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爸能骗到良家妇女?”
傻柱愣住了,这事情确实不小,赶忙又说:“那就是我爸会被关一辈子?”
宋晨光进门,正好听到了这话,顿时也愣住了。
老何这是撇下了他的主意,直接把人强推了,还不想跟人扯证?
这闹的。
可还是忍不住的说:“同志,你好,我是街道的宋会计,那何大清是我们一个院的。
你说何大清把人姑娘给办了,这怕是有啥误会吧?
他平时老实巴交的。
跟人大姑娘约会,也是一直奔着找媳妇去的,怎么就欺骗良家妇女,这不至于吧?”
谁成想,派出所的同志摇摇头说:“你们院里的老何家是不是有张存折能买好几套院子.........”
“啥存折啊,买好几套院子,那得多少钱啊。”
傻柱把话接了过来,满脸懵逼,家里这几个月是赚了点小钱,可也没这么多啊。
“同志,你能详细说说啥情况吗?”
宋晨光这会儿确定了,何大清就是用了他的办法,就是最后怎么的还给整派出所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四合院的住户们都赶了过来,为了凑热闹哦,速度也是够快的。
“同志,这些都是我们院里的住户,何大清呢?”
宋晨光解释了一句,别最后被同志给轰出来了,那他不是白在街道混了这么久。
派出所的同志点点头,解释说:“就上午的时候,何大清谎称他有张存折,里面的钱够买好几套院子,就把一个良家妇女给骗去了小旅馆,把人给办了四回。
等到第五回的时候,那妇女的男人破门把何大清给逮住了。
最后是旅馆的老板到派出所报警的........”
派出所的同志没说完,傻柱就咋呼起来:“不是,我爸他怎么这样啊。”
他也没别的意思,是真没看出来老爹已经四十岁了,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啊,呸,太不要脸了。”
贾张氏也跟了过来,听了这话,忍不住的碎碎念起来。
她平时在院里好吃懒做,可关键时刻不比谁跑的慢。
宋晨光这会儿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何大清会翻车了。
就是太贪心了啊。
这才出了一毛钱开了房,连冰棍都没请人吃一根,就给往死里霍霍。
这换了贾张氏也得急眼啊。
“同志,那妇女是不是有问题,我们院里的住户都知道,何大清一心想找媳妇,上次不是还差点去保城给人做上门女婿去了。”
派出所的人点点头,说:“宋会计,你说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这事情调查的也差不多清楚了。
那妇女叫齐荷花,堵门的是她的同伙,是专门出来骗婚的。
就是假装跟人过日子,等把钱财都拿到手以后就跑路。
已经骗了很多大龄单身男青年,她就是在天桥那里盯上的何大清。
就是这次何大清太不道德了,虽然是被仙人跳了,可他一分钱都没给那个齐荷花,就把人给办了,这都还没扯证。
但这也就属于道德败坏,到时候交到你们街道好好的教育。
对了,何大清被打惨了,还被齐荷花的男人抢走了十几块钱..........”
院里的住户听到了这里,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何大清长得高高大大的,这就被人给打了?
难道是搞了四次把身体搞虚了?
这么想的话也说的过去,毕竟不年轻了。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同志,我爸呢,现在在哪里?”
“还在审讯室,已经做好了笔录,家属带回去,等回到家里,在院里也要好好教育。”
派出所的人也摇头,他也是没想到何大清一把年纪了,还能有这个本事。
宋晨光眉头微皱,沉声道:“别在这儿瞎嚷嚷,先去看看情况。”
说罢,他便领着傻柱迈步朝何大清所在的审讯室走去,众人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
走进房间,众人这才发现何大清正蜷缩在角落里。
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更是鼻青脸肿。
而在他不远处的审讯室里,齐荷花和她的男人正被关在里面。
贾张氏朝着里面看了看,忍不住嘟囔着说:“呸,就这长相,也不咋地嘛……”
她的目光在齐荷花身上扫了一眼,根本比不过她。
一旁的董大妈也附和道:“就是,那男人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这还能把何大清给打了?”
她摇摇头,似乎对这一结果是真没有想到
“哎呀,怎么就不可能呢?”
人群中突然有大妈插话道,“何大清睡了别人媳妇,本来就不占理!”
“对,活该被打!”
贾张氏听了后就更不乐意了,这顿打就是活该,多往她那里送送饭盒,也不至于馋成这样。
何大清这边。
傻柱推门进去,就叫喊起来:“爸,你怎么能这样啊。”
“傻柱,你来了,还有宋晨光,我,我..........”
何大清鼻青脸肿的,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见到还来了不少院里的人,一时间没脸见人了。
宋晨光摇头,只能说:‘傻柱,你去叫辆三轮车,把你爸给送医院去吧。’
这事情吧,他也不好多说,院里这么多人在,还是把人带走,回头再问。
“别,不用去医院,傻柱,回去拿点药擦擦就成,我这都是皮外伤,不耽误什么。”
何大清没脸了,哪敢去医院,不然就更丢人了。
“傻柱,你先回去吧,我有自行车,载着你老爹回去........”
宋晨光伸手拉了一把何大清,没多说什么。
何大清捂着脸,踉踉跄跄的走出派出所,都不敢看院里的住户,在找媳妇上面栽了两次跟头了。
“诶。”
何大清抬起,眼睛都有了泪花,上次的白莲花,这次的是荷花。
这是命里犯花啊。
看样子以后名字里面带花的寡妇,就不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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