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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妙梦身上的衣裳是她见都没见过的款式。
她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穿这样的衣裳。
手腕上的手表闪着精致的光。
再看看自己。
洗得发白的工装,袖口磨出了毛边,手指因为常年干活变得粗糙。
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白天和黑夜,一眼就能看出差距。
“秦姐?”
易平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正收拾着针具,抬头对她笑了笑。
“正好你来了,帮我把这些药包分分类呗,我这儿忙不过来。”
秦淮如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笑容,快步走进去。
“哎,好。”
她走到桌前,拿起药包开始分类。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和陈妙梦身上的香水味。
两种味道格格不入,就像她和陈妙梦。
陈妙梦看着秦淮如熟练地分拣药材,眼神里满是不屑。
这女人,干活的时候眼睛都瞟着易平,那点心思藏都藏不住。
刚才听门口的工人议论。
说他们轧钢厂女同志谁谁谁好看。
这女人也排得上。
陈妙梦细细打量秦淮如一番。
模样确实还不错,看得过去。
不过是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
这条件,怎么好意思往男人面前站的?
这样的女人,也配和自己争?
她轻轻哼了一声,将盒子往桌上一放,发出轻微的响声。
易平抬了抬眼皮,没说话,继续整理病历本。
秦淮如的手顿了顿,指尖有些发凉。
她能感觉到陈妙梦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带着审视和轻视。
但易平的态度让她心里暖暖的。
再漂亮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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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可是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叫了自己,没叫那个女人。
“易医生,这独活和羌活怎么分?”
秦淮如故意问,声音带着娴熟。
易平走过来,弯腰指着中药。
“你看这颜色,深一点的是独活......”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秦淮如的脸颊瞬间红了。
陈妙梦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火气“蹭”地窜了上来。
易平对一个寡妇都比对自己耐心,难道他就喜欢这种清汤寡水的?
她刚想开口,易平已经直起身。
“分完了放那边就行,辛苦你了秦姐。”
“不辛苦。”
秦淮如摇摇头,收拾好药包,却没立刻走,站在一旁假装看墙上的宣传画。
这期间,易平也把剩下的工人看完病。
那些看热闹的也离开了好一会儿。
毕竟工作还是要工作的,过来看一眼就成了。
不过这件事光是一上午,就传遍了轧钢厂。
更有好奇的,直接跑到一大爷面前询问。
一大爷愣是一脸懵逼。
天仙似的女同志?
来找他儿子?
他怎么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认识个天仙似的女同志了。
对着大伙儿八卦的眼神,一大爷摇了摇头。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得!还是你看的开。”
“就是,我要有易医生这么优秀的儿子,恨不得他明天就结婚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哈哈哈哈......”
“就你,能生的出来?”
“人易中海本事就不差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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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爷看了眼轧钢厂的方向,想了想,还是没有过去。
晚上的时候问一嘴。
...
...
医务室。
易平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半了。
“走吧,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陈妙梦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
“我跟你一起去。”
易平没反对,率先往外走。
秦淮如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易平见秦淮如没跟上。
“秦姐,走啊,愣着干啥?”
“哎,来了!”
原来他叫的是自己啊!
陈妙梦冷哼一声,没说话。
食堂后厨。
正飘着饭菜香,傻柱正系着围裙往外端菜,看见易平眼睛一亮。
“哟,易平,才忙完?”
他的目光落在陈妙梦身上,瞬间直了眼,手里的菜盘差点脱手。
“这位是......”
“朋友。”
易平言简意赅。
“还有吃的吗?”
“有有有!”
傻柱连忙点头,转身进了后厨,没多久端出二荤一素和白面馒头。
“刚给领导留的,领导又没来,你们正好赶上。”
三人坐在角落的桌子旁,傻柱热情地给找话题。
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对着陈妙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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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尝尝我做的红烧肉,在厂里可是一绝!”
陈妙梦没动筷子,甚至没看他,眼神落在易平身上。
傻柱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笑了笑。
易平低头吃饭,像没看见这尴尬的扬面。
陈妙梦见他不搭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小口抿着馒头,味同嚼蜡。
“易平,下午还回医务室不?”
傻柱没话找话。
“嗯。”
易平含糊应着。
“对了,还有馒头没?给秦姐带几个回去。”
易平故意开口。
傻柱点头:“还有。”
秦淮如朝着易平笑了笑。
“谢谢。”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陈妙梦全程没说一句话,觉得这顿饭吃的哪哪都不顺意。
筷子几乎都没动。
傻柱几次想搭话,都被她冷淡的眼神堵了回去。
吃完饭,易平起身。
“我先回去了。”
陈妙梦立刻跟着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傻柱看着两人的背影,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什么德行,真当自己是公主了?”
秦淮如笑了一声。
“别人长的就像公主似的,你不是知道,车间的人一上午都在说这位女同志。”
傻柱哼了一声。
“再好看,还是没有我们秦姐让人看的顺眼。”
秦淮如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帮着他收拾碗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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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平和陈妙梦走在回医务室的路上,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陈妙梦看着易平的侧脸,突然开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
易平转头看她。
“故意什么?”
“故意对那个寡妇好,故意让我难堪。”
陈妙梦的声音带着倔强。
易平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和你又不熟,故意花这个心思做什么?”
陈妙梦被噎了一下,看着他坦荡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能轻易打乱她的节奏。
医务室的门就在眼前,易平推开门。
“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陈妙梦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指,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