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人能反应过来，成济人都懵了，回过神来后面色大变：“老老老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成济此时狼狈极了，纽扣崩坏了，两只手都捂着胸口抓着衣服，面上尴尬的红着，眼睛都不敢看过去了。
董涣从嘴里吐出那颗纽扣，抓在手心，耳朵也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成济都要哭出来了：“老板，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董涣咳嗽了一声，让周围的其他人都出去，成济以为是董涣要骂他所以不让其他人留下来。
心里默默流泪，完蛋了，这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怎么办呀，好比容易找到的好工作就因为这件衣服这个胸，全都毁掉了。
成济都要哭出来了，低着头鼻子一抽一抽的。
等人全部出去了，只剩下董涣和成济了。
那颗纽扣一直被董涣捏在手心，沁出的汗液把它紧紧包围，染上了董涣的味道。
“抬起头，看着我。”
董涣语气带着些许命令。
成济脑袋上的毛颤了颤，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董涣，眼眶通红，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看起来像是被人糟蹋过一样。
只是一眼就让董涣呼吸重了几分，他无意识地捏着手心的纽扣，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站，站直了给我看看衣服。”
成济见董涣竟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眼含热泪：“老板，您，您不怪我吗……”
董涣眼神带着莫名的**：“怪你什么？”
成济没好意思说话，眼睛红红地看着董涣：“怪，怪我衣服坏掉了，还，还把纽扣崩到，崩到您嘴里了。”
董涣耳朵发红，低声咳嗽了一下，“不是这个，算，算了，你站直了让我看看你的衣服。”
成济见董涣没有怪他，眼睛都亮起来了，生怕这份工作等下就溜走了。
但他还是用手紧紧抓着衣服，怕下一秒衣服就彻底坏掉了。
董涣看着他挺直了身，眼神微微荡漾，说道：“把，把手也放开。”
成济有些羞涩，但为了工作，这点羞涩不算什么，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又不是让你脱光光了去裸奔。
手一松开，那对大胸就控制不住地弹出来，成济很白，胸更是白，衬衫纽扣崩了两颗，胸处于半露不露的状态，那点粉红也是快要冒头，却又藏了回去。
董涣鼻血都要流出来了，为了不在成济面前丢脸，站起来道：“衣，衣服已经坏成了这样，我拿一条给你换了吧。”
成济感动的又要流泪了，但他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老，老板，我算是，应聘成功了吗？”
董涣点头：“当然，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一切都要听我话知道吗？”
成济眼睛亮起来，干净又澄澈，让人无端想到可爱的幼小的狗崽子。
在巨大的惊喜下，成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还是坏的，挺挺胸脯点头：“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董涣看着颤抖了一下的胸，视线跟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来抬手捂住鼻子，生怕下一秒就流鼻血下来。
董涣先让成济披上了外套，他的衣服什么都在休息室，出去的时候面试官都在外面，董涣说道：“就聘用他了，小齐你去办一下手续，我带他去办公室换一条衣服。”
小齐就是刚刚带成济进来的那位秘书，此时听到董涣这样说，有些惊讶，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小齐对着成济礼貌笑了笑说道:“欢迎加入我们，以后多多指教。”
成济有些小惊喜，以往的工作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东西，他有些激动，也握回去：“请多多指教。”
董涣在一旁打断了两人的握手：“我们先去换衣服吧。”
小齐温柔笑了笑：“那下次有机会再聊。”
成济也回一一个笑容：“好的。”
董涣看着成济脸上笑的灿烂，心里哼了一声说道：“小齐有女朋友的。”
成济没反应过来董涣的意思，懵懵地啊了一声。
董涣也没解释，冷着脸带着成济朝他的办公室去。
一路上经过其他员工的办公区，看的成济好羡慕，目光一直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
董涣注意成济看了他们好几眼，问道：“你一直看他们做什么？”
成济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竟然还被抓包了，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就是，感觉他们好厉害。”
他看着他们，忍不住想，如果当时他坚持下来了，读完了高中，又继续大学，他的人生会不会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