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远的声音中带着嬉笑。
林绵绵却没有时间和他说笑,而是把他的衣服扒开,细细检查他的身上有没有伤口。
“怎么样?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顾清远一把抓住林绵绵软若无骨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没事,没事,皇上身边的禁军都是一群饭桶,他们伤不了我。”
顾清远虽然说的无所谓,林绵绵还是在的后背上检查出来一道伤口。
“怎么受伤了?有没有上药?疼不疼?”
林绵绵看着伤口,心立马揪起来的疼。
顾清远拉过林绵绵的手,一把把她抱坐在大腿上。
把脑袋放在她的颈窝处,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少女混合这体香的味道,仿佛是顾清远的止疼药一般。
吸上那么一口,百病全消。
“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顾三已经给上过药了,不用担心。”
上了药就好,林绵绵摸着他粗硬的头发,像给大金毛顺毛一般,安抚着顾清远。
没一会儿,顾清远的就享受的嗯嗯两声。
他双手环着林绵绵的细腰,把脸往她的胸口贴了贴。
“绵绵,你亲亲我吧。”
林绵绵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可还是低下头,浅浅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随后,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到下巴。
最后,顾清远实在忍受不了她的诱惑,仰头衔住了她的红唇。
柔软的双唇相碰,两人的灵魂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一下。
“呼呼!!”
没一会儿林绵绵的呼吸就急促了一些。
她脸上有让人沉迷的媚态,眼中湿润,眼尾泛着些许红意,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的欺负她。
“成瑾~~~”
林绵绵有些意乱情迷的喊了一下顾清远的名字。
“嗯!!”
顾清远的闷哼声,还有哑着嗓音的道歉。
“绵绵,对不起!!!”
林绵绵身形一顿,她知道顾清远为何道歉。
整个京城人都知道,他和薛小夭订了婚,即便这个事情不是事实,但是为了保护她,也为了宁远侯府能顺利的度过这一劫。
顾清远只能默认他和薛小夭的婚事,让林绵绵成为那个藏在暗处不能见人的人。
林绵绵摸了摸顾清远的头发,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她并不害怕用未婚妻的身份,站在顾清远的身边。
只是薛小夭背后还牵扯到戎国暗探,还有接下来梁国的和亲。
她也只能把未婚妻的身份让给薛小夭。
“顾清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是一个未婚妻的身份而已。”
“又不是真的成亲。”
“若是能用这个身份,钓出戎国的暗探,让薛小夭占用一时半会也不算什么。”
说着,她抱着顾清远的脸,深深的亲上了他的鼻尖。
“只要,成亲的是我们,其他的不算什么。”
顾清远反手把林绵绵抱的更紧了。
他和薛小夭定亲这件事,对林绵绵最残忍了。
马车很快进了宁远侯府,林绵绵在百合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就直奔正房。
柳如烟正坐在大厅,应对着一群前来看病的人。
“柳夫人,侯爷没事吧?”
“柳夫人,听说侯爷中了归墟饮,难道今日在清凉殿上刺杀皇上的是戎国人?”
“柳夫人,世子呢?侯爷中了毒,怎么不见世子出现?”
面对众位贵眷的问题,柳如烟忍不住皱着眉头,满脸的愁容。
这些人,关心侯爷不假,不过更多是他们的夫君家族,想要知道宁远侯真正的伤势,以此来决定家族未来的走向。
“唉~~”
柳如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多谢各位夫人的关心,侯爷确实中了归墟饮,如今太医正在抢救。”
“清远他前段时间因为未婚妻身份低微的事情和侯爷大吵一架,已经很久没有回府了。”
“不过,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他了,相信清远很快就会回来支撑门楣。”
“啊!!!”
听到柳如烟的解释,在扬的很多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宁远侯真的中了归墟饮,那可一种无药可解的毒药啊!
中毒之人,即便有天材地宝救治,也顶多熬不过半年的时间。
还有宁远侯世子的事情,早前他们就听说了一点风声,说是侯爷和世子闹崩了,没想到是真的。
闹崩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未婚妻。
众人也就理解了,为何在侯爷受伤的情况下,柳如烟也要急忙从皇上那里讨要一个县主的赏赐。
为的就是提高薛小夭的身份,好和顾清远相配。
侯爷没了,宁远侯府还有顾清远可以撑起门楣,若是顾清远也和侯府离了心,那宁远侯府则要彻底衰败了啊。
“柳夫人,请节哀,相信侯爷能很快醒来的。”
“对,对,对,世子也会很快回来的,柳夫人就放心吧。”
“柳夫人,这是千年人参,还请你收下,看看能不能对侯爷有用。”
听着众人的关心,满脸憔悴的柳如烟感激的看向众人。
“各位夫人,侯府滋事繁多,为了静心给侯爷解毒,从今日起,侯府就闭门谢客了。”
“若是有其他夫人问起,还请诸位帮我解释解释。”
众位夫人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一定,一定。”
“我们一定会对其他人解释的。”
送走几位夫人,柳如烟也挥挥手示意前来看望的顾芯等人退了下去。
等夜深人静时分,林绵绵这才带着百合前去看望顾傲天。
顾清远正守在顾傲天的床边,柳如烟则坐在昏暗的烛火下,偷偷抹着眼泪。
“咚咚咚!!”
百合悄悄敲响了房门。
柳如烟站起身,只开了一个门缝,见外面来人的林绵绵以后。
笑着拉着她的手走进屋内。
看到林绵绵进来,顾清远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她的身上。
“阿满见过伯父伯母。”
“好孩子,好孩子,今日委屈你了。”
柳如烟拉着林绵绵的手,心疼的安抚着她。
林绵绵摇摇头:“不委屈的伯母。”
随后目光落在帷幔垂下的内室。
“伯父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