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藏,有一种黑暗的社会制度,它像一道沉重的枷锁,束缚了人们千年之久。直到1950年,解放军的进军,才为这片土地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从那以后六十多年过去了,这片神圣的土地上再没人把少女做成皮鼓,欺压的事情也彻底消失了。
最后跟大家提一嘴,今天聊的这面少女鼓啊,现在就摆在西藏博物馆里头。要是你有机会去那边逛逛,别忘了去“百万农奴解放”那个固定展厅瞅瞅,那里有好多真实的历史物件儿等着你去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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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不反对任何劝人向善的宗教,甚至是十分的支持。
但是李俊知道,任何宗教创立之初,都是劝人向善的。
但是发展到极端的时候,往往就是活人献祭。
这一点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佛教传入中土这几百年,就已经出现了两次灭佛事件,说明其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而且还很严重。
历史上会出现三武一宗大规模的灭佛运动,小规模的就更多了,说明佛教并没有吸取教训。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看这些事件,李俊觉得佛教能在这一次次的灭佛事件后重新恢复,说明有其存在的理由。
凡事都有两面性,李俊觉得自己可以用佛教引人向善的一面。
但是李俊绝对不会允许佛门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任其像在其他地方这样的发展成披着佛门外衣,不受管控的豪强势力。
而相比之下,李俊还有点喜欢道家的通透,他十分不喜佛门。
李俊活了两辈子,他都不喜欢佛门,二十一世纪互联网极度发达,高度商业化的寺庙,里面的和尚的各种也在网络上传播。
正所谓你笑大师过的苦,大师笑你没路虎;和尚洗头必有缘由,一生行普只吃素,买个奔驰代代步;佛门本是清静地,大师也开法拉利;寻龙分金看缠山,一天工资三万三。
少林那个胖和尚更有意思,资产几千亿,还他妈的是美刀,比互联网上的所谓的首富有钱多了。
后代也将近一百八,可能还不止。真他娘的是:搂着姑娘念着经,不负好来不负卿;我们佛门许了愿,都被和尚实了实。
我笑和尚不吃荤,和尚笑我没大奔;我问大师灵不灵,梅赛德斯六八零。
就这样的佛教,很难让李俊升起什么敬畏,崇拜,或者是向往之心。
相比之下,李俊虽然也不怎么喜欢道教那副爱谁谁,爱信不信,不信给道爷滚,别打忧道爷飞升的鬼样子。
但是李俊心里还是很欣赏道士的通透和不内卷,反正道家讲究的道法自然,一切都是克自己的洒脱。
兽军东侵的时候,人家道门的人下山杀鬼子,以至于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道教衰弱的不成样子。
这也就是李俊为什么同样是清扫寺庙,道观,他没有像对付佛门一样的对付道门。
来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了,李俊把佛门的里外里看了一个遍,简直就是把他恶心到了。
前世的时候,再怎么样也有强力政府把控着,佛门没有办法肆无忌惮的兼并土地,放贷,奴役周边的人户。
李俊前世的时候,看一个堕落文人写的小说《水浒传》的时候,刚刚开始的时候,他有一个疑问:鲁智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闯祸?
按理来说,鲁智深一个亡命之徒,好不容易在寺庙里有了一个栖身之所,他应该珍惜才对。
那么他为何不安分守己,非要把文殊院闯个天翻地覆呢?
后来李俊长大了,也看懂了《水浒传》,也解开了他小时候的这个疑惑:其实这一切究其原因在于鲁智深看得很明白,五台山文殊院根本就不是什么佛门净地。
一个敢收留杀人犯的寺院,能是什么好地方?
鲁智深知道自己不是来当什么狗屁和尚的,他就是来避罪的。但是他您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地方,竟然能让他一个逃犯摇身一变成为“智深大师”。
关键是智真长老是知道他的身份,在介绍去相国寺的时候在信中是这么写的:“僧人智深,俗姓是前提辖官鲁达,为因打死了人,情愿落发为僧”——《水浒传》。
那么寺院既然知道鲁智深是个杀人犯,为何还敢收留呢?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寺庙有很大的势力。
其势力大到可以暗通官府,以至于罩得住一个小小的杀人犯毫不费力。
本书作者的前辈,在其小说《水浒传》里如是写:鲁达失手打死镇关西,被赵员外安排去五台山文殊院出家避难时,赵员外是这样向鲁达介绍的:“寺里有五七百僧人,为头的智真长老是我弟兄。”
听这句话的口气,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像不像在介绍山寨?
像就对了~
本书作者的前辈用笔墨明确的在告诉读者……智真长老就是一个世俗之人,五台山文殊院就是一个世俗化组织,是披着佛教外衣的“山寨”。
《水浒传》作者还介绍了五台山文殊院的势力,比如小说里写:鲁智深在五台山附近卖酒时,没有一个老板敢卖给他。
为什么商户不敢卖给他,因为这些商户的房产和本钱全是五台山的。
由此可见五台山山下的小贩,只是山上文殊院“治下管的人户”而已。
李俊来到这个时代这么多年了,他知道佛门在这个时代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也知道佛门为何有如此势力。
这些东西,族中记事写的清清楚楚:南北朝时,寺庙田产多为官府赐田,有减税,免税特权。
于是和尚们尝到了甜头,便不满足,巧取豪夺又兼并了大量的土地。
再加上有的人为了避税,便主动以“捐献”的名义把土地“挂”到寺庙名下。
久而久之,这些土地也变成了寺院自己的。
除此之外,这些寺庙还还开展金融业务,包括典当,放贷,飞钱等等。
《水浒传》中的和尚就是如此,这些和尚还讲出身和门弟,师兄管着五台山,师弟则管着东京大相国寺,相当于垄断了佛教协会,垄断了佛教界的话语权。