬到了,下意识就要向后退,谁知道腿上一阵刺痛,等想要有所动作时,人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商杳弯腰凑到她耳边,唇瓣张合说了一句令她阵阵寒意的话,久久没有动作。
医院走廊上早已没了人。
苏兰是被路过的护士喊回神的,“你腿上有伤,怎么还站在这里?”
“商杳呢?”
她回过神挣扎着想要寻找商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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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没有人。
护士哪里知道她说的是谁,“这里没人就你一个,你腿还在流血,我先给你包扎。”
谁知听见这句话,苏兰推开护士,神色慌张,“不,她怎么能走,她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被推倒的护士没想到这人突然反应这么大,好心给她包扎却被推倒,心里带着气,“她想起什么我哪里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说完赶紧离开,生怕招惹上。
“姨妈,你在这里做什么?”
醒过来的苏磊见到自己这副样子简直要气到不行,想到都是商杳搞得鬼就更气了。
谁知一出来就见到姨妈坐在地上,活像个疯婆子,不赞同的皱眉。
听见苏磊的声音,苏兰缓和下来,“打电话通知你爸妈。”
苏磊一头雾水,“喊他们做什么?”
他又没真出什么事,况且自己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说出去面子上也挂不住。
所以他不是很想这么做。
苏兰哪里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冷眼看他,没忍住嘲讽,“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要面子有什么用。”
被说到痛处,苏磊心里烦躁到不行,“姨妈,我再怎么样也是你侄子,哪有你这么说自己侄子的。”
此刻苏兰已经冷静下来,自己从地上站起来,“按照我说的,把你爸妈叫过来,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商量什么?”他实在想不出姨妈能有什么事要和他爸妈说。
望着不争气的侄子,苏兰懒得和他费口舌,“叫你去你就去。”
刚才被商杳那小妮子的一句话唬住了,导致自乱阵脚。
现在想想,说不定都是那丫头炸自己的。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她那是才四岁,又经历一场发烧忘记不少事,不可能记得什么。
这样一想,苏兰心里安定下来,如果她记得那更要撮合她和苏磊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才能放心。
.......
商杳家门口。
林州几人跟着商杳回去,一路上气氛颇为尴尬,主要还是因为商杳一直不说话,导致这几个大老爷们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门口,几人刚想继续跟上,走在前面的商杳停了下来,转头笑着对他们说道:“今天这事麻烦你们了,已经没事了,你们快回去吧。”
林州第一时间去看霍庭檐,见队长点头,他答应下来,说:“那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啊?现在就走吗?”小四全程在状况外,挠挠脸看向副队。
气的林州踹了他一脚,“不然呢,你还想在这里做什么,挨叼啊?有这功夫回去搞体能,滚地龙。”[1]
一听这话,小四没忍住打一激灵,头猛地摇晃,“不不不,副队,我不是很想。”
林州说:“那还不快点走。”
小四跟在身后“哦”了声,赶忙跟上。
“你也回去吧,不然刘姨该担心你。”商杳说。
赫连张了张嘴,其实想说自己也担心她,但那是看着她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喊我,我们。”
怕这句话有歧义,他欲盖拟彰。
商杳并没有听出来不对,“好啦,会的。”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霍庭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上扬的嘴角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