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茵可不知道奶奶的一番操作,也不会知道傅司近乎于偏执的想法,只觉得不干活的日子真舒坦。
可她还是要忙碌起来,毕竟邹家的日子也要到了。
10月15日,1973年的秋收进入了末尾。
虽说这期间温京墨时不时出现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骚乱,但在乔茵茵眼里那就是死亡前的征兆。
深夜
乔茵茵按时学完了今天的知识,潜入进邹家,本想着来一个大搜查,没想到却发现祝清菏大晚上还出去,警卫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敬礼让人离开。
她一路跟着对方的踪迹,看着她时不时向后看的举动,很明显防备着有人跟踪。
看着她走进一座四合院,里面居住了很多人家,依稀还可以听到院子里传来的争吵声。
祝清荷还没敲门,就看到一个老年人打开门,嗓子带着低沉:“来了,他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祝清菏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把篮子里的东西递给对方,径直往房间里走去。
乔茵茵就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子坐在那里,手指尖拿着一根雪茄,就连表情都是漫不经心。
“你比往常计划的晚了几分钟,是因为老了吗?还是太惦记这里的生活,忘记了你原本的身份。”
祝清菏很是尊敬,在他面前低着头:“小少爷好,我是潜伏在京城的祝清菏,现在手下有20人,有什么指示请您发话,”
面前的男子瘫坐在椅子上,看不出对她的任何尊敬:“看来是有人跟你说过我的身份,我是柳家最新确定的继承人,以后叫我垣少就行。”
“柳沟村那里的事办的如何了,探听到具体消息没,玉佩到底隐藏在什么地方。
给你太久的时间了,一直没有传来让人激动的消息,不会那么废物吧!”
祝清菏收敛着眼神:“很抱歉,是我办事不力,至今没查到玉佩到底在谁身上。”
“不过,当初接触玉佩的人只有那么几个,死的死,疯的疯,只有乔茵茵迄今为止是安全的。
我已经派人去搜查了,马上就会出结果了,还请您稍等一段时间。”
柳垣眯起眼睛,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显得人更加的冷漠。
“如果这次再调查不出来,我觉得你可以引咎辞职,不用干了,也带不来什么价值。
你的那些孙子孙女也没什么用,活着做什么,不如拿来当柴火烧了好了。”
祝清菏就算是冷情之人,对于孩子还是在意的,不然也不会精心的培养。
“垣少尽管放心,这次就算是找不到玉佩,也会杀了乔茵茵,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威胁到家主。”
柳垣笑了笑,随手丢给她三块黄金:“这是你最近的经费,不要让我等太久,我脾气一向不好。”
祝清菏拿着东西立刻返回去,乔茵茵没有选择跟随,而是盯着柳垣。
海对岸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他到底怎么偷渡过来的。
湾湾和香江还不同,湾湾那边是完全阻隔的,怎么会有人出来。
还大摇大摆的在这里跟人会面,除非是他们这里的眼线特别多,位置还不低,不然,做不到如此。
看见人走了,乔茵茵就看到那位老太太对柳垣很恭敬:“小少爷,这里很危险,您不应该来的,我该说的都已经告诉少爷了,您怎么还......”
柳垣坐直了身体:“不找到柳家的宝藏,我怎么会甘心,花费了几代人的心血才找到踪迹,我不可能不在意。
我就是要亲自来这里会一会那个姑娘,你说她会不会被我迷上,我在弯弯怎么说也是征战过很多女人的。”
老太太说话有点着急:“小少爷,您可跟她有血缘关系,这是不是不太好,家主也不会同意的。”
柳垣刚刚还在好好说话,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我需要你教给我做事吗?我就是要亲手得到,再毁了她,那可太有成就感了。”
“你以为我爷爷和父亲就很正经吗?姨太太一堆,还不是换着女人玩,多我一个又算什么。”
老太太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茵茵看着柳垣准备从后门离开小院,直到没人跟踪,她把人打晕,拉入空间。
真是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她是什么垃圾收购站吗?都想白嫖她。
【乔安,帮我看着他,别让他醒了,我现在没时间处理他。】
乔安认真的把他绑起来,嘴里眼睛都绑上黑袋子,比乔茵茵亲自动手还要仔细。
祝清菏回到房间,就看到电灯亮起,丈夫坐在床前,很明显是没休息。
她尴尬的笑了笑:“你怎么还没睡,我今天就是看了下那个姨婆,没什么大事。”
邹垚黑着脸,声音带着清冷:“我们结婚几十年,你什么样子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我暗中给你打掩护,你觉得这几十年不会被抓起来吗?”
“清菏,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地步,先是乔青山出事,紧接着陈家全部被抓,现在佟北川的身份也被调查出来,你还不觉得危险来到了。”
“你不说清楚,我根本没办法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这个家散了,才甘心。”
祝清菏看到丈夫猜出来了,心里反而轻松了:“我是柳家派来故意接近你的,也是为了在首都套取信息,打造一个联系网,便于柳家掌握国内的军事信息。”
邹垚哪怕是心里有准备,也没想到,心爱的女人是当初控制他们家族之人派来的。
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你对我是不是就没有一点的真感情,你就没想过跟我坦白身份吗?一次都没有吗?”
祝清菏慌张的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想过,可那时候你事业在巅峰时期,我怎么会打扰你的思绪。
我本来想着感情不深,离开算了,不忍心利用你,可后来我怀孕了,我不舍得离开你们。
这一待就是四十多年,我有无数次想要坦白身份,可害怕你嫌弃我。
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不能连你也失去,我就一直隐瞒着,我也很痛苦的。”
邹垚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毕竟他爱了对方四十多年。
“你知道我和柳家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