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默沉了气,敛起脸上的神情,指尖点在许今昭额尖,往后推了推。
“许今昭,你先松开我。”
再近些,她都快被许今昭身上的香气笼住框紧了。
她神色变了,似乎是做出了决定,许今昭不舍得让,但许今昭还是往后让了,目含期待。
选什么,默默会选什么。
言安默终于得了放松呼吸的空间,紧绷的心神随着呼吸一松一并放下,可身上炙热的眼神没轻易放过她。
许今昭对这种事有超出她想象的期待。
言安默咬住下唇,不敢让许今昭看见她眼里的心虚。
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
“许今昭,你过去一点,闭上眼。”
这话出口,意思就是言安默要自己主动了。
许今昭毫不犹豫地照做,唇角笑意轻挑,明亮又期待,揪着手下布料,身体渴望地前倾。
许今昭闭目不言,长长睫毛垂落眼睑,阴影轻轻颤动,像蝴蝶停驻,整个人在柔和灯光下安静、疏淡。
一点不像被欲望缠身的人,是她想太多了才是......
言安默抿唇,想着自己一会儿想做的事,舌尖不自觉地舔舔唇面,润一润。
比起许今昭的坦荡,她真的很难做到像她那样,就这样把脸一抬,由着她为所欲为。
“默默。”许今昭没睁眼,轻轻唤了她一声。
言安默做好的心理准备一下子被打垮了,盯着许今昭的面孔,糊弄的嗯了几声,面红耳赤。
她搓着发烫的耳尖,忍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反复说:“你等一下,我缓一下。”
许今昭真不催了,为了不让她更害羞,连呼吸都好心地收敛。
氛围安静得言安默怀疑许今昭会不会听见她心跳的过拍声,薄薄一层表面或许什么都挡不住。
她此刻的紧张抓狂尤其如此。
算了!
言安默身子往前一倾,抖着呼吸撞入许今昭的眼前,衣襟领口阴影一晃而过,许今昭指尖掐下沙发皮面。
袭来身影刹住,许今昭嗓尖一紧。
吓跑了吗?
言安默身子一偏,软软的唇贴上许今昭耳尖,牙尖陷入柔软,言安默呼吸一紧,热息乱,喷在许今昭耳道。
“别怕。”含糊的嗓音低低响起。
言安默一边舔一边开口,口腔里的热气直往许今昭耳尖跑,燥热的口内将将把软肉包裹微末。
许今昭身子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痒意顺着脊椎蹿过后腰,被轻舔的耳尖濡湿冒红,烧的日落。
言安默一句话都没落,落荒而逃。
只剩许今昭坐在沙发,气息狼狈的喘气,刚刚紧闭的眸子掀开,潋滟绯红的春意从里往外透,像是含了一泡春水。
被舔过的耳尖还在发烧,小块软肉烧得许今昭意识眩晕,眼神半眯着,沉浸在刚刚被短暂包裹的快/感。
燥热的,湿润的,小心翼翼的...
许今昭捂着眼目吃吃的笑,身子情不自禁地抖动,眼里的笑意荡出眼眶,她愉悦至极。
所以说,她喜欢的人真的是一个太会心软的笨蛋。
她只说了妻子的义务是不可以拒绝她的主动求爱,可她一个失忆后的妻子哪有义务需要承担呢。
还是十八岁的嫩草期。
许今昭本以为言安默不可能主动的,毕竟她现在失忆了。
但,她的意料之外竟然送了她这么一个大礼。
而且,失忆后的言安默比起之前,好像更心软了?
她说什么就会信什么吗——
许今昭双腿交叠,姿态慵懒,薄薄的衣料勾出饱满曲线,黑洞洞的镜头就在她侧面记录,许今昭昂起脖颈,眼眸直勾勾地看向头顶。
她挑起嘴角,眸子里的占有欲浓到心惊。
那最好了。
之后的三天,言安默都默不吭声地躲开许今昭,甚至连两人的家都不敢回去,睡在公司的休息室。
第一晚没回去,她心惊胆战地等着许今昭来找她算账。
许今昭只是问了她“是在忙吗?”,得到回复后就没再多说些什么。
似乎又回到了那种温和乖巧的模样。
言安默便在外面多睡了两天,就每天按时回复一下消息,也不多问些什么。
既然许今昭有意给她空间晾一晾,她又为什么不顺着她的好心继续做下去。
心思垂下,越想,那双春意荡漾的眸子就越在言安默的眼前闪过,她忍不住去想许今昭现在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纠结着——
这个不算吻的咬。
水光泛滥的眸子泛着酒酿的波纹,在言安默眼前晃过,又压下。
导演——她替许今昭多要来的综艺导演,脸上兴奋,手里杯子往前一递,就说。
“言总,这杯酒我敬你,感谢您这次的追加注资,我们《闪闪发亮的她们》这档综艺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临时塞人要给的面子,心里复杂思绪的纠结,言安默抱着解解闷的想法喝了下去。
有了第一杯,第二杯第三杯接踵而至,借着言安默今天来者不拒的难得好性子,想在她跟前露个脸的人一个个都端着酒杯腆笑上前。
酒局结束上车,言安默已经睡着了。
文水抓着脸闻着老板身上飘出的淡淡酒气,犹豫着,她是知道言安默最近没回家的。
但是,喝醉了,她还是把人送回家吧,就算两人最近在闹矛盾,有许小姐在,老板不会有大事的。
扶着人站在门口,文水刚想摁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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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安默迷糊地耸耸鼻尖,她嗅到了熟悉的淡淡香味。
“诶,言总,你......”文水被推开,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伸手想去扶言安默,言安默皱着眉几下撞在门板,砰砰的撞击声听的她牙酸。
言安默却像是恢复了神志,撑着滚烫的脸颊,指尖摇晃指着电梯方向,催促。
“你走,你回家。”
文水不敢走,最后还是拗不过醉酒的酒鬼,在她的再三催促下进了电梯。
她进了电梯,早已发的消息总算有了回复。
许小姐:【我看着她。】
文水霎时松了心里担忧,放心把言安默一个人留在那。
言安默被困在门前。
头脑发晕,脸颊发烫,言安默迷迷糊糊地在门口乱摁,摁了半天都没能打开,都过了好久好久。
她是被锁在家门了吗,她又被丢弃了吗...
言安默眯着眸子,眼前的一切都是眩晕的,客她的理智却又在酒精里保留了一丝丝,她知道她得开门。
可她开不了。
她怎么都推不开门,明明耳边一直有“开锁成功”的系统音,为什么进不去呢。
言安默扒着门,把脸蛋凑得极近,冰凉的门板贴在她火热的面颊,解了一点凉意。
她歪头,凉凉的触感让她想起什么,犹豫着,她说。
“许今昭......”
只有三个字,脑海里的记忆是混乱的、一团乱麻的,言安默烦躁地皱皱眉。
提起这个名字,心口好像闷闷的,不太舒服。
想更凉一点。
言安默握着门把,身子又往前倾,靠着的门板被她推开,眩晕的重力失衡,腰身被扶了一把,扶稳即离。
言安默没有在意,脸上挂着傻笑,她终于把门撞开了。
门开,缝隙显,走廊的灯光穿过缝隙随着言安默走入的背影而压,推着她往里走去。
门关,外面的一切都被关住,家里的淡淡壁灯为言安默指出一条路。
只有一条路亮光,言安默踉跄着往前走,不时,她会耸耸鼻尖,依靠着气味往前走。
纤细的黑影轻盈地跟在身后。
一步,一步,踩着言安默摇晃的影子。
直到言安默跌在房门抱着腿缩着,许今昭才慢悠悠地从她身后转出,身子蹲下,对上眸子。
言安默浑身都被酒精味、香水味染得彻底,唯有一双眼睛还是澄澈明亮的,在暖黄的光晕下看着乖巧温柔。
只有她知道,这就是个小骗子。
许今昭捏住她下巴,脸色隐藏在阴影里,只能看见嘴角挑起的笑意,冷冷的。
“带着一身香水味缩在我房门,默默——”
“你好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