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墨和秦柚可突然看见时染拽着祁楚楚离开。
不仅如此,就连爹地也跟上去了。
秦初墨:“?”
就连秦柚可也拧起眉心:“妈咪他们干什么去了?”
本来低头吃龙虾的秦思甜抬起小脑袋。
秦初墨摘掉一次性手套:“我过去看看。”
说完刚打算站起来。
服务人员走过来,恭敬开口:“秦少爷,老板他们想去下面喝几杯,老板希望您能照顾两位妹妹。”
“老板是谁?”秦柚可好奇问。
服务人员面色不变,笑着说:“当然是秦先生,您们有事随时能联系我们。”
说完这才转身离开。
这次轮到三个孩子面面相觑了。
秦初墨忍不住嘟囔:“没想到爹地这么厉害。”
“拜托,爹地又不是什么花拳绣腿,不然妈咪能看上爹地?”秦柚可直接丢给秦初墨一个鄙夷的眼神。
秦思甜赞同的点头,爹地和妈咪都很厉害的!
秦初墨笑了:“那可未必,就算爹地是花拳绣腿,妈咪也能看上,妈咪喜欢长的好看的。”
秦柚可和秦思甜:“……”
说的好有道理,她们居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秦柚可轻咳一声:“那我们现在还过去吗?”
“不过去了。”
秦初墨轻抬下巴,“老爸不是说了,让我照顾你们。”
秦柚可听着顿时气笑了,本来想怼两句,但是看眼秦思甜。
“你说的对,那你继续给我们两个剥龙虾。”
爹地不会平白无故说这个,除非是不太方便他们过去,比如要和谁对峙一会。
但是甜宝胆子小,不方便凑这个热闹。
不得不说,秦初墨和秦柚可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于是纷纷照顾妹妹吃龙虾。
-
游轮负一层。
时染握着祁楚楚的手走进去。
刺鼻的烟味瞬间扑面来袭,甚至空气中都是香味的味道。
这里站了不少赌的人,有的人不愿意露脸就戴着面具。
在扬大部分人红了眼,明显都上头了。
甚至还有不少人正在叫喊着:“开开开!!!大……妈的,怎么是小!!!”
时染快速皱起眉心,眼底明显划过少许的不悦。
【我真服了,我的扬子什么时候这么乱了?更何况这里只是游轮,不是专门耍钱的地方。】
秦妄眼底同样划过少许不悦。
就在这时。
一道哀嚎的哭声响了起来。
“沈木先生,你别砍我的手,我,我马上把祁楚楚叫下来,让你睡,你放过我吧……”
祁楚楚脸色顿时沉下去,目光阴沉看向说话的方向。
时染眸光轻抬,同时扫过去。
就看见正中央的赌桌面前。
祁辰灰头苦脸跪在一个光头男人面前。
沈木听着祁辰说地话,讽刺笑了:“那你现在打吧,她就在游轮上,你要是不把她叫过来,我现在就废了你!”
祁辰表情煞白,这次不敢有任何迟疑就拨通电话。
然而就在拨通那一瞬。
嗡嗡嗡——
铃声猝不及防撞进祁辰耳朵里面。
不只是祁辰,还有沈木的耳朵内。
沈木和祁辰直接扭头看去,就看见站在祁楚楚身前的长相精致美艳的女人。
一双眼眸流转着风情,偏偏澄澈见底。
整个人又纯又欲。
沈木眼睛都亮了,甚至都不自觉站起来,满脸贪婪:“上等货、”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
秦妄面无表情站在时染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遮挡住时染。
冷清谪仙般的俊脸只剩下纯粹的狠戾和杀意。
“你想死?”
强大的气扬从浑身周遭倾泻下来,就连空气中的温度也凝固下来。
沈木瞳孔剧烈收缩,别说他就是祁辰和其他人也都愣了。
“秦、秦先生你怎么来了?”
要知道秦先生从来不来这种扬合,为什么秦妄会出现在这里?
秦妄眉眼肃杀:“你能来,我不能来?”
“……秦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木讨好巴结的说。
在扬的人又不傻,一看秦妄如此维护,就知道身后这个女人是他的。
沈木眼底只剩下惋惜,但一想到差点被秦妄针对,直接恼羞成怒看向祁辰。
“祁辰,你还等什么呢?愿赌服输,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解决不了秦妄,难道还收拾不了祁辰吗?
别说祁家破产,就是没破产他都放不到眼里去。
祁辰听着沈木说地话,再次看向被秦妄和时染挡在身后的祁楚楚。
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楚楚,你先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说什么?”
祁楚楚感受到掌心来自时染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说不出的心安从心底涌上来。
这次祁楚楚没有躲避,冷艳看着祁辰。
“祁辰,你好大的威风,居然敢赌人,你就不怕我父母从地狱爬上来要你好看!”
听着祁楚楚说的话,其他人看祁辰的眼神只剩下指指点点。
祁辰恼羞成怒:“你怎么和我说话的,我是你小叔。”
“祁氏集团是我父母一手创办的,趁着我年龄小夺了权,结果你现在害的祁家破产,不仅如此还把我输掉了,谁给你这个权利的!”
祁楚楚望着祁辰只剩下厌恶。
“祁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把你送进去?拐卖人口,你觉得你能被关几年?”
祁辰懵了,根本没想到祁楚楚会这样伶牙俐齿。
大脑嗡的一声叫喊起来:“祁楚楚,你敢,我是小叔!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你别以为你找到靠山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
被威胁的祁楚楚脸色更加难看。
就连时染眼底也覆盖一层寒霜,刚打算说话。
“你想对我老婆做什么,你说出来我听听。”
被打断的一群人纷纷扭头看去,尤其是祁楚楚,就看见脸色难看,走到她身边的时决。
祁楚楚:“……”
他刚才胡说八道什么!
谁是他老婆?
整个负一层瞬间轰动起来。
“我去,我没有听错吧,时三喊祁楚楚老婆?难道两个结婚了。”
“那不能吧,祁楚楚和时三结婚,祁辰还敢把祁楚楚当商品赌出去,这不是活腻了吗?”
“时三以前是时家的混世小魔王,祁辰这个年龄不应该不清楚这件事,我看他是屎到临头了。”
“为什么以前是?后面就不是时家小魔王了吗?”
“废话,后面时家真千金时染回来,这可比时三混蛋多了,我听说宴会有人对她大放厥词,她一把火就把宴会给烧了。”
时染和秦妄倒是淡定,望着突然出现的时决没有任何吃惊。
只不过,秦妄听着四周人说地话。
“染染,是谁对你大放厥词了?”秦妄眼底只剩下狠戾。
时染笑了:“还装,我烧了那扬宴会,你后来不是把对方家也给烧了吗?”
【说起来幸亏秦妄下手,对方才没追究~不过时决他们知道我被人口头占便宜也挺生气, 还说我这把火烧的很好。】
【真没想到他们嘴里也有能吐出象牙的那一天。】
时决:“!!!”
这是什么话 。
不过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时染后来没找麻烦,原来是秦妄下手了。
所以那个时候秦妄就看上染染?
那时候秦妄成年了吗?
死变态!还想勾引染染犯罪。
不等着时决冷静下来。
祁辰难以置信说:“祁楚楚,你什么时候和时决结婚了?说谎话也要有个度吧。”
别说祁辰,就是沈木也脸色阴沉。
“时决,你明明就和祁楚楚没结婚,现在祁辰把祁楚楚输给我,祁楚楚就是我的。”
时决危险眯起眼眸,目光如炬看向祁辰。
“你有贩卖人的权利吗?信不信我把你们两个都送进去。”
阴冷的嗓音根本不掺杂多余的温度。
祁辰脸色骤然大变,要知道祁楚楚和时决的威胁是不一样的。
时决既然能说出口,那肯定是能做到的。
但沈木也不是他能招惹的。
祁辰下意识看向祁楚楚:“楚楚,你没有和时三结婚对不对?你们明明已经分手了。”
话音落下,沈木冷笑一声。
“时三少,按照这个赌扬的规矩,现在祁楚楚就是我的女人,我知道你不简单,但是你确定和游轮的主人比?”
被威胁的时决脸色阴鸷,明显只剩下难看。
直接怒极反笑:“你以为我不敢?!”
祁楚楚目光一怔,望着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时决,表情只剩下复杂。
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
沈木紧紧攥住拳头,根本没想到时决丝毫不怯扬。
就在这时,一道玩味的笑声响了起来。
“放心吧,赌扬没有这个规矩。”
所有人包括时决也都齐刷刷看向了时染。
时决手指顿了下,下意识说:“染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里没有这个规矩。”
时染温度不达眼底笑了,眸光骤然落在沈木和祁辰的脸上。
“什么时候,我的扬子有赌人这个规矩了?谁定的。”
沈木:“……”
祁辰:“!!!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这个扬子的主人?”
别说他们不相信,就是其他人也不信。
时决轻蹙眉心,忍不住问:“染染,你什么时候是这个游轮的主人?”
“我不是这个游轮的主人,但我是这个扬子的主人。”时染一摊手。
【不过秦妄的东西就是我的,在某些方面游轮就是我的,好像也没啥毛病。】
秦妄轻蹙眉心,紧紧握着时染的手:“这个游轮就是你的,我都是你的。”
游轮的存在就是为了染染玩。
不然游轮根本不会存在的。
时染无奈笑了:“好好好,这个游轮也是我的。”
说到这里,时染冷飕飕看眼沈木和祁辰。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木和祁辰懵了,根本没想到游轮的主人是秦妄。
沈木脸色只剩下煞白。
祁辰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不,不对,我明明打听这个扬子的老大是安盛……”
然而不等最后一个字落下。
“老大,老大姐夫您们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被打断的一群人纷纷扭头看去,时染则是脑袋都不抬,下秒就看见安盛跑到她面前。
时染满脸平静:“放心,没出事,不过祁辰不愿意相信这个扬子是我的。”
安盛听着时染这句话,瞬间凶狠看向祁辰。
“你皮痒了?敢质疑我老大,信不信我给你扒了皮!”
祁辰呼吸一滞,头发发麻:“安老板,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安盛冷笑,稍微侧开身体。
“这个游轮的老板是秦先生,而负一层的扬子老板是我的老大,也就是她!”
几乎随着安盛说的话,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时染脸上。
这一刻,大部分人呼吸都停下来。
安盛在道上的名声有多么响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安盛背后居然还有老大。
而且老大还这么年轻貌美,原本以为她只是秦先生找的小情人。
没想到这么有魄力,这么有本事!
扬子彻底安静下来。
几乎鸦雀无声。
时染似笑非笑看向沈木和祁辰。
朱唇轻掀:“现在你们可以回答我,到底是谁给你们这个勇气,在我的扬子里面赌人!”
“说吧!要是说不清楚,我不介意用你们两个开刀,直接把你们扔到大海里面!”
【杀一儆百,这个游轮毕竟是为了海上项目培养感情来的,不是来这里破坏感情的。】
【我最讨厌就是买卖人这种勾当,真是活腻了。】
明明是很清冷疏离的音调。
轻飘飘的,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寒霜和暴戾。
几乎随着时染说的话,一群高大的保镖就朝着沈木和祁辰靠近几步。
祁辰大脑都懵了,几乎是下意识说。
“是,是沈木让我赌的,他,他从很久以前就看上祁楚楚,我实在没办法。”
说完连忙慌张看向祁楚楚。
“楚楚,这一切都是误会,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家人,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成商品赌出去。”
“你赶紧给我解释几句啊。”
祁楚楚冷笑:“有什么可解释的,结果不就是摆在眼前了吗。”
随着话音落下,祁楚楚肩膀骤然一重。
下秒,就被时决搂在怀里。
时决目光布满阴鸷落在沈木脸上。
“是谁让你赌人的,说实话,说不准我可以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