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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看起来得有七十多岁,头发全白了,背驼得厉害,走一步喘三喘,脸色蜡黄。
“易医生,这是我二姨,前阵子摔了一跤,腿一直不利索。
说啥也不肯来看,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给劝来。”
王媒婆抹了把汗,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
老太太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着易平,声音细若蚊蝇:
“医生......我这腿......反正也没救了,别折腾了......”
易平示意她把裤腿卷起来。
只见老太太的膝盖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她就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摔的时候磕着膝盖了?”
老太太点点头,声音带着哭腔:
“在下台阶的时候没踩稳,咚地一下就跪下了......
当时觉得没啥,过了两天就肿起来了,
疼得路都走不了......”
易平仔细检查了一下,膝盖处有明显的淤青。
按压时能感觉到轻微的骨摩擦音,看样子是轻微骨裂加软组织挫伤。
看了眼系统诊断。
倒是和自己诊断的大差不差。
现在他已经开始自己先诊断一番,然后再看下正确答案。
这感觉。
好似当年刷高考题。
刷一张试卷然后自己对着答案改试卷。
不得不说。
能积累不少经验。
万一有一天外挂抽疯。
他也得有些本事才是。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
空间里的药材真的能增加医德!
但他还没摸清楚这个规律。
现在医德也才7点。
但是他截至现在,也看了二三十个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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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易平拿出银针,在酒精灯上烤了烤:
“我先给您扎几针,缓解下疼痛,再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慢慢养着就好了。”
老太太有些害怕,往后缩了缩:
“扎针......疼不疼啊?”
“不疼,就像蚊子叮了一下。”
易平的声音放得很柔,
“您放松点,很快就好。”
他让娄晓鹅扶着老太太的腿,找准血海、梁丘几个穴位,快速下针。
针尖刺入皮肤时,老太太瑟缩了一下,随即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咦?还真不疼......”
易平指尖捻转针尾,悄悄释放出五分灵气。
淡青色的气流顺着针尾渗入穴位,像温水似的缓缓流遍膝盖。
老太太原本紧绷的脸渐渐放松下来,甚至舒服地叹了口气:
“真舒服......热乎乎的......”
一盏茶的功夫,易平起了针,又给她开了些外敷的药膏和内服的中药:
“药膏每天敷两次,中药熬的时候放两滴黄酒,效果更好。
这几天别多走路,最好躺着歇着,过阵子就好了。”
老太太接过药方,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
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加起来也就几角钱。
她把钱往桌上推:“医生,我知道这不够,可我就这些了......”
易平摇了摇头。
没有丝毫不耐烦。
“大娘,义诊不收钱。”
易平把钱推了回去,
“您留着给自个儿买点吃的补补。”
“这......这咋好意思......”
老太太眼圈红了,
“你们又给药又给扎针,一分钱不收,我这心里......”
“没事,您早日好起来,比啥都强。”
易平笑了笑,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小包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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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您拿着,泡水喝,补补气血。”
老太太拿着红糖,手抖得厉害。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最后对着易平深深鞠了一躬,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啊......”
王媒婆扶着老太太走了,周围的掌声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热烈。
有人喊:“易医生真是活菩萨!”
有人说:“这才是真正的大善人!”
娄晓鹅递过水杯,眼里闪着光:
“你刚才给老太太扎针的时候,样子特别帅。”
易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看着眼前长长的队伍。
“继续吧,下一个。”
他放下水杯,拿起听诊器,“还有不少人等着呢。”
娄晓鹅点点头,拿起处方单,嘴角的笑意像朵盛开的花。
一直到规定时间。
那些戴着红袖套的妇人们自主安排排队的人明天再来。
没看到病的也不生气。
妇人们在他们义诊券上写着排名。
“明天还是按照这个顺序排序哈。”
“对,不允许插队的。”
“插队的没收义诊券。”
“特殊情况的除外。”
一个接着一个要求从她们口中说出来。
排队的人纷纷点头。
“行,谁敢插队腿打断。”
“得了,我们可不主张当那暴徒,你以为你是土匪啊。”
“哈哈哈......”
易平擦了把汗。
这一天下来,可累死他了。
一大妈一大爷看着儿子的模样,那是又心疼又骄傲。
一大爷拎着保温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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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快回医务室吃饭。”
易平接过来,眼神诧异:“这么重?”
“今儿个做什么好吃的了。”
这重量,怕不是把保温桶给塞满了。
一大爷嘿嘿了一声。
“这是傻柱亲自下厨给做的。”
“说你是咱们院的这个,义诊期间我们家买什么他都能给你做出个花儿出来。”
易平也没想到,傻柱还有这份心。
“行,爸,回去给傻柱说一声。”
“等忙完这段日子,回院里好好请他喝一个。”
“天不早了,你和妈也赶紧回去。”
一大爷点了点头。
不过还是等易平回了医务室,他和一大妈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老易啊......”
“这日子还真的越来越有盼头。”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