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秦父秦母和王桂兰从地里回来了。
王桂兰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的糖果,眼睛瞬间亮了,伸手就要拿。
秦京如连忙拦住她。
“嫂子,这是给侄子侄女的,你别都吃了。”王
桂兰撇了撇嘴,不满地说。
“不就是几颗糖吗?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吃一颗怎么了?”
说着,还是拿起一颗糖,放进嘴里,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秦母瞪了王桂兰一眼,对秦京如说。
“别跟你嫂子一般见识,她就是这样。
你今天累了一天,早点回屋歇着吧。”
秦京如摇头。
“妈,我今天得回去,我坐最后一班车走。”
“就是等你们回来跟你们说一声的。”
女儿已经嫁出去了,秦妈也不好多说什么。
叫男人借村长的自行车把闺女送去车站。
反正闺女也说了这段时间会经常回来,他们有的是时间说话。
...
...
夜幕彻底笼罩四九城。
四合院家家户户的灯光渐渐熄灭。
只有许大茂家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许大茂吃完晚饭,特意用热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连指甲缝都搓得干干净净。
然后裹着一件厚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家门。
他没走四合院正门,而是绕到后院的小胡同。
朝着 94号大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今晚是易平约定好给他治疗的日子,他早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期待,连一秒钟都不想多等。
94号大院后面的巷子漆黑一片。
只有墙角的路灯投下微弱的光。
许大茂走到一扇不起眼的后门旁,按照易平说的暗号,轻轻敲了三下门,又停顿一下,再敲两下。
门很快就开了。
易平站在门后,穿着一件灰色的褂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进来吧,别让人看见。”
其实周围根本没人,他一直在用扫描功能观察四周。
许大茂连忙钻进门,反手把门关上,压低声音问。
“易科长,现在就开始治疗吗?需要我做什么?”
他的语气里满是急切,眼神还不住地往屋里瞟。
想看看治疗到底需要什么工具。
易平指了指里屋的一张木板床。
“把衣服脱光,躺在上面。”
“脱光?”
许大茂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外套的领口。
“在这儿脱?不用去个隐蔽点的地方吗?”
虽然知道这里是易平特意用来治病的地方。
可在陌生的环境里脱光衣服,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比在澡堂洗澡还别扭。
“这里就是最隐蔽的地方,你要是不想治,现在就可以走。”
易平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就是要让许大茂别扭。
这也算是对他之前那些龌龊心思的一点报复。
许大茂咬了咬牙,心里的期待压过了别扭。
为了能有个儿子,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会承认,是不想别的男人看见自己那二两肉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衣服。
先是外套,然后是毛衣、衬衣,最后连贴身的裤子也脱了。
光着身子,僵硬地躺在了木板床上。
双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身前,眼神尴尬地看向天花板,不敢看易平。
易平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
打开一看,里面整齐地放着一排银针,足有几十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许大茂眼角的余光瞥见银针,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声音都有些发颤。
“易......易科长,这些针......都要扎在我身上?
这是要把我扎成刺猬啊!”
“不然呢?”
易平拿起一根银针,用酒精棉仔细擦拭着。
“你这病,多少大医院的医生都没看好,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治好?
这些针都是用来疏通经络、调理气血的,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恢复你的能力。”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这病拖得太久。
我只能暂时让你恢复一个月的男人能力。
要是一个月后秦京如还没怀上,下次再治疗,就只能有半个月的效果了,而且后续效果会越来越差。”
许大茂心里一紧,连忙点头。
“行!一个月就一个月!
总比在别的医院一点效果都没有强!
易科长,您赶紧开始吧,我能忍住!”
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一个月里抓住机会,让秦京如怀上孩子。
不然以后就更没希望了。
易平没再说话,拿起银针,走到床边。
他先是在许大茂的腰部和腿部按压了几下,找到对应的穴位。
然后手腕一动,银针“嗖”地一下就扎进了穴位里。
许大茂只觉得一阵轻微的刺痛,下意识地想躲,却被易平按住了肩膀。
“别动,动了针就偏了,不仅没效果,还可能伤了你的经络。”
许大茂不敢再动,只能咬紧牙关,眼睁睁地看着一根根银针扎在自己的下半身。
从腰部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密密麻麻的,看起来确实像个“刺猬”。
其实很多穴位根本不需要扎针,易平就是故意的。
一方面是为了报复许大茂之前的龌龊行为,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多受点罪。
免得他觉得这 200块钱花得太容易。
他专挑那些稍微有点疼却又能忍受的穴位扎。
既能让许大茂记住“治疗的痛苦”,又不会真的伤到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大茂躺在床上。
一开始还能咬牙坚持,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穴位上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
他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了,却还是强忍着没出声。
他怕自己一喊,易平就停下治疗,那他之前的罪就白受了。
...
...
一个小时后,易平才慢悠悠地开始取针。
他动作很轻,尽量减轻许大茂的痛苦,可许大茂还是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揍了一顿似的。
等最后一根针取下来,许大茂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浑身都瘫软在了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命根子”,眼睛瞬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