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医务室开始正式接诊。
第一个来就诊的是一个新员工,不小心被机器划伤了手,流了很多血。
苏晴主动上前,熟练地为他清洗伤口、消毒、缝合,动作麻利,技术娴熟。
易平站在一旁看着,点了点头,对苏晴的技术很是认可。
苏晴看到易平的认可,心里更加高兴,处理伤口的动作也更加认真。
她知道,只有展现出自己的能力,才能让易平更加重视自己。
成为易平身边的女人。
整个下午,医务室都很忙碌,新老员工们齐心协力,接待了一个又一个患者。
易平偶尔会到各个诊疗区查看情况,指导新员工处理一些复杂的病例;
陈妙梦则忙着配药、输液,还时不时地跟林含巧、赵晓燕她们分享护理经验;
苏晴则专注于外科外伤处理,用自己的技术赢得了患者的认可。
傍晚下班的时候,易平看着忙碌了一天的员工们。
“大家今天都辛苦了,明天继续加油。”
员工们纷纷笑着回应,收拾好东西,陆续离开医务室。
苏晴走在最后,特意跟易平道别。
“易科长,明天见。”
“明天见。”
易平点头回应。
苏晴走出医务室,心里满是期待。
而易平和陈妙梦并肩往四合院走。
陈妙梦靠在易平身边。
“苏晴这个女人,能力不错,长得也好看,要是能把她拉进来,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易平笑着说:“哦?你想把她拉进来?”
“当然,”陈妙梦点头,“她要是能进来,既能帮我分担压力,又能让你更开心,何乐而不为?
而且,我看她对你有意思,只要咱们稍微引导一下,她肯定会同意的。”
易平捏了捏她的脸:“还是你懂我。不过别急,先看看她的表现,等她再主动一点,咱们再跟她提。”
陈妙梦点了点头,心里满是期待。
吃完饭,易平和陈妙梦坐在院子里乘凉,聊着今天大会上的事情,聊着医务室的新员工。
陈妙梦偶尔会提起苏晴,跟易平讨论怎么把她拉进“鱼塘”;
易平则耐心地听着,偶尔提出自己的想法。
...
...
而此时的苏晴,住在轧钢厂附近的家属院里,还在想着易平的事情。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易平的身影。
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心跳加速。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易平,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苏晴特意早起。
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大褂,还在头发上别了一个小小的发卡,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
她早早地来到医务室,帮着整理药品和器械,等着易平的到来。
易平和陈妙梦走进医务室时,看到苏晴已经在忙碌,都有些惊讶。
苏晴看到他们,笑着打招呼。
“易科长,陈护士,早啊!我想着早点来帮忙整理一下,方便今天接诊。”
易平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陈妙梦笑着说:“苏晴,你真是太勤快了,以后有你帮忙,咱们医务室肯定会越来越好了。”
苏晴心里一阵窃喜,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整个上午,苏晴都表现得格外积极。
不仅认真处理自己的外科诊疗工作,还主动帮着其他同事,赢得了大家的好感。
易平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
苏晴不仅能力强,情商也高,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妙梦特意坐在苏晴身边。
跟她聊起家常,还时不时地提起易平的优点,暗示易平对她很认可。
苏晴听着,心里越来越高兴,觉得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下午的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窗户,在地面投下柔和的光影。
此时就诊的工友不多,张建林在整理病历,王卫国在研究中医典籍。
苏晴则坐在外科诊疗区,佯装翻看病例。
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瞟向窗户。
易平在办公室看书,看的很认真。
要不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呢。
易平这模样,怎么看都看不够。
越看越喜欢......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浅蓝色文艺队制服的姑娘走了进来。
姑娘梳着两条麻花辫,脸色有些苍白,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显然是刚哭过。
正是李娟。
陈妙梦最先注意到她,连忙放下手里的药瓶,快步走过去。
“娟儿,你怎么来了?这眼睛怎么回事?是不是受委屈了?”
她拉着李娟的手,语气里满是关切。
李娟瘪了瘪嘴,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却强忍着没哭出声。
医务室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气质温婉。
虽然眼睛红肿,却难掩出众的容貌,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位是李娟,文艺队的同志,也是我和易平的朋友。”
陈妙梦大方地给众人介绍。
“娟儿,这些是医务室的新同事,张医生、王医生、苏护士她们。”
李娟敷衍地跟众人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
“大家好。”
她的目光却越过众人,不自觉地看向窗后。
易平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好像没听到这边的动静。
阳光落在他身上,侧脸的轮廓格外清晰。
看到易平的瞬间,李娟的心跳加快了几分,眼眶又红了。
苏晴敏锐地捕捉到李娟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
这姑娘看易平的眼神,分明带着爱慕和委屈。
和自己看易平的眼神如出一辙!
她下意识地在陈妙梦和李娟之间来回打量,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陈妙梦明明是易平的妻子,怎么对别的女人看自己丈夫的眼神毫不在意。
反而还这么热情?
陈妙梦拉着李娟走到医务室角落的休息区。
那里放着两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子,相对安静。
她给李娟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
“慢慢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文艺队里有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