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娟儿这是害羞了?
看来是跟易平感情越来越好啦!”
李娟的脸更红了,小声说。
“秦姐,你别取笑我了。”
陈妙梦也笑着说:“秦姐,你就别逗娟儿了。
不过说真的,娟儿,你这柔韧性是真不错,易平都跟我夸你呢。
还有秦姐,你一晚上能伺候易平三次,也太厉害了,我都想见识见识。”
这话一出,李娟和秦淮如的脸瞬间红透了。
李娟攥着衣角,小声说。
“妙梦姐,你怎么说这个......多不好意思啊。”
秦淮如也笑着说:“妙梦,你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敢说!
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出来。”
“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妙梦满不在乎地说。
“以后咱们说不定还要一起伺候易平呢,早晚会知道的。”
秦淮如忍不住偷笑:“到时候啊,就怕易平下不了床!
我活这么大,还从没听过哪个男人能同时跟几个女人睡觉,还能占上风的。”
李娟也跟着笑了起来,心里却有些期待。
要是真能和妙梦姐、秦姐一起伺候易平,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三个女人越聊越投机。
从伺候男人聊到家常琐事。
从文艺队的趣事聊到医务室的工作,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点。
陈妙梦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免得家里人担心。”
秦淮如点了点头:“是啊,明天还要上班呢。
娟儿,你好好休息,有事就来找我们。”
李娟送她们到门口:“妙梦姐,秦姐,路上小心点。”
两人点了点头,并肩往四合院走。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易平从中院走出来,两人愣了一下。
“易平,你怎么在这里?”陈妙梦笑着走过去,“我们还以为你在家呢。”
易平揽着她的肩膀:“看你们这么晚还没回来,准备去接你们,没想到你们就回来了。”
其实。
他刚从贾家出来。
这个年代的人睡得早。
不到九点就熄灯睡觉了。
他等贾张氏睡着后,悄悄溜进贾家。
拿出银针,在贾张氏的喉咙穴位上扎了几针。
他的灵气不仅能治病,也能让人变惨,全看他的心情。
这几针不会让贾张氏立刻变成哑巴。
只会让她喉咙不舒服,然后慢慢变得严重.......
差不多一个月后,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就算去医院检查,也只会被当成普通的喉咙发炎,查不出任何问题。
回到后院。
陈妙梦去洗澡,易平则在沙发上坐着等。
等陈妙梦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
易平才把贾张氏嚼舌根、自己给她扎针的事说了一遍。
陈妙梦震惊地看着他。
“你真给她扎针了?会不会太狠了点?”
“她活该!”易平捏了捏她的脸。
“谁让她敢说你的坏话,要是不教训她一下,以后她还会变本加厉。
而且我没把她怎么样,只是让她以后不能说话而已,省得她到处嚼舌根。”
陈妙梦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易平竟然这么果断,喜的是易平这么维护她。
就因为贾张氏说她坏话,就为她出头。
她靠在易平怀里:“其实贾张氏那个人,就是嘴碎,没什么坏心眼。
不过她确实该教训一下,省得她总欺负秦姐。”
“放心吧,以后她再也不能欺负秦姐了。”
易平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件事,你暂时别跟秦姐说,等贾张氏说不出话了,再跟她说也不迟。”
陈妙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今天娟儿说明天要回姐姐家,你要不要跟她说易容扯结婚证的事?”
“等她回来再说吧,”易平想了想。
“明天我见她一面,正好让她回去跟姐姐说‘有对象了’。
先打个预防针,省得她姐姐总催她相亲。”
陈妙梦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靠在易平怀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
天刚蒙蒙亮,四合院的鸡刚叫头遍。
贾张氏就捂着脖子从床上坐起来。
喉咙里传来一阵又干又疼的灼痛感,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她挣扎着下了床,脚步虚浮地走到院子里。
看到秦淮如正在灶台前忙活早饭。
袅袅炊烟从烟囱里冒出,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玉米粥香味。
贾张氏张了张嘴,想让秦淮如帮自己倒杯热水。
可喉咙里只发出“嗬嗬嗬”的沙哑声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皱着眉头,用手比划着喝水的动作。
秦淮如正低头添柴,没注意到她的手势。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自己扶着墙。
慢慢走到水缸边,用瓢舀了一瓢凉水。
刚想喝。
又想起自己喉咙不适,凉水怕是会刺激喉咙。
只能转身找了个搪瓷缸,倒了些昨晚剩下的温水。
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些许灼痛感。
可一说话,声音依旧沙哑得厉害。
咽口水时更是疼得她皱紧了眉头。
她走到秦淮如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淮如回过头,看到贾张氏脸色憔悴。
一手捂着脖子,眼神里满是难受,疑惑地问。
“妈,您这是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贾张氏嘴唇动了动,费了好大劲才挤出几句沙哑的话。
“淮......淮如,我......我喉咙疼,说话费劲。
你......你中午下班,帮我去医院拿点药回来。”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
像是被风吹过的破锣,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明显的疼痛感。
秦淮如连忙放下手里的锅铲。
拉着贾张氏走到院子里的石凳旁坐下。
让她张开嘴,借着晨光仔细看了看她的喉咙。
“妈,您扁桃体有点红,不过看着也不算太严重,怎么声音哑成这样了?”
话虽这么说,她也没多想。
只当是贾张氏昨晚没盖好被子着凉了,随口应道。
“行,中午我下班就去医院给您拿药,您上午就在家好好歇着,别干活了。”
贾张氏点了点头,喉咙里“嗯”了一声。
又慢慢挪回自己的屋子。
她现在连走路都觉得费劲,只想赶紧躺下休息。
刚走到屋门口,就看到易平和陈妙梦从后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