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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陈叔开口,心里其实很不愿意再进去。
陈妙梦也有自己的自尊心。
听到这里摇头。
“不去了,先回去再说吧。”
爸妈只说了让她过来一趟。
她人来了。
但是是对方不愿意见她,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只不过想到什么,心里还是很烦躁。
车子一路往前。
到了陈家。
陈树熟练的下车给陈妙梦开车门。
陈妙梦看着家门口,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陈母穿着一身丝绒旗袍,正坐在欧式沙发上摆弄着手上的单子。
听见开门的动静猛地站起身,踩着鞋快步迎上来。
没开口说话,目光越过陈妙梦的肩头往后瞅。
没看见陌生人,脸上的期待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人呢?”
陈母的声音尖利起来。
保养得宜的手指死死攥住陈妙梦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不是让你把易平带回来吗?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出去这么久,这点事都办不好?”
陈妙梦猛地甩开她的手,脸色难看地往客厅走。
她将肩上的羊绒披肩扯下来扔在沙发上,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妈,你别问了。”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那人不会看脸色,就是个不上进没什么本事的人!”
“你们非要相信他做什么?”
“我能不问吗?”
陈母追上来,嗓门陡然拔高。
“你哥还躺在床上等着救命,好不容易有个靠谱的医生,你居然空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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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司机陈叔拎着公文包走进来。
脸上还带着被易平摔倒时蹭出的红痕。
他见陈母追问,立刻凑上前添油加醋。
“夫人,您是不知道那易平多嚣张!
我们小姐好心去请他,他不仅不领情,还说什么上班时间没空会客。
我好意拉他一把,他反手就把我摔在地上,后脑勺现在还疼呢!”
“那人态度嚣张的很,不是我和小姐没请。”
“实在是那人像尊大佛,不好请。”
他揉着后脑勺,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
他在陈家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一个小小的厂医,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对于别人说易平的医术有多高超,他也是不信的。
就像小姐说的。
有点医术的人都进了大医院。
谁还会窝在一个厂里当厂医?
一个厂医而已,医术再高也只是个厂医。
接触的人也只有那些工人。
他们认识的医生,谁的背后没点人脉?
两人自动把易平认识老领导的事情抛之脑后。
觉得不过是易平运气好,所以被介绍过去了而已。
陈母听得眼睛都红了,往沙发上一坐,拍着扶手骂道。
但却不是骂易平,而是骂他!
“摔得好!
你一个当兵退下来的,还打不过一个厂医?
就这你还说人没本事?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就该摔一摔知道别人厉害!”
陈叔的脸色僵了一下。
他本想借题发挥让陈母替自己出气。
没想到对方压根不在乎他的伤,只惦记着没请到人。
他讪讪地站在一旁,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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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别人看我的脸色,现在倒好,连个厂医都能骑在我头上。
“夫人,话不是......”
“够了!”
陈父拄着拐杖从书房出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冰。
“你们当这是菜市扬讨价还价?”
他走到陈妙梦面前,拐杖往地上重重一磕。
“我让你去请人,你就是这么请的?
以前教你的那些礼仪、那些分寸,都喂狗了?”
陈妙梦抬起头,眼眶泛红。
“爸,是他不识抬举!
一个破厂医而已,真以为我们陈家离了他不行?”
“不行?”
陈父冷笑一声,拐杖几乎要戳到她脸上。
“老领导前两天还在电话里提他,说他医术了得,是个人才。
当初老领导有意撮合,你倒好,摆着张冷脸给谁看?
现在请不到人,自己没本事,还在这里觉得委屈?”
“你整天摆着这个表情,谁愿意给你好脸色看?”
他们陈家居然连个医生都请不动?
传出去谁都会觉得陈家以后怕是难有大作为。
一想到这里,陈父就气得手发抖。
“我告诉你,现在陈家正是用人的时候,别给我耍大小姐脾气!”
“不就是个医生吗?”
陈妙梦不服气地梗着脖子。
“大医院里什么样的专家找不到?非要找他一个厂医?”
“啪”的一声。
陈母突然伸手掐在她胳膊上,疼得陈妙梦倒吸一口凉气。
“你说的是人话吗?”
陈母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哥现在还躺在床上等着救命!
你要是真有本事,怎么不去找个能治好他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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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儿说风凉话!”
“不管易平的医术到底能不能行,只要有一丝希望,你就得给我去请来!”
陈妙梦被掐得眼泪直流,却咬着牙不肯示弱。
“我去找了!协和医院的专家都看过了,谁说我没找?”
“找了有什么用?”
陈母甩开她的胳膊,旗袍上的盘扣都崩开了两颗。
“专家说你哥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希望,你还在这儿犟!”
陈父重重叹了口气,往太师椅上一坐,手指揉着眉心。
“妙梦,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把易平请回来。
就算你给他磕头,也得把人请回来,听见没有?”
“陈家好吃好喝养你这么多年,你哥哥对你不好?”
“现在你哥哥需要你。”
陈妙梦猛地站起来,披肩滑落在地也顾不上捡,转身就往楼梯跑。
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陈母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这孩子,真是要气死我!”
陈父闭着眼挥挥手。
“让她冷静冷静。
小陈,你明天去备份厚礼,跟着妙梦再一起去一趟。”
陈叔连忙点头。
“是。”
客厅里的灯依旧亮着,却照不进任何人心里的阴霾。
陈母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陈建国穿军装的照片,眼圈渐渐红了。
这可是她最骄傲的儿子,如今却只能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这让她怎么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