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易鱼捂着肚子蜷缩在被子里。
而后易鱼只能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一团模糊的身影飘到她面前,在身影越来越近的时候,易鱼果断的伸出手对着那团模糊影子扇了过去,虽然不知道扇了哪里,但是在听到巴掌数减一的时候点点头。
【亲,亲,亲,你…】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的声音突然转了个弯,而后又听到一阵哐当的声音,那天模糊的人影又倒下了,连带着还有一声清脆的声响。
一阵急促的声音伴随着医生着急的喊急救,易鱼捂着肚子的手刚想放下又收了回去。
嘈杂的声音过去,听到耳边没有其他的声音,易鱼从被子里钻出来。
【不是这是男主?我就轻轻的扇了他一巴掌,而且也没用力,就这样了?】
小时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磕巴。
【那个亲,你那个大概可能是因为扇的位置不对吧。】
小时说完后,然后就听到一阵滴滴滴的声音,然后小时就再也没说过话。
易鱼则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末了想说一句无语。
反正也看不见,所幸从自己口袋里翻找到一个小药瓶,倒出来几粒闭上了眼睛。
三四粒足够,五六粒也行,顺嘴的事。
咽下药片,直接一觉睡过去,第二天醒过来,她照样是个能看得见的好汉。
……
这一觉睡得特别好,只是还没等到睡醒,就被人给喊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戴着呼吸机,眼睛刚睁开还有点涩,视线逐渐看清楚。
“不是,这什么情况?”
面前的医生带着金丝眼镜,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回了她一眼。
“身体已经没事了,幸好这次发现及时。”
什么发现及时,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易鱼还是看了看自己,嗯,没问题啊。
“哦,对了,这次幸好靳祉发现的及时,不然你都要睡死过去了。你放心,这次抓到了下药的人。”
?
“什么下药的人?”
周医生推了推鼻尖的眼镜:“你被下了过量的安眠药,靳祉醒过来的时候,本来想看看你,结果看你怎么都不醒,床底下还有一瓶安眠药。”
“啊?”
在周医生离开后,易鱼才回过神来。
【小时,这药是我自己服的安眠药吧,怎么还有下药的人呢?】
【亲,小时不清楚呢,不过小时提醒一下,过量安眠药会致死的。】
……
得了,问小时也白搭。
易鱼活蹦乱跳的下了床,突然想起来什么,拉住前来查房的医生:“唉,慕靳祉呢?”
“慕总因为太担心夫人,今早生气昏倒了。”
?
又昏倒了?
行吧。
而易鱼早就美滋滋的出去浪了。
【亲,现在不做任务的话,又要堆积了,而且只有男主不出现在面前才可以堆积,但是自己规避男主不可以哦。】
小时的声音出来时,易鱼刚要拦车,被小时打断只能又溜达着回了医院。
【小时,我怎么感觉这几天的时间都在医院度过的呢。】
【是呢,亲,所以建议您带着男主回家呢。】
【行吧,不过男主人呢?】
【亲,男主在您病房的隔壁,不过建议您现在进门做任务呢。】
还剩七个巴掌,没事的,很轻松的。
【但是,男主那边还有人也在,这个任务不太容易做。】
还有什么人能在场不容易做啊,不会是白月光吧?
【等下,好像不是你想的那个,这位好像是……】
【不用说了,我懂,我准备好了。】
这样想着,迅速定了一束花送过来,然后抱着花束飞奔去做电梯。
—
慕靳祉靠在床边丝毫不在意眼前的女人,只是握着手腕的玉珠转了转。
门突然被踹开,慕靳祉惊讶的抬头,就被一巴掌扇到了一边,气的舌尖顶了一下后腮。
而后就看到她又给坐在病床前的女人甩了一巴掌,本来还心脏隐隐作痛的慕靳祉一瞬间都忘记了疼痛。
就看着易鱼把花又甩到了自己脸上,慕靳祉下意识把花握在手心就听到了易鱼的发言,一下子把花扔在了地上。
“好啊,让我捉到了吧,你居然出轨了一个年纪这么大的女人,不行,这次财产分割我要多占。”
“不是,她不是。”
易鱼一脸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只是一味输出,而被她甩了一巴掌的女人也站起身扬起巴掌,结果又被甩了一巴掌。
“谁给你的胆子,小慕居然娶了一个你这么个女人,不知分寸,离婚,你必须和她离婚。”女人怒气冲冲的看着慕靳祉。
“小姑,我不会和她离婚的,我很喜欢她,小姑你多担待。”慕靳祉一脸认真的望着易鱼。
要不是易鱼知道这人在装,她都会被这些甜言蜜语考验到。
所幸反应过来,易鱼直接上前握着慕靳祉的手腕扑到他怀里,丝毫没察觉到慕靳祉眼皮一颤。
“对啊,小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说完后,易鱼还用亮晶晶的崇拜眼神看着慕靳祉:“我有多爱你,你知道的,老公~”
慕靳祉轻轻咳了一下而后别过脸看向那个女人:“小姑,我们夫妻还有点事要做,就不送您了。”
等到慕小姑气急败坏的离开,慕靳祉一把把易鱼推开,结果推了一次,没推动。
“干嘛,你别告诉我,你要卸磨杀驴,我帮你演戏很累的,好不好。反正我不管,这次你要加钱。”
“我想说,你捏着我的手背上的输液针了。”
看向那里,已经开始回血了,易鱼急忙松开他的手,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
“对了,别忘了加钱。”
“加什么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都把我小姑挤兑走了,还要钱?”
易鱼不以为意:“你不是讨厌她吗?”
慕靳祉脸色一沉,缓缓说道:“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就是知道啊,你看到我打她的时候,只是惊讶,而且也没阻止我的意思。”
慕靳祉摇摇头,靠在枕头上,思绪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你又没做错什么,只是性子太急了而已,换成任何一个敏感女人在看到自己有前科的丈夫和女人交谈都很容易想歪,要说错,也是我的错。”
“那你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